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连忙好言安抚,哪知邀月就是因为在自己师傅面前缠绵害羞,长孙嵩
这样安抚更害羞了,一下子从长孙嵩怀里挣脱出来一边哭着一溜烟跑到后堂去了,
身法迅捷,一眨眼就看不见人了。
长孙嵩强行压住自己满面尴尬的神情,明知故问道「金掌门昨日为本都督的
婚事操劳,何不好生歇息着」,金香玉看了好半天戏,想笑又不能笑,努力不让
自己笑出声,脖颈涨的通红,低着头向前挪动两步蹲伏在长孙嵩身前,「奴婢恐
徒儿初尝人事,不能服侍的都督尽兴......」话音里已经快要慾不住笑,话还没说
完便被长孙嵩用手指挑起了下巴,「金掌门说的好啊,那我倒是要见识见识金掌
门怎么个服侍尽兴法」。
「噗嗤」金香玉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仰起头道「奴婢特来推荐一人为照顾
都督的衣食起居」,说完转头向门 外道「雅仙进来吧」,秋水 无痕何雅仙从门外
蹑着手脚进屋,薄纱下系在乳头上的铃铛作响,俯身拜下「奴婢何雅仙拜见都督」,
金香玉道「雅仙乃是天媚而成,自盛兴节在时便已经入府中为女官,打理后院事
务,如今都督新任,可由雅仙为女官替都督分忧」。
金香玉此举正是向长孙嵩示好,在前几日的变乱中金香玉未能出手向长孙嵩
效忠,生怕长孙嵩坐稳都督位置之后便拿自己开刀,就算邀月是自己的弟子也让
金香玉日夜有些惶恐,思来想去便安排自己的心腹何雅仙投效,长孙嵩何尝不曾
看出了金香玉的举动,将两女皆扶起,将金香玉搂在怀里捏着下巴道「我曾听花
蕊夫人说过,金掌门自入都督府之后,未曾受过都督宠幸,如此娇娆美色空守闺
房岂不是可惜了」。
闺房之事被这般提,饶是金香玉已非少女也不由得面色上一红,扭过头默不
作声,长孙嵩探出手从金香玉的胸口往里探去,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身体还是
本能的羞怯的向后躲了一下,长孙嵩哪里肯放过,双手一使劲在金香玉的惊呼声
中将她上身的衣裙撕成两半,金香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双手也不知
道该往哪里放,长孙嵩一把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到地上,将金香玉搂着放
到了桌子上,不顾女人羞涩摆成了马趴状,转身看到何雅仙还乖乖的侍立在一边,
说道「来,你来服侍你家师傅」。
何雅仙低头应了一声,小步到金香玉身后动作敏捷的解开了系带,脱去了金
香玉的衣裤,女掌门高撅着屁股头埋在胳膊里不肯抬头,当裘裤脱掉紧闭着的饱
满的阴唇里分泌着一丝丝黏液,长孙嵩伸出手指沾了一下伸在金香玉的面前道「
金掌门原是已经湿了啊」,「唔......」金香玉羞得说不出来话只能呜呜叫着,身
体反倒是不安分的扭动着屁股,何雅仙掰开自己师傅的臀部伸出舌头探进阴户里,
长孙嵩在一旁双手来回揉捏着金香玉吊垂下来的乳头,女人被这般前后使不时
浑身抖动着身体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金香玉生而媚骨横成比自己的徒弟何雅仙有过之而不及也, 床笫之间更是放
浪不堪如吸精痴女般,被长孙嵩挑着下巴便已经是下身暖流四溢,初入都督府时
便痴缠的盛兴节去了半条命,后来便再也不肯去她房间里,不过这些长孙嵩并不
知道反倒是得意洋洋的不断把玩着金香玉, 征服者对臣服者的 肆意玩,而金香
玉马趴着躯体像猎人正在等待猎物进入自己的圈套,一声声的淫浪叫声不断勾引
着长孙嵩的欲火。
终于长孙嵩忍不住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对着湿透了的,淫水顺着肉缝滴落在桌
子上的阴户捅了进去,一插进去就倒吸一口凉气,紧致的肉壁将阳具紧紧吸附住,
阴道的褶皱摩擦的快要让长孙嵩一下子就射出来,阳具插入的一瞬间金香玉一改
之前低伏着身子软语哀求的样子,拼命前后耸动着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在长孙嵩的
阳具上反复套,男人没忍住不过几十下便一股浓烈的阳具喷射在金香玉的阴道
里。
「呼」长舒了一口气,长孙嵩耸动了几下阳具下身又硬了起来,乐得金香玉
转过身扑在他怀里,双腿盘在腰上上下套着,牙齿轻咬着长孙嵩的耳朵道「都
督大人对奴婢可还满意」,长孙嵩双手托着金香玉丰腴的臀部正在反复撞击,听
到这话自然不肯落下下风,「金掌门不愧是峨眉派掌门之躯,这滋味,不过既然
我初登都督之位,不如峨眉派再驯礼一次如何」。
金香玉略一思索,想来如今峨眉派已经是背上了弑主的骂名,若不与长孙嵩
高度捆绑在一起,怕是在蜀地武林再无容身之地,唯有一条路走到黑站在长孙嵩
一边,说到底还是盛兴节这蠢猪毁掉了峨眉派大好局势,邀月这几年与都督府越
走越远隐隐有独立自称一方的趋势,哪知盛兴节会发难冒着自断一臂的风险也要
让峨眉派屈服,迫使邀月选择彻底倒向长孙嵩,虽然峨眉派地位随之上涨但也与
都督府高度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像过去一样成为都督府控制下的武林之中的一
股势力。
「都督如此说,奴婢岂有不愿之理,峨眉派驯礼乃是祖宗之法,如今都督新
任权柄,峨眉派上下自当自荐枕席行驯礼,想来嫣然也不会有拒绝的道理」金香
玉盘在长孙嵩身上,不住的献媚。
绵阳城的酒馆里四下来往的客商无不在讨论自盛兴节都督死后蜀地狼烟四起
的事情,历经盛家三代人的统治突然一下变了天日,对于承平日久的蜀地来说实
在是太过惊悚了再加上峨眉派在变乱之后第二天还灭了碧宵派满门更让蜀地上下
又惊又惧。
「幽探师姐,夫人这次为何要灭了碧宵派满门啊,就算是为了帮助长孙都督
上台也不至于将碧宵派灭门吧,现在我们峨眉派一下成众矢之的,若不是我们峨
眉派往日里威名只怕现在已经被武林群豪们打上山了门。」酒楼二层年不过14、
15岁的少女穿着 锦衣坐在包厢内打量着街边来来往往穿着粗麻布衣,一身短打
的汉子,「师姐,我现在看到这些像武林中人打扮的人都觉得会来找我们峨眉派
寻仇。」
「闺臣,这事也怪不得师傅,师傅也是没办法」史幽探叹了口气,自盛兴节
死后,邀月便一直待在都督府至今仍未返回峨眉派,峨眉派中层弟子便惶惶不安,
她们往日里行走江湖无不是受人敬仰,这些时日以来又是弑主又是灭门让峨眉派
名声扫地,所到之处人人无不怒目而视,弟子们一时间完全不知如何相处。
话正说着,就听酒楼外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