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接受后果的想法,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容错率太低了,把这当成实验的话总会有胆战心惊的时候。
张文斌盘腿而坐闭上眼睛,真气由脉搏进入白绣娘的体内。
“这是啥!!”
即便是肉体凡胎之人,白绣娘也感受到了这种异常,脸色一时有点震惊。
两个孙女很乖巧,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吓得不知所措的她赶紧闭上了嘴。
“别说话,记住这一股真气是怎么运转的。”
张文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操控着这一丝真气开始在她体内游走周天,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也有点震惊。
她的身体情况实在太好了,这会壮实得难以想像,不客气的说一般的年轻人和她压根就没可比性。
要知道截脉定穴这种手法可是阴损得很。
虽说亦是医术的一种但也可以说是暗算手法之一,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废掉乃至杀掉一个人。
即便是有手法可解,可这种于身体大损是不可避免的后遗症,但凡被截脉定穴者哪怕是有高人用对应的手法准确的破解他身上的暗节也不能算完全解决。
因为后遗症很是明显,即便解开了也会破坏正常的生理机能,包括现代医学所说的内分泌一类的。
讲究或是懂行的需要长期的调理,用尽各种手段来缓解这一部分难题,天长日久还不一定能保证恢复如初,可以说是一个无解的迷题。
一开始对白绣娘下手段,张文斌也有恻隐之心,用尽了自己的心思选的是最谨慎的手法,但也想着不可避免会落下一些后遗症。
毕竟她岁数已经大了,常年的生活条件不好底子可能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好,所以即使解开了难免落下一些病根。
现在这一脉证明自己想多了,也小觑了天煞孤星这样极其特殊的存在。
解开了截脉的手法以后,她身体的恢复速度本身就够惊人的,更让人震惊的是身体彻底恢复如初一点后遗症都没有,甚至你再找其他懂行的人来脉的话完全看不出她曾被人截脉定穴。
这太不可思议了…甚至于玄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强度已经超出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脑海里的干爹系统都啧啧称奇:“太强了,天煞孤星,只曾闻讯不曾一见,尤其这天煞孤女的身体素质,比起一般的妖怪都要夸张。”
张文斌共用着干爹系统的思想和知识,他们并不是没见过所谓的天煞孤星,事实上在同一个时间点出生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
按照易经八字来说的话,这种命格不是一般的硬,硬得能把自己周围的人克死不说,一般的孤魂野鬼也别想近身。
有的人懂行,会用特殊的办法请这等人去镇宅,只要他去了的话就算是妖魔鬼怪想复仇都不敢靠近。
而这种人一般性格都比较孤恶,最后大多没有善终,或是选择出家一类的,要不就找哪个庙当个庙祝了却一生别无选择。
而在一些邪门歪道的眼里,天煞孤星就是倒楣蛋了。
比如野茅山的人炼类似阴鬼篡身一类的邪术,最佳的首选就是天煞孤星,将之杀死以后拘魂炼制成阴鬼,威力之强是普通人的十倍乃至是百倍。
因为这种强硬的命格无视了大多数的阵法,镇宅风水和家仙,普通的悬门八卦镜和入道定灵符对它几乎无效。
如不是洞天福地,或是有高人庇佑的场所,那它简直可以说横行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炼制速度事半功倍进境神速,依靠着这特殊的天赋甚至可以吞噬其他人养的鬼不说,一般的家仙野仙看了都直摇头,除非拼个你死我活否则也奈何不了。
更爽的是天煞孤星即便死了,行恶了也是不沾因果的,换言之你别惹到惹不起的铁板一般就没什么报应,就这一点足够让人趋之若骛的。
第16章
“极品啊!”
脑海里响起了干爹系统的感慨声,甚至一向无欲无求的它都有点垂涎。
张文斌脑海里瞬间闪现过好几个办法,以她的尸身来炼制法器容纳她的魂魄,用最好的办法炼制出来的话可谓是邪魔歪道里上乘至极的法器。
东南亚所谓的邪术,学的就是一个皮毛,说难听点稍微懂行的人一看就嗤之以鼻。
就像一开始那个鬼婴一样,稍微有点传承的人一看这就是一个残次品,甚至还比不上自己练手的实验品。
如果拿白绣娘炼的话,那效果强得起码十倍百倍,只要别去招惹地府像金印落纸这样的大阵虽说破不了但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得了干爹,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们现在不需要这些。”
张文斌摇了一下脑袋,瞥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法器这个是好。
毕竟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是在拼装备,为什么那些名门正派看起来特别的强大,因为邪魔歪道的装备不如他们啊。
你就算有那么一点家底但和人家怎么比,请个祖师爷上身,拿几个镇派法宝上来哪怕修为不如你照样把你吊起来打。
比如武当金当上那把桃木剑,怎么放上去的没人知道,孤悬于高山之上不注意看的话甚至都发现不了,外表看着就和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并不惊艳。
很多人关注的点就一样,那样高度的悬崖峭壁,没有任何可攀登的点桃木剑是怎么放上去的。
因为那是一座孤峰,直上直下人力完全无法攀登,哪怕是现在用直升机都难以找到合适的降落点,这可以说是一个官方绝对不会谈的未解之谜。
可所有懂行的人敬畏的点并不在这,怎么放上去的并不重要,很多人有着足够做到这一点的旁门左道。
可问题是那把桃木剑在孤峰之上屹立了数百年,这数百年来不管怎么风吹雨晒一点腐败的痕迹都没有,甚至外表看起来虽然朴素却一点泥土风沙都没沾上,任凭你怎么样的倾盆爆雨都侵蚀不了半分。
孤峰之顶几乎在云端之上,在那么高的地方狂风大作,人不小心都站不稳,不只是早晚几乎全天候都有着难以想像的大风。
可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这把桃木剑只是放在石头之间的裂缝里,没任何的捆绑和其他的固定措施。
就一把桃木剑安静的放置着,别说是被吹掉了,不管你天地之间的狂风怎么吹都是纹丝不动,就那样岿然的存在着连一点倾斜都没有。
“那玩意…”
想起这个,干爹系统都咽起了口水。
看似不起眼的一把木剑,却有着镇山定水的神通,不客气的说陈伯手里有一把的话,他不只敢把张文斌噼了连城隍庙都不放在眼里。
那把桃木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放在那,别说是宵小之人避而远之了,就是那些冠冕堂皇的所谓名门正派起了贪念谁敢去指染。
看似毫无戒备,但谁又知道那座孤峰上布下的是何等凶险的大局,人家敢把那把神器堂而皇之的放在你面前?
没准那是一个陷阱,真敢去指染的家伙都会被斩之成为大局的养份都说不定。
那才是真正的神器,严格来说不该属于人间,镇压洞天福地的气运,就这一点谁敢觊觎。
“父亲,别有杂念。”
张文斌不是一般的冷静。
毕竟控制不住的升起了贪念,但还是仔细的思索起了这个中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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