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她们两个都回家的。」
「……你和克莉丝蒂娜的想法，也跟我差不多。奥丽维娅跟我其实算是相当
投缘的朋友，但是直到昨晚，我才感觉到她可能对我有着更
的好感。而艾莉克
希丝……我原来以为她已经对我断了那方面的想法的，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是我
想得太简单了。」
「等等，等等，暂停一下。『已经断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之前她就已经
喜欢你了？」史蒂芬一脸惊吓。
「……英雄救美的套路，可不仅是对菲莉茜蒂有用啊。艾莉克希丝在我帮了
她之后，就对我很……热
。结果我因为各种原因拒绝了她。」
我简略地解释了一下背景后，无奈地将对艾莉克希丝的那套说法再次搬了出
来：「你知道我从大一就喜欢上她了，但是这只是很单纯的憧憬而已。我喜欢上
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艾莉克希丝。这次反过来也一样，她喜欢上的也根本不是真正
的我，而是在那一晚英勇地出现，救下她的英雄。哪怕我确实对她有好感，我也
不想以这样根本不真实的前提与她
往。」
出奇地，史蒂芬并没有表现出我预料中的捶胸顿足，而是感慨地拍了拍我的
肩膀道：「别
可能会觉得你太理想化，甚至纯粹地脑子有问题。但是我却觉得，
这才是你啊 。不妥协自己的原则，不为美色所诱，什么叫做真汉子！而且，我觉
得你做得不错嘛，哪怕你已经拒绝她一次了，她昨晚的表现，却绝不只是一个
慕幻想出来的白马王子的一厢愿。她看着你的眼神与那个吻的意味，绝不仅于
此。」
我
疼地揉了揉额角，道：「这也是我担心的东西，我心有点复杂。」
史蒂芬问道：「那么，你对艾莉克希丝的感觉如何？奥丽维娅呢？说实话，
若是我面临这个选择，我可能也会难以抉择。无论哪个都不会有错的。」
我踌躇地说道：「我并不抗拒她们，甚至，我还对她们两个都有份量不小的
好感。但是我不知道这份好感能不能成为更
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
探索这份心意。而若我问她们能不能暂且等我一阵，让我梳理出自己的感，会
不会有点太自私了？」
史蒂芬犹豫了片刻后，点道：「是的，确实会有点自私。但是如果她们愿
意等的话，只要你不是不讲道理地吊着她们，那也许给自己一些时间去理清想法
才是负责的做法。唉，说到底，我是你的兄弟，不是她们的，只要你不是做出什
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我只能支持你，不是么？」
我被逗笑了：「谢了，兄弟。你正经起来的时候，不也挺可靠的嘛？」
「别错把今天的表现当成常态了，不然的话你和克莉丝蒂娜会对我有不切实
际的盼望的。」史蒂芬扣着鼻孔道。
与史蒂芬的一通谈话虽然并没有解开我的心结，但也梳理了一些我的思绪。
回到家后，我静静地坐在椅子里对着空白的墙壁思索。
哪怕我再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动心了，而且对艾
莉克希丝和奥丽维娅两个都动心了。我可真他妈的是个渣男啊，
……
到了这个地步，一味地拉开距离和逃避彼此的心意并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
法。或者说，若一开始我还能接受这样的断绝，现在再对艾莉克希丝和奥丽维娅
来同一套的做法的话，已经不是我心中能所接受的方式了。
唉，我的体贴是不是用错地方了？清漓啊清漓，你的夫君真的是一个差劲透
顶的男……
不过，就算最终我要忍痛斩，我也不想跟之前三番四次地对艾莉克希丝那
样，没有一丝回转余地地伤她们的心，而是要尽可能地坦然，小心地对待她们的
心意。哪怕这份温柔并不是我该给的，哪怕这么做只是再辜负对自己真正该负责
的
子……我也坚持如此。
周
早晨，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过来，通知我和艾莉克希丝、菲莉茜蒂两前
去。据说，他们已经将蒙面男子的身份确定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
神一振。好不容易搞定了蒙面，除了保证了艾莉
克希丝的安全以外，更是等着这么一手后续的线索。也许能从这个的身份，顺
藤摸瓜地找出他这身非力量的来源。
我来到警察局时，菲莉茜蒂和艾莉克希丝已经在接待区等着我。艾莉克希丝
穿着暖和的黑色毛衣和牛仔裤，裹着一条红色围巾，娟秀的长发在上扎成一个
漂亮的团子，休闲而妩媚。菲莉茜蒂则穿着宽松的浅蓝色卫衣和黑色打底裤，将
两条纤长紧致的美腿勾勒出来，火红的秀发结成长长的辫子搭在肩前，甜美可。
打了个招呼之后，还没来得及聊上几句，布拉德利警官便出来招我们进了一
间办公室。他拿出一个文件夹，说道：「袭击者的相貌并没有任何遮掩，因此我
们很轻易地便辨认出他的身份了。」
他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令我们都站起身来仔细观看：「michael pr
eston，康宁顿大学的学生，22岁。他在六个月前失踪了，最后的已知去向是城外
的格伦威森林。他的遗体相当怪异，比寻常血
坚硬了数倍，外皮坚韧，肌更
是密度极高，非类地高。你们对他
出的子弹完全没有留下应有的创伤。」
布拉德利警官揉了揉眉心，低下声音说道：「接下来这些话别传出去了……
局里已经有不少开始相信你们所说的灵异现象是真的。我在康宁顿当了快十年
的警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尸体。这……不是类能有的身体。」
我仔细地看着迈克尔·普雷斯顿的照片。这确实就是秋季舞会那晚攻击我们的
男。而我也有超过九成的把握，返校节派对上我感应到的便是这个。他相貌
平凡无奇，黑发碧瞳，在这张照片里咧嘴微笑，看起来友好而开心，与我记忆里
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庞相差甚远。
格伦威森林吗……我记得来到这个位面之后，最早看到的新闻之一便是关于
在这片森林里不断失踪的。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者之间，并不只是巧合。
我开
问道：「我们怀疑迈克尔·普雷斯顿便是最近那宗连环杀案的凶手。
至少从目标的选择来看，我们的怀疑也许不是全无根据。不知道警察对于这宗案
子的调查有什么成果？」
布拉德利警官沉吟道：「重案组在我们录了普雷斯顿的况之后是有提出
这个假设，但是目前还是没有足够的信息。希望确实是他吧，这样的话，好歹康
宁顿的年轻子们可以稍微松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