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家店前,她问我,“你喜欢
穿什么样的衣服?”
“我?”
“嗯。”
“都可以啊。朋友们想穿什么,我也管不着吧。”
“你心里就没点什么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胆说,怕啥,姨保证不告诉你妈。”
“丝袜?”我脱而出。
“嗯哼。”她扬扬下。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说点衣服?怎么全是配饰?”
“哦......但我对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学校里没见过同学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长啥样,但不懂款式怎么叫。”
“那你说几个你懂的。”
“嗯......jk?皮夹克外套?还有......风衣?”
“没了?”
“还有吧,不过叫不上号了。”
“那进店了,你指给我看。”
“嗯......不过你问这些啥?你不会......要穿给我看吧?”
“嗯哼。”
“这......”
“咋,不乐意?”
“没有。”
“那你哼哼唧唧个啥?”
“呃......没事。”
于是我这位姨就真的一个个试给我看。我无法想象这些完全与她的风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当这些风格各异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时,一切无疑又明朗起来。
除了我列举的这些,还试了我指认的这些,譬如球服、卫衣、线衫、羽绒服。尤其是那套白色卫衣,她下面搭一双黑色裤袜,没穿裤子,然后脚上是一双棕色中帮雪地靴,秀发放了下来,妥妥的
友范儿,让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实际年龄已经有四十多。
“都流水了,”彼时她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她就对我眨眨眼。
后来我们还去拍了大贴,大多数姿势都是她搂着我脖子。每张照片都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每拍一张她都要去换一套服装。管理员也没说闲话,因为每拍一张她就给一百小费。那管理员恐怕
不得这败家娘们再多来几张。
还看了电影、吃了冰淇淋......
一切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雨早已经停了,站在公车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轿车一次次碾过后已经 十分燥。母亲没有来过电话,想必还是在忙。对这过去的几个小时的经历,我感到有些魔幻。这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可我却又说不上来。
旁边一直笑靥挂脸的沈夜卿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脚,面前背后无数行匆匆走过。我突然有一种想把她揽
怀中的冲动,接着又觉得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脸,眸子竟有些晶莹,转对我说,声音有些颤,“那姨走了,今天玩得开心。”
目送她钻进奔驰,却久久未开。又是好久,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憔悴的脸,“走了。”
伴随一声轰鸣,车子即将发动。
我总觉得这一去,好像再也见不到了。在车缓缓滚动起来时,我喊了一句,“别走。”
半小时后,附近的小宾馆房间里。刚进门,柴烈火就燃了起来。
一边吻着,我一边抱着她向床边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涩,羞怯而躲闪,我只能说秦董事长疏于开发娇妻。
她身上换回了那套今天初见我时的晚礼裙。
边吻我边将她剥净,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 内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实不是裤袜,而是吊带袜,看着雪白小腹上的蕾丝花边时,我愣了好几秒,然后就被胴体上的淤痕给吸引住了,好几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细观察,火热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惊讶的是她竟比我还着急,倒在床上,没过两秒,她就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拨开她的胸罩要亲,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无需我多动,她自己解开了我的裤裆,将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来。
我终于可以呼吸,但接着就进了一个 温暖的空间。
我捧着她的,感受着她发丝的柔顺,
不自禁地“啊啊”叫着。
她的技巧并不熟练,但 十分热。虽然时不时会有硬物硌到
,但唇和舌的热
足可盖过这点瑕疵。
进她时,是
上位。彼时她蹲骑在我跨上,一手扶
,一手撑
,缓缓将勃起的老二坐了进去。
她里面很热很紧,寸步难行。到一半时,阻力大得茎发疼。最后尽根没
,俩
都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她就动了起来,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击中,肥和硬胯“啪啪”作响,像惊雷,耳膜都要
了。我看了下这
宾馆的
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声音会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但是欲火已经燎原,没
会在乎了。
没多久,她就来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来动?”
她点点,“怎么来?”
“你趴着,我从后面来。”
她背对我,撅起了雪白的大,
间湿淋淋的软
像花一样绽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间校准了下。再进去时,还是有些困难。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样,弯弯绕绕,又 十分紧窄。但好歹水分充沛,两
共同努力下,耻骨与耻骨还是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 为鼓掌声又响了起来,肥白的大
撞击起来实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双手改为抓握她的腰肢。
于是在我的目视下,眼前雪白的胴体泛起一阵阵。
她“啊啊”地叫了起来,里面夹得厉害,滑的肌肤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抚着愈发光滑的身子,越越来劲。我想要听到更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将这气球一样的
蛋子
。
某一刻她猛地抓紧了我,呻咛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过了几秒,里面开始猛地夹我,柳腰一阵阵起伏,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击打我,拔出来,清冽的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声“骚”,“啪”地一声扇在大
上,
滚滚中,她嘤咛一声,我便又
了进去。
没几下,我就“骚
骚
”地叫个不停。她除了“啊”,没有用第二个字回应我。当然,如果“嗯、哈”这些也算的话。
高速抽维持了好几分钟,室内像个大蒸笼般让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湿漉漉的,感觉只要扇一下就会有无数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了”地叫着,我意也 十分浓烈,不再忍耐,又是几下狂抽猛
,抵着雪白肥
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战栗着来到了巅峰,
颅高扬,尖锐的呻咛无疑响彻了外面的整条通道。
中场休息,母亲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
我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