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夜,天幕上无月无星,漆黑一片。数名全副武装的苍匪手持火把,
在寨子的各条 通路间来往巡逻,一片严加戒备之态。更多的匪众则是吃饱喝足,
都在集体居住的长屋里摇起骰子,赌博金银取乐。还有几围坐在墙角的方桌,
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聊天解闷。
只听一匪道:「几个月了,还是没搞到什么,老子的
都要闲得生虫
子了。」
另一匪道:「谁说没有,老大不是才刚送走一批,你没
啊?」
「妈的,那批疯疯癫癫的新货你也能,不怕吓得再也硬不起来。」
「唉,说的也是,可在这山老林里,除了她们,我上哪去找别的
啊。」
两正在唉声叹气,突然从看赌的
群里走来一
道:「你俩别抱怨了,没
看见今天中午时,老大新带回一个么。」
「真的?那娘们长得怎样?」
「听猴哥说是稀世的绝色,与那俏诸葛黄蓉不相上下。」
「什么猴哥,叫得真他娘的恶心」另一个看赌的也凑了过来:「那瘦猴又
没见过黄蓉长什么样子,真是 胡说八道。」
「可是中午我也看见了,那真的极美,
长得又白净。」
「对对对,听说二当家只是揉她的两个子,就爽得
了一发。」
「老羊那把 年纪都行,看来这妞儿一定爽了。」
「我,听得老子都硬了,不知这次寨主
够了之后,会不会再赏给咱们玩
玩。」
「是啊,不到黄蓉,能
这绝色美
一回,这辈子也算值了。」
一提到,这些好色的贼众是越聊越热闹,骰子也不玩了,都开始 幻想自
己 肆意诸葛与那白衣美
的 画面。
而在寨子的正中央,一间样式普通,与其它住房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屋之内,
一身轻装的匪首坐在桌前,手握瓷杯,正在一一
地喝着酒,极是春风得意。
他的脸型略长,有明显的兜齿,比之于更似狼犬。加上他生
邋遢懒惰,不喜
清洁,面身体长了不少癣疮,因此在黑道上得了一个 十分不雅的名号:「癞皮
狗」。
这位狗老大很是不修边幅,把杯子端至嘴边,一倒、一抿,便把酒全部咽进
肚中,几杯之后,脸上泛红,已微微现出醉意。可无伦他怎么喝,怎么醉,一双
猎犬般的眼睛始终盯紧面前的木床。
那是一张为寨主特别制的原木大床,靠墙陈设,上面
七八糟地铺着一层
层绸缎绫罗,皮毛锦绒。质量良莠不齐,颜色搭配也缺乏品味,一看就是从抢夺
的货物中东拼西凑而来。好在数量够足,垫得够厚,给的感觉蓬松柔软,躺在
上面一定非常舒服。
事实上,如今正有一合身睡在床上。她雪色的衣裙稍显松散,浓密的黑发
也铺在床,只有那张脸蛋儿依旧白皙莹润,冰清玉洁,与周遭脏
的环境格格
不。
此就是误
苍匪据点,被
迷倒并带回寨内的小龙
。她江湖经验不足,
喝下了混上等蒙汗药的面汤,竟是一个下午都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到了
夜,
也就是现在,才终于获得一丝朦胧的意识。
只见她软软地蠕动着,不自觉地发出「唔......嗯......」的娇音,仿佛大醉了
一场的样子。她脑子昏沉,分不清东西南北,时刻早晚,也辨不出身在何处,究
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小龙迷迷糊糊,想要起身,却怎么也 挣扎不起来的时候,一张硬手忽
然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是在帮她坐起,耳边则响起了匪首粗糙的声音:「很
晕吧,来喝点水,醒醒脑就好了。」
小龙初涉江湖,对
缺少基本的防备,何况她的
真的很晕很难受,
渴
得发慌,喝些清水准不是坏事。正好对方把壶嘴喂到唇边,她便直接喝了起来。
谁知刚咽下两,就感觉嘴中味道浓郁,热辣刺喉,与水大不相同。她不想
再喝,撤闪躲,但匪首拎着瓷壶的手却在继续倾倒,直把壶中
体全都灌进她
的喉咙才算罢休。
「咳!咳......」因为被呛到,小龙剧烈地咳着,本就发蒙的
更觉痛苦。
嘴里、喉咙里、肚子里,凡是那「水」流过的地方都在发热发烫,她从未有过这
样的经历,不禁问道:「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水......」
只听匪首嘿嘿一笑:「 丫,这不是水,是酒。」
「酒?」小龙自幼隐居,
受师父和孙婆婆宠
,哪里会知道酒是什么。
此刻听闻,不自觉地茫然抬去看,可惜她被辛辣酒气熏得双眼含泪,只能看到
一个模模糊糊的虚影。
「没错!俗话说一醉解千愁,若是遇到不开心的事,只要多喝酒,喝烈酒,
便会什么烦恼都忘到脑后去了。」
这番话说得好听,然而才刚品尝过滋味的小龙,
腹之中全是火热 躁动之
感,极不舒服,心道这酒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匪首却说:「不过我这壶里
装得可不是解愁的酒,而是让快乐的酒。」
「快乐?」酒能解愁已足够奇异,突然听说酒还能使快乐,更是令小龙
难以置信,不禁发问。
「对啊,你喝过之后,是不是觉到很热喔。」
被这么一问,她果然感到胸腹中有一异样,却似曾相识的热力,正在向四
周扩散,根本无法运功阻挡。而且这份热还在不断增温,如柔细的春藤一般,蔓
延游走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你有没有哪里觉得痒喔?」匪首越靠越近,不怀好意地问着,逗着,嘴
中满是刺鼻的酒气和令厌恶的
臭。
可事实不容狡辩,小龙的手颈、腰腿都在微微发痒。而在胸
、
间,甚
至是小小的缝内外,这份痒意也是愈演愈烈,越加压抑不住了。只见她玉颊透
红,樱唇沁涎, 小手攥起拳,娇躯微微颤动,已经有了春萌
动之态。
匪首适才喂的,正是青楼中的处梳拢时所喝的「
夜酒」。
处便是处
,指那些仍然保有处子之身的
,而她们的第一次接客奉
身就叫做「梳拢」。由于男对处子有着狂热的追求,青楼便会借此名
张贴花
牌,让嫖客们争相竞拍,抢夜。
可并非每一个处都是自愿接客的。她们有些是上当受骗的穷苦孤
,有些
是家道败的贵族千金,虽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内心中的高洁
却绝不允许任
何玷污。每遇到这种
况,
馆的老鸨就会取出这种
夜酒,或哄骗,或强迫
地喂给不听话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