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仙站了起来,背负着双手走了过去,面沉如水的说:“马家当时就算没法力的也到场了,誓与我同存亡老身倒是感动了一把,连你们这些外嫁的和旁系的也都来了,即便不算助力但老身也记得你们的孝顺。”
马纪文也是一头雾水,赶紧恭谨的说:“守护老奶奶,每一个马家的人都有责任,哪怕献上生命那也是自己的福份。”
他的马屁得不到回应,旁人谁敢这样漠视马家的家主,但马纪文可不敢有脾气,老柳仙已经走到了马晓芳的面前,冷眼的看着她没有说话,马晓芳顿时冷汗直流面色惨白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来自顶级大妖的威慑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说清楚了,留你全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马晓芳就腿一软跪了下去,她面如死色自然知道老柳仙说的是什么了。
显圣术被誉为同类功法里最强最精准的,施展的是至高无上的最强境界,两路泥兵又同时指向了她,即便老柳仙是新手上路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差错,施术者,包括法器的气息都来源于马晓芳,这个在马家甚至都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嫁女。
“你说的是,十年前我偷袭你的那次?”
马晓芳一咬银牙,知道躲不过去就抬起头,面带哀色的看着老柳仙。
“是那一次,我和天狐血战时,你下的黑手。”
老柳仙又坐回了沙发上,两尊泥人这时已经在她的手心里灰飞烟灭,她有点怒气不禁说:“找你可不容易,用上了找神仙的办法了。”
“什么,你偷袭老奶奶!”
马纪文是面色一变,勐的一巴掌就把马晓芳煽得摔倒在地,看得出是下了死力气是真的震怒了。
但马上他反应过来赶紧跪在老柳仙的面前,自责道:“老奶奶我错了,没您法旨我不高擅自动手的。”
说罢他跪着不动了,老柳仙正眼都没看他,只是轻描淡写的看着马晓芳没有说话,这种不言不语的压迫感更是十足。
第20章
马晓芳咬着银牙,披头散发的她又跪直起来,似乎是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直视着老柳仙说:“老奶奶,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怕承认,当年我确实偷袭你了。”
“用的哪件法器?”马纪文都好奇了,这个堂妹哪来的什么法器,压根不是修炼之人也算不上是马家的核心。
马晓芳直接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丢到了桌子上,老柳仙对这些一窍不通,张文斌就一边按着手机一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扑哧的笑道:“很普通的法器,连雷击木都不是,用的是山精石打造的有点粗糙哦。”
张文斌只是注入灵气略一运转,一下就把底给摸透了:“普通的大路货,属于是修炼拘灵谴将时一种普通的学徒道具,当然作用很大就是让没法力或法力弱小者能稳定住拘灵印,把拘灵印打入对方的体内。”
“这逼玩意看着鸡肋其实效果很好,能最大程度的拘灵印的稳定,少许的法力就可以维持,只要懂得运行的办法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驱动。”
张文斌说完,直接和垃圾一样丢到一边去,和自己意料的一样存在感太低不是多高深,而是因为太弱小。
老柳仙也没掩饰自己的怒火,砰的一声这根链子就炸开了,炸开的一瞬间她妖魂内的拘灵印随之消散,证明马晓芳不靠这东西根本用不了拘灵谴将。
“为何要暗算老身,你太低估老身了吧,以为这一枚旁法就能拘住我???”
老柳仙的愤怒除了这些年的委屈外,还有马晓芳的不自量力,拘灵谴将虽然是一门弱对强的功法不假,但不意味着你真的弱得和蝼蚁一样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一个蝼蚁,找到了机会发动数术的话,下一次老子肉体凡胎的给你弄一条蛟龙出来,如果有这可能性,一堆刚入门的家伙就人山人海的盯着锁龙井了,那场面想想都壮观。
显然这就是不可能的,拘灵术发动借助的是法器形成拘灵印倒是看着很吓唬人,问题威力极端的弱小当时老柳仙都发觉不了,护体妖气都没任何的反应,证明这拘灵印弱小得连发动都被忽视的地步。
但依靠法器,这玩意就一直存在着,给老柳仙弄得神经大条歇斯底里,就好比家里有颗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又弄不走,惶恐不安又担惊受怕,被折磨了十年寝食难安,最后一查这炸弹是假的里边压根没炸药。
老柳仙气的不行,以为是什么像样的手段…结果是这样的儿戏,问题是这种儿戏折磨了她十年。
现在看着马晓芳她更确定了一点,这个人连发动术法的能力都没有,那一次偷袭也是拼尽了全力,压根就不是什么修道之人。
“老奶奶高估我了,我一点天赋都没有,哪会有那痴心妄想。”
马晓芳突然擦了一下发红的眼眶,说:“我拼了家财,费尽心机弄了这事也很简单,你们的世界我不懂但我起码清楚你和天狐一战你落下风,马家把我们召集起来,也不过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有炮灰而已。”
“你看不上眼的法器,我可是求了很多人,甚至背着我的丈夫和几个恶心的家伙一起睡才得来的,那一晚我同时伺候了四个男人,疼得我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我从没被我的丈夫射到嘴里,但我又吃了那四个男人的精液。”
“我的身体没被别的男人插入过,但那四个家伙不戴套又轮番的奸污我,有人操我的时候,我嘴里还含着另一根陌生的大鸡巴,我的后边第一次被男人插了,他们四个都操了后来还都吃了药,让我住了一个多月的院。”
“他们轮流吃饭,轮流休息,不敢相信一个马家的女人会这么淫贱,被他们操了两天两夜,他们甚至在我嘴里硬不起来就选择吃药,应该是想看我这个马家的女人会不会被操死。”
马晓芳轻描淡写的说着,一旁的马纪文已经面色铁青了,东北马家啊,几乎是这一地的王,盘踞省城可谓手眼通天,马家的女人就算旁系的何曾卑贱到这程度,更何况是他的堂妹。
马晓芳似乎疯魔了一样,脸上也没了惶恐,甚至她不跪着了直接摇晃的站了起来,指着老柳仙说:“我愿意付出这些代价,因为我知道了拘灵术是对你们妖类的天克。”
“可对我没用。”
老柳仙轻描淡写的说:“直到现在,我就觉得可笑而已。”
“是是,是可笑…我太弱小了,我发动的那一刻彻底绝望了,我不只被那么多个人给操了,还透支两年寿命换回了一点法力,可我发动的一瞬间就石沉大海了。”
马晓芳很是悲哀的颤抖着,哭泣的喊道:“我知道自己弱,我就没想过能成功,我就想干扰你一下让你死在天狐的手下,为什么那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你太弱了!”
老柳仙看着她癫狂的模样,亦是愤怒:“干扰我,你有资格嘛。”
也不怪她雷霆大怒,马晓芳真的太孱弱了,别说她那会和天狐血战不能分心,就是平时这拘灵谴将之术也弱小得几乎不计完全没成功的可能。
但这东西折磨了她十年,整整的十年,因为一直凝而不散的存在着,现在看来宛如一只蚂蚁在威胁大象的生命那样可笑。
“是啊,天见可怜,我还是保不住我女儿…”
马晓芳癫狂的笑了,又哭又笑,马纪文眼里凶光一闪上去就想动手,但一股无形的气墙已经把他推到一边去了,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但瞬间全身如千斤之重站不起来。
这自然是张文斌动的手,老柳仙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