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一次增加力道,向深处挤去。
「噢......靖哥哥......」黄蓉不禁娇呼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口中的语气有
些着急起来:「蓉儿好胀......好难受......求你......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
嗯嗯......」
但郭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握紧娇妻的丰臀,一个劲儿地挺动下身,用坚硕
的龟头努力研磨那春水内穴的穴口。黄蓉突然感到惊慌,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
他牢牢扣着下身,半分也挣脱不开,只有一声声拒绝的娇喘仍旧响在卧房中:
「靖哥哥......嗯啊......不要......啊......不......嗯嗯......」
也许是男人的推进太过强悍,又或是被情欲熏蒸得失去了 挣扎的力气,黄蓉
感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在缓缓放松,好似下一刻就要敞开门扉,放人进来。而在她
的内心中,也渐渐升起一丝期待,期待丈夫可以撞破穴中之穴,让她体会那春水
尽泄的极致快感,从此就能一心一意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去想别的男人。
谁知这个念头才刚冒起, 一抹黑紫的闪光顿时在黄蓉眼前闪过,仿佛有着不
可抗拒的魔力一般,令她莫名恐惧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此刻压在身上的并非
是她百般珍爱的丈夫,而是一个图谋不轨,欲要霸占她贞洁之躯的外人。
霎时间,一种强烈的反抗情绪填满了黄蓉的身心,她开始用尽全力地推搡双
臂,腿和脚也在乱蹬乱踹。她更是不知从哪来了一股邪劲儿,小嘴一张,狠狠咬
在了自己丈夫的肩颈上。
这已是郭靖今天第二次被人咬了。可是与陌生的落难少女相比,妻子咬得这
一口却要用力太多,登时让情热脑昏的他停止下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道:
「蓉儿,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神情,黄蓉也是一愣,完全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适才的冲动已经消失不见,如今在她面前,仅剩下无比尴尬的局面和难以解释的
窘迫。只见她眼神游移,双手扶着丈夫的臂膀,好似怕他会生气离去一样,尽力
挽回道:
「对......对不起,靖哥哥,刚刚实在是好难受,蓉儿受不住才......才......」
一向伶牙俐齿,心思活络的黄蓉,面对这般情况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郭靖安静听着,虽然满腹疑惑没有尽数消散,但是见到自己最宠最爱的妻子
一脸慌张,就连解释的话也说得 磕磕绊绊。他不禁感到一阵心疼,伸手将其抱住,
一边拍着她光洁的背脊,一边安慰道:
「没事的,不是蓉儿的错,都怪我太着急,太莽撞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黄蓉缩在丈夫宽阔的怀抱中,听着那无条件为她着想的言语,既感到愧疚,
更觉得 温暖。两人就这样互相抱了一会儿,郭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有意无
意在她的乳边、臀沿来回蹭着。健硕的雄躯也越来越热,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息,
只听他开口问道:
「蓉儿,我们要不要再试试......」
被他的温柔所感,黄蓉的情绪同样激动,一双明眸看着丈夫,几乎忍不住就
要开口答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内穴又要被连番顶磨,她便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抗
拒之感,犹豫片刻,终于硬下心肠道:
「靖哥哥,你今天忙了一整天,也该是累坏了,要不我们先休息吧......」
生怕丈夫拒绝,黄蓉又多做补充道:「而且我昨晚商议英雄宴的事宜,早晨
才回来,一直等你到现在,实在有些倦了,咱们就睡下吧,好么。」
郭靖的情火未灭,本想再做坚持,可是 妻子的身体他不能不在乎。唯有再次
压抑自己,柔声道:「嗯......既然蓉儿累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不知会
有多忙喔。」他口中这样说,神色间却能看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落寞。
黄蓉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整理好乱的床褥,先伺候丈夫躺下,又走到桌
前,给烛灯换了一个深橘色的灯罩,屋内的光线立刻变成适合睡眠的昏暗暖色调。
然后她走回床,钻进被子,准备睡觉。
可是刚才那场欢爱草草收场,不管男女都没有达到尽欢的程度,浓浓的情欲
慾在心中,哪里还能安然入睡。郭靖浑身滚烫,鸡巴胀痛,根本软不下来。黄蓉
也是娇躯躁热,小穴麻痒,怎么也 无法平静。
尤其二人未穿 内衣,赤裸同床,即便没有搂抱拥缠,肌肤接触,还是能够清
晰感觉到对方闷热的体温和浑浊的气息。他们心照不宣,却又没有任何行动,郭
靖是因爱护妻子身体,不愿再次劳累于她。黄蓉却是为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
不明的理由,始终忍着欲痒,不能与丈夫再度云雨。
如此躺了许久,就在两人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屋外不知是什么地方,突
然想起一连串的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这叫声 十分古怪,别人听见,只会当成是寻常野狗的乱吠。可在黄蓉耳中,
却能听出其中节奏和规律,以及唯有她才能明白的特殊含义。因为那正是彭长老
在发送暗号,呼唤着他的小淫奴前去私会,共享淫欢。
「天啊......为什么会是现在......」黄蓉有些惊讶的想着,虽说时间是昨夜早
已定好的,但是现在的情况仍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行......靖哥哥还醒着,
而且是那么......激动,我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
不知是害怕奸情被发现,还是真的不忍留下丈夫独自一人,黄蓉竟然没有立
刻做出回应。而是仍旧留在床上,忍耐着,犹豫着,等待着。等待自己的靖哥哥
安心入睡,又或者是屋外的响声自动停息下来,好让她不用面临痛苦且艰难的选
择。
可惜事与愿违,黄蓉越是不想听,那狗便叫得越是大声,仿佛根本不怕被人
察觉。而且那一声声犬吠高低错落,长短有致,每一次响起,都能令她娇躯抖颤,
小穴里一阵发痒。尤其是被丈夫用力顶磨,却一直没有突破的「穴中穴」内部,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爬,在搔,令她本就难耐的情欲变得更加暗潮汹涌,蓬勃而
出。
黄蓉蜷缩着身体,还在拼死坚持。但是她的肉巢已经痒到不行,饥渴地吐出
汁水,得大腿又湿又滑,难受至极,也难耐至极。她来回蹭着腿肚儿,试图缓
解私处的痒意,却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