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甩着这么霸道的胸器,而这也成为宾客们给她们压分
的理由之一,虽然这个理由确实很扯淡!
丽兹俯跪着柔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兹,今晚和我的小宝贝一起
为大家献舞,如果跳得不好,还请贵宾们海涵。」
丽雅俯跪着细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雅,请欣赏我和母亲一起编
排的脱衣舞,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下贱的舞姿。」
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项圈上的锁链,示意她们可以站起来起舞脱衣。
舞台上光线一暗,两抹窈窕倩影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两手交错,身子微微
前倾,各自替对方撩起轻若无物的燕尾裙摆。舞台顶部由魔法阵列驱动的照明珠
骤然点亮,两道淡黄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台上演着母女彼此掀
裙走光的温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过的三角布片紧紧吸附着骚屄,巨细无遗地
描绘出阴户的形状,半透明的轻纱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杂草,贴合小穴的
布料随少妇与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看得出这对母女在登台前已经做足了前戏
功夫,种种迹象表明,这对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
全堕入情欲的深渊中,这辈子都无法再拒绝肉棒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转起,丽兹与丽雅随舒缓的节奏轻轻扭动着腰肢,甩动着
奶子,摆动着屁股,玲珑浮凸的娇躯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性爱的暗示,春光乍泄,
宛若白玉的藕臂总在错身而过时抚摸彼此的禁区,浅唱低吟。与前面几位舞姬相
较,母女二人的舞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与酒吧中的卖艺舞女相仿,
地精贵宾们却看得津津有味,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高雅与低俗并没有明
显的界限,在地精这个种族中,金钱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时间就是金钱,没
有地精会花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去理解所谓的艺术,顶级舞姬们跳得固然好看,眼
前这对母女跳得也不错,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母亲那对把人晃得眼花缭
乱的巨乳着实让人着迷。况且无论母亲还是女儿,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梨涡浅笑,
哪像那几位天之骄子,虽然已被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骨子里还遗留着对舞蹈的执
着与狂热,沉淀在灵魂中的优越感可不是依靠药物就能轻易抹除的。
开始有贵宾注意到丽兹腰间别着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种道具,音乐旋律由
舒缓向急促疾转,悬念并未维持太久,慈爱的母亲将瓶中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掌心,
温柔地从后环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儿,柔荑拂过酥胸,拂过蛮腰,拂过后臀,拂过
私处,掌心所过之处,舞裙褪去粉红薄雾,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缓缓放下矜持,变
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丽雅羞红着脸,香唇紧抿,却也压下
双手遮掩春光的冲动,任由地精们视奸,女儿在母亲的照顾下以这种别开生面的
方式完成脱衣的步骤,比之前的那几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亲呢?也要这样脱么?掌心里的药膏还够么?
丽兹看起来并没有重复这个过程的打算,她只是高举双手,开始原地旋舞,
褐色麻辫与燕尾裙摆高高扬起,宾客们略感失望,这个动作之前的舞姬们也做过,
并没有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可是他们忘了,丽兹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
姬们能比的……
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两片椭圆形的抹胸布料终于无法承受豪乳的挤压,
丁字裤上的细带也无法维持对翘臀的压制,两处活结相继崩坏,同时松脱的还有
在旋舞前就悄悄挑开的腰带扣子,抹胸,丁字裤连同燕尾裙摆散落一地,高举在
发端的双手解开发带,麻辫散落,长发如瀑,待丽兹站定时,身上已经脱得干干
净净,大美人不着寸缕,小美人三点毕露,母女二人为自己编排的脱衣艳舞,赢
得地精们的满堂喝彩。
既然这对人族舞姬跳得这样出色,那还……怎么可能得高分!地精们已经在
盘算着如何在母亲面前欺负女儿,如何在女儿面前作践母亲了。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发言道:「先生们,先别急着打分,这对母女明天一早还
要侍奉曼尔达夫大人的,请诸位至少让她们其中一位过关。」
哦,既然是曼尔达夫要的人,这面子可不能不给,那到底留下母亲还是女儿
呢?这种选择题让人很为难啊!
丽兹却径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贵宾们面前,说道:「我今晚跳得不
好,愿意受罚,诸位贵宾想怎么玩我……我都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人母的丽兹都这么说了,再刁难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未免显得不近人情,
地精们纷纷为丽雅亮起了满分,主持人将一张卡片塞到丽雅手中,说道:「恭喜
你,你是今晚的优胜者,凭这张卡可以到财务部兑换5枚金币,你可以回去休息
了。」
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丽雅却是忽然涨红着脸大声嚷道:「我不要这样,我不
要每次都看着母亲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亲一起受罚!」
地精们,舞姬们,就连已经走到木枷下的丽兹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戚的
小性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们玩过后,你觉得你们明天还起得来?」
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话道:「这小妮子要和母亲一起遭罪,这份心意让我们
这群老东西很感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
着点,别太过分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长亲自去跟曼尔达夫
解释,这样总行了吧?」
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愿,大人。」说着朝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会意,
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下了丽雅身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难过的
也是女儿终于长大了,喃喃自语道:「傻丫头。」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屁股抵着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
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头龙从中垂下,侍从们调整着龙头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
的体重让巨棒深深镶嵌进两人的骚屄中。从阴唇至阴道,私处内的每一处领地都
被粗壮狰狞的龙头所填满,仿佛全身的下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感受
到蜜穴深处那股传递到全身的阴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虽是头一
次见识这种针对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被怎样玩弄。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穴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蜜汁的蜜蜂来回穿梭于花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