静直接扭头无视我，我又凑过去，小声说「你干嘛摸我？」
「滚啊！你！滚！」她一下怒了。
我哈哈大笑，躲开了她的拳头。
这段漂流是在室内，光线有些暗。我见她不生气了，凑过去卖惨「好疼啊！
……咝哈！好疼……」
开始她并不理我，我说的多了，她回了一句「活该！」
女孩子肯骂你那就代表她不生气了。
「你给我揉揉吧！太疼了……」她并不理我。
「要不……让我摸一下吧！」我看向她的屁股……
「不行！」虽然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脸红了。
「摸一下屁股……」
「不行！」
「胸也行……」
「滚滚滚！」
「大腿，就摸一下，大腿总行吧？」
「不行！不行！」
「那摸一下脚吧！反正到出口之前我……」
「你去摸婷婷……哎吆！」
趁她语气缓和，我一下捉住了她的脚……她挣脱了一下，被我紧紧拉住，她
便不再动，她同意了，因为我觉察出她的脚变软了……
「变态……」她嘟囔了一句，翻过身背对着我，却任凭脚在我的手里变软…
…
忽然握着她脚腕的手碰到了一个东西，另一个手摸过去……是那个脚链……
「呃……？」我故意发出来了一个怪声。
静挣扎了一下「放开！」，但感觉不那么坚决……
我嘿嘿的笑，拿起变软的脚开始把玩，摸到脚心的时候她有些抖……
马上要漂到出口了，一个龌龊的念头刚出现，我马上就付诸了实施……我把
她的脚拉向了我的下边……她脚一下子就觉察出了，开始挣扎，扭过的头看起来
有些慌乱……马上就要出去了，外边亮的刺眼……忽然有了尿意……对着她的脚
心……尿了出来，冰凉的水里……一股热意……
「啊！」她一声尖叫猛地缩回了脚，一下子逃了出去「你……你……」
她愤怒的向我拍水。我在她身边漂过去，哈哈大笑，并不还手……
我出了洞口，回头看时，她还站在那儿……
突然感觉好兴奋……
「嗨！想谁呢？」身后一声断喝，吓了我一跳，婷婷突然从身后蹦了出来。
「静呢？」
「嗯……她……她在后边」我惊魂未定，还好刚才是在涵洞里，否则……忽
然不敢想象，感觉后脊椎哆嗦了一下。
「慌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哎……可不？……这胳膊大腿的……净往我眼里挤……」
「还有别的肮脏的事儿一起交代了吧」忽然另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是静
，脸拉得很长。
婷婷看静的脸色不像开玩笑「静！怎么了？是老秦么？……」
静半扭了头，并不做声。
「卧槽！看来是我做得过分了……特么这可怎么办？」我心里一阵懊恼……
脑袋里瞬间爆出来一万种理由，但我发现没法解释给婷婷……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幸亏是在水里，否则一定会被发现汗如雨下吧！我赶紧用手摸了一下脸。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我盯着静，和静一样都不做声，婷婷一会儿看看我，一
会儿看看静，明显脸色渐渐变了，静也发现了婷婷的变化，也感觉到了场面有些
不好收拾……
我继续强装着笑，但我知道如果再有一秒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我说了？」我说话的时候盯着静。
「爱说不说！」静似乎也放弃了，但这个事情由我说出来总好过她直接说给
婷婷……
「刚才过涵洞……」我只好对婷婷说「那里水流突然变得急了……」我脑瓜
疯狂的运转「静一害怕……」我看到静也很紧张，胸脯起伏变快了。
「你还看……」婷婷见我盯着静的胸看，掐了我一下。
「她一害怕，呛了一口水……」我突然编了一个理由出来「静呛了一口水，
然后我……」
「哎呀！吭哧瘪肚的，快说！」婷婷有些着急了。
「然后我说，然后我说……这里面不定有多少人尿过尿……」
「哦~~哦~~」婷婷和静同时干呕起来……看她俩的反应，我既高兴又害
怕，高兴的是似乎危机过去了，害怕的是看到她俩扑了过来……
我故意逃的很慢，故意被她俩捉住，故意被四个拳头捶打，故意被她们合力
按到了水里……当然我提前憋好了气……在水下睁开了眼……伸过手，在静的白
腿上狠狠摸了一把……
静还来不及惊叫，我一下从水里蹿了出来，假装呛水了……婷婷和静高兴的
大笑，透过指缝瞅了一眼静，笑里带着一点不自然……
我假装害怕，快速的跑远……静和婷婷没有再追。又漂了一会儿，喇叭广播
夜场就要开始了，我们都累了，所以大家商量一致决定回去。
在水里泡了一天，再次穿上衣服的时候，有一种陌生的舒服感。挤上了公交
车，恰好最后边有座位，婷婷抢到了靠窗的位置，我坐到了她旁边，静并没有做
其他的位置，而是靠着我坐下了。
「要不要换一下？」我问静。
静无力的摇了摇头。
车启动了，刚开始摇晃，倦意就席卷了我们……
静最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捅了捅婷婷，婷婷只是看了一眼，也睡着了。
婷婷挽着我的胳膊，我的头和她靠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