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险境。略一观察,才发现两人被河水冲到了野外,四周已看不见村镇的影子。
郭靖帮着女子拍背咳水,安慰道:「姑娘你还好吗,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再
追过来了。」
「小女子多......咳咳......多谢恩公搭救......咳......咳......」
虽然吃了几口水,但妇人的体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如常,郭靖也觉放心。
可是天色已然不早,在这荒郊野岭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是好。心想还是先把女子送回家中,确定安全之后,自己再寻一处地方暂住一宿,
遂开口问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谁知听了这句问话,年轻的妇人竟然螓首低垂,两眼一红,低低抽泣起来,
郭靖忙出言安慰,详询情由。
原来这女子姓李,本是陕西一家农户的女儿,早些年嫁给了江南一户人家。
不料没过几年,突发一场瘟疫,全家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独自一人也无法再生活
下去。
而等女子历经千里,回到娘家后,却发现家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尽,连
仅能居住的破房土窑也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她无处投靠,正在镇外恍惚行走之
时,又遇上了那伙欲行不轨的蒙古恶兵。原本想要投河自尽,一了百了,但幸好
郭靖赶到,才算保住了名节和性命。
说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凄苦,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本就肤白肌嫩,
生得貌美,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娇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怜惜于她。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慰,
温柔亲近,定能夺得这美貌娇娘的芳心。说不定还能在这荒郊间颠鸾倒凤,亲热
一番,体验一次足够刺激的野外苟合。
可惜郭靖是个正人君子,忠厚老实,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生。他看
着女子哭天抹泪,不知该怎样劝慰,只能陪在一旁,多说些体己的话,心中琢磨
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去处,安置这苦命的妇人。
「阿嚏!」
正在思索间,女子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打了一个喷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
少女的娇笑还要动人心弦。郭靖这才想起两人在河水走了一遭,得浑身湿透,
若是再被晚风多吹一会,他倒是能挺得住,这妇人怕不是要染上风寒病倒了。
「姑娘,我们先......」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处避风之所,可当他看向妇人时,
却被面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正值入夏,这女子穿衣本就单薄,被河水浸湿后,全都紧紧裹在玉体之
上,将她妩媚的身段显露无遗。首先入眼的就是那两条匀称有度的长腿,小腿细
长,大腿丰腴,柔软又紧实的线条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胯部往上便是纤细
如蜂的腰身,看那尺寸,怕是一只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与纤腰有着鲜明 对比的,就是那对饱满浑圆,大得快要跳出来的美乳。被
蒙古淫兵剥开的衣领还未曾系好,经过河水急流的一阵翻腾后更加凌乱不堪。衣
襟几乎已经开到了腰间,粉色的胸衣湿哒哒地歪在一旁,露出大半个白皙丰盈的
乳房。一颗樱桃般的奶头俏生生地冒了出来,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如同宝石
的晶莹光线。
如此景象,就是佛见了也要动心,更重要的是,这女子并未发觉自己衣衫的
不妥,还在昂首挺胸,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郭靖。她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
清纯,袒露的身体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将那半露的丰满乳球直送到男人眼前,
仿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触感。
郭靖虽是为人正直,不会对妻子外的女人心生邪念,但他依旧是个血气方刚
的壮年男性。看着那圆鼓鼓又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只觉后背的脊梁骨阵阵发紧,
裤裆里的东西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郭靖立刻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尴尬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经他提醒,那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被人吃了豆腐,不禁羞得哎呀一
声,急忙转身将那乳瓜塞回衣内,打理整齐后,红着一张俏脸娇滴滴地道:
「多......多谢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吞吞吐吐半天也没
把后半句说出来,脸却已经红到了鼻子尖上。
两人就在这种既有难堪,又有羞涩的氛围中,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沉
默着向前行进。直到夕阳西落,总算找到了一处向内倾斜的山壁勉强过夜。他们
从林中来树枝、柴火和草叶,整理布置后,便在山前搭了一个简易的篝火营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丢在了哪里,郭靖买的馒头也都泡了水,牛肉切一切
还算可以食用,却也不足两个人的分量。他们便分别去河里捕鱼,到林中采集野
菜,纷纷为度过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经过一番辛苦劳作,尴尬的气氛逐渐消弭,两人也开始有了交谈。郭靖沉默
寡言,女子却十分开朗奔放,见他总是彬彬有礼不爱说话,便主动亲近起来:
「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家里人都叫我愁儿,恩公若是不嫌弃,以
后便也叫我愁儿吧。」
「好......」郭靖点头答应道:「愁儿......愁儿姑娘......」
这般亲昵的称呼,他一辈子只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用过,突然面对一名陌生
女子,完全不知如何开口,竟是又在后边加上了「姑娘」二字。
见郭靖如此腼腆,愁儿不禁晒然一笑,心道这男子不怕与蒙古士兵对武,却
害怕与一个小女子亲昵相称,真是有趣的紧。她看着窘迫的男人,一双眼儿越乐
越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么......」愁儿眼珠一转,似有些撒娇般腻道:「那总
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喽。」
大家同是宋人,郭靖自然无需遮掩身份,他如实相告:「在下姓郭,单名一
个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了。」愁儿依然是非常主动
地拉进两人关系,对男人的好感已经溢于言表。
商量过后,两人便以「郭大哥」与「愁儿妹子」相称,他们一起生火,一起
做饭,慢慢地熟络起来。愁儿似乎对郭靖的一切都很有兴趣,不住地打听他的家
室,做什么行当,还有为何会不远万里来到被鞑子占领的地区。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现在无家可归,
无处投奔,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