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
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
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
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
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
……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
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
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
口腔中的白濁,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
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
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阳
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
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
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
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
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
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
待金牙旁若无人地牵着祭月从身边经过,呆若木鸡的地精卫兵才猛然觉醒,
急道:「金牙,这个精灵女人没问题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你可别给我
们招惹个大麻烦回来,若她是哪位领主的亲眷,这镇上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
金牙回头咧嘴一笑:「放心好了,她是我以前调教过的女人,况且领主什么
的,在她面前也算不得什么。」
地精卫兵嗤笑道:「哟,这么说,你金牙比那些领主还有权势了?可我怎么
听说你这回在千年王国连家底都亏光了?」
金牙:「没错我是亏光了家底,但我赢回了一位女皇啊。」说完便牵着祭月
往贫民窟的方向走去。
地精卫兵目送金牙远去,对祭月蕾丝镂空纹路下扭动的屁股吞了口唾液,暗
笑道:「女皇?哪个女皇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丑陋的家伙,噢,不过话说回来,
精灵女皇祭月好像就是位习惯扎起马尾长辫的绿发盲女,和他刚牵着的那位…
…一样……?」
地精卫兵的笑容逐渐僵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正值晌午休憩,贫民窟广场正中央的高台下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地精族人,按
照以往惯例,这种难得一见的盛况只会发生在富商们兜售廉价食物的时候,但今
天的高台上没有堆积如山的谷物,只是站着一个丑陋得不像话的地精,还有跪着
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精灵,男人们毫不掩饰裤裆中的异象,更有甚者干脆就落落
大方地将阳具掏出当众套弄,皆因台上那位世所罕见的大美人不但装束暴露,还
戴着代表性奴隶身份的项圈!换作平常,这种级别的女人即便沦为性奴,也是被
大人物们圈养在深闺中,能远远瞧上一眼已是万幸,又哪能像现在这般一览无遗,
特别是那蕾丝镂空纹路间隙中隐约可见的乳肉与臀缝,这位风姿绰约的高雅女子
分明就没穿奶罩与内裤!不得不佩服台上那个素来遭人鄙夷的人贩子,太懂女人,
也太懂男人了。
男人的热切,女人的嫉妒,孩子的好奇,各种目光交织在祭月暴露的胴体上,
让这位以清冷著称的精灵女皇俏脸微微发烫,敏锐的感知告诉她,男人们幻想着
在她身上宣泄兽欲,女人们期盼着她被轮奸堕落,而那些天真的孩子则是出于饥
饿的本能盯住她的奶子。
一道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让习惯了万民敬仰的精灵女皇生出一丝被视奸的微妙
羞涩感觉。
金牙干咳两声,将台下众人的注意力从身旁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大声
宣告:「众所周知,本人已经宣布金盆洗手,再也不沾手人肉买卖,这位是我最
后调教的一位性奴,也是我这辈子所调教出来最出色的一位性奴,她叫祭月,是
一位圣级月祭司与射手,同时也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今天到这里和大家见面,
是为了展示千年王国对地精族的诚意。」
地精族人们面面相觑,沉默半晌,继而爆出一阵阵讥讽的笑声。
「你说她是女皇陛下?你当自己是什么人?你只是个人贩子,人贩子懂吗?」
「吹牛吹到你这份上,你怎么不一口气把这沙漠都吹跑?」
「虽然这个时间最适合做白日梦,可做着白日梦还能梦游的倒挺稀罕。」
「这孩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怎么就有点不正常了……」
金牙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观众对自己的嘲弄,完全没有一丁点争
辩的意思,仿佛他才是观众,准备看那好戏开场。
祭月站起身来,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双手结印,巨大的魔
法阵以高台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在人们惊惧的目光中,干涸的土地在轰鸣声
中纷纷龟裂,一株巨大的参天大树从高台后拔地而起,绿茵从数根朝四周铺开,
治愈星芒从枝丫上缓缓飘落,抚慰在场所有人的躯壳与灵魂,一池圣泉有如神迹
般无端显现,这一小块贫瘠的土地竟是硬生生变成了绿洲。
全场静谧,鸦雀无声,这无疑是自然法术中只有月祭司才能施展的生命之
树,而这种规模的生命之树意味着这位女子就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圣级强者,
这确实比任何言语都具备说服力,难道这个地精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一位站得较远的地精醒悟过来,连忙朝祭月弯腰行礼,然后便有了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