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把你的前程毁在上面。到时候我可没法下去见你爷爷。”
“大哥——哪有那么严重,方白不是给你想办法去了吗。来来来方白把第二瓶酒给我,我和你爸今天好好喝一回,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就在这喝酒。”
方白知道父亲和叔叔一端酒杯起来就没完没了,这时候要是硬要他们放下杯子,那是不可能的。
“那行,我就先走,你们喝酒别喝超了。”
这里空间狭小被烟酒味搞得乌烟瘴气,满心烦闷地方白实在也坐不住了,便起身告辞提着自己的包出门,再回头看一眼此刻注意力全在手中酒杯上面的父亲,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方白走后,老方把最后一瓶酒开开,给自己和弟弟倒上,又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上面。
“我儿子现在见我面连声爸爸都不叫了......哎......”
“大哥不是我说你,方白已经很不错了。你说你这次拆迁的事情,原本都指望着这拆迁款和房子。再说这也是方白应得的东西,谁知道变成一屁股债。别说方白是个孩子,就是换谁都不能给你好脸色。”
“可他毕竟是我儿子呀,我虽然不是东西,可这下没钱了,孩子都不想认我了。”
“这个方白还是不错的,拿走了你的合同估计是去帮你想办法,大哥我跟你说,你明天就收拾一下去我厂里先干着,那里最安全了,门口保卫科一个外人都不会放进去,你在里面不出来什么事儿都没有。”
“嗯,你们厂沾着军工的边,没人敢去闹事儿。我去做什么?”
“就在车间打扫卫生,干点儿杂活就行,一个月八百,包吃包住,反正你老保被买断了,这钱是净得的。”
“那行,我明天就去。住在这里也是提心吊胆的不敢出门,还要交人房租,我身上钱不多,不能坐吃山空。方白要是还不上钱,你也就别告诉他我去哪儿了,省的孩子看见我闹心。”
“你要是早这样就好了,去厂里也没地方赌博了,我看这样挺好。”
“别提赌博俩字了,我现在就想把自己的手剁掉。这次教训以后我连麻将都不打了。”
这老哥俩举杯继续喝酒。
方白的车停在了叔叔家那里,他几下一绕发现这里其实离得不远。叔叔带着自己绕了真是好大一个圈子,路上方白买了一包烟抽着,一根烟抽完没几步就到了自己的车旁边。方白上车后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毛主任。
“喂,毛主任我是方白。”
“嗯,小方啊。事情都搞清楚了吗?”
“别提了,毛主任明天我请你吃早茶吧,早上我开车来接你。”
“哈哈哈......小方,行呀。不过你别来接我了,我自己过来,你说个地方吧。”
“那......那就和满楼,我在那儿等你。”
毛主任挂了电话,方白才开车回去。到家见到母亲白霜雁,方白装的不动声色,可是这哪里能瞒过母亲的眼睛。
“怎么了?”
“没什么......”
“是不是和你那个于露没聊好?”
“哦,有点......妈,我不想提这个事情。”
“那饿不饿?”
“我吃过饭了。”
白霜雁看到儿子无精打采地去洗澡,便不再做声,她以为方白一定是因为见到于露又舍不得分手而烦恼。其实白霜雁也一度心软,最近几天和儿子方白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白霜雁即享受着儿子的温存和勇猛,又对自己心中的罪恶感一直心惊胆战着自己和儿子的这层不伦的关系而矛盾着。她甚至有让方白干脆和于露一起算了的想法,这样儿子就会被爱情拉回到正常的伦理道路,至少和于露在一起是正常的男女关系。现在方白闷闷不乐的样子让白霜雁觉得自己逼迫他和于露分手的念头是不对的,可是转念一想,哪怕于露没有那个可爱的孩子只是二婚自己也许就答应了。
方白洗过澡出来就躺倒在床上,完全不了解方白心情的白霜雁以为此时儿子对自己有意见,所以期期艾艾地坐在床边眼中看着电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儿子郁闷的心情。
方白确实很郁闷,回到家看到母亲后心情就好像安宁了下来,郁闷没了,但是这会儿和母亲离得那么近,另外一种烦躁却燃烧了起来。
方白一个翻身靠近了白霜雁的身子,然后一条有力的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腰肢。白霜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儿子才洗过澡散发着热气的身体里面的荷尔蒙味道让她根本抵御不了这诱惑,尤其是在和方白发生过肉体关系之后,白霜雁已经彻底沦陷进去了。
她不由自主地随着儿子的动作躺下去,躺在方白的臂弯时,她还想不明白儿子这样的心情如何还能会有性欲,难道是因为自己让他和于露分手,而对自己产生了怨念想在性上面来对自己发泄一下,想到这里白霜雁突然觉得心中一阵子酸楚,难过的她故意把头扭过去不让方白吻自己,方白就把目标转移到白霜雁雪白的脖颈上面到处嗅着,用舌尖撩拨母亲的情欲。
白霜雁感受到儿子的心砰砰砰地跳,屋里空气中弥漫着他粗笨地呼吸,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出现在白霜雁的腋窝往下的胳膊处,顺着她细嫩的手臂往下,最后和她的一只手 缠绕在一起。方白用自己的双腿夹着母亲白霜雁的一条腿,勃起的肉棒刚好顶着她的臀部,轻轻地蠕动着。他能感受到母亲白霜雁双腿之间湿漉漉的热,这热气透过内裤传到了自己的肉棒上面。
白霜雁挣脱开方白,在床上坐起来她的双腿交叠着,身子骨软绵绵地倚靠着床头。丝质的吊带睡裙被她的手腕带动了一下,白皙的大腿根露出大半截,她稍微坐直一下往上挑的睡裙裙摆顺着大腿往下滑动,浑圆的大腿被睡裙遮掩,而胸前的那抹雪白却又露出更多。方白的眼睛立刻变得呆滞,恍恍惚惚地盯着母亲胸口那一片雪白的浑圆。
“妈,你没戴胸罩吧。”
白霜雁没好气地把凌凌乱地盖住她脸的头发给理到耳后,这一下动作让方白立刻想起于露,两人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神似。这一下让方白好像失去了性欲,像火烧一样的身体开始了冷却。
“你和露露今天见面了吧, 妈妈其实也不是......你心情要是......不好的话,我可以陪陪你......”
白霜雁的声音像 三月清明节的青团,软绵绵的,里面还有甜腻腻的馅儿。她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身子却靠近了方白一些,儿子呼吸的热气喷在她的面颊上。白霜雁这相当于向自己亲生儿子求欢的言语挑逗得让方白已经忘记了今天的一切不愉快还有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于露。
“那怎么陪我......”
方白把母亲拉到自己的身上,把白霜雁一团柔软甜香的身子软绵绵地贴着自己的胸膛上,手指头从母亲的后背摩挲到后腰,然后顺着腰线摩挲到小腹上。白霜雁柔软的奶子贴着方白的小腹,儿子下面睡裤里面坚挺的肉棒带着令她着迷的荷尔蒙气息,隔着衣服都能让白霜雁陶醉。她忍不住的眼睛往下撩,嘴唇微开,一根黑细长发丝粘到唇面,舌头微微探出,舌面舔过嘴唇,变成艳红色的唇上一下染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既然话已出口,白霜雁的手指头勾住儿子的裤腰,往下狠狠一扯,顿时方白那根粗大的肉棒弹出来,微微向上翘着,这一刹那让已经有心理准备的白霜雁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地发出由衷的惊喜。儿子包裹棒身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