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还真以为沫千远才是那个主动奸淫女孩的恶人,谁知他才是受害的
苦命郎,即使身中媚毒,女孩也肯松开他,定要榨取他的精元不可。
虽然沫千远的阳元才二阶下品,但是为了给死去的道侣白莲岐报仇,二阶阳
元也得榨,要让世人都知道,在这雌霓森林里,她花蕨子便是天,任谁也不可小
觑她。
花蕨子主导着交媾的性行为,充满蜜汁花浆的韧弹阴道紧紧吞吐肉根,嘴里
兴奋地淫声浪啼。
「啊,呼呼,小蕨蕨要让大哥哥好好地品尝小穴,就算是死了,入了阴曹地
府,也不能忘记人家小穴的滋味哦~ 」
沫千远近乎陷入癫狂状态,咬住她的一只脚趾,不住挺动屁股迎合她的套。
每一次的套都让他浑身酥麻不已,大龟头次次破开子宫颈口,缴入到灼热
的体腔深处,给予他无边无际的爱意,即便腻死在肉腔里头也无怨无悔。
花蕨子如此弹动娇躯套了近百来下,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勃勃怒挺的阴茎,
浑身滴着香汗和爱液,美眸闪烁着醉人的泪光,楚楚动人的娇躯泛漾一片粉红,
若是沫千远再不射精,她怕是又要迎来第二次高潮。
不禁暗暗碎道:「不该释放媚毒的,了这么久还没射,小穴都有些肿疼了,
看来需要用些非常手段。」
她向后斜仰躺坐,两腿插入沫千远的后背,柔弱无骨的美腿竟然倒转反扭,
像是螳螂的两只大勾钳,脚掌紧扣男人的屁股,两瓣圆圆的雪臀变得向内侧挤压,
光滑的耻股如大白馒头一般隆起。
不愧是无骨的花妖,若换做常人早已韧筋断裂,她却能够做到伸展自如。
沫千远本就四肢被缠住,此时后臀又被她用美腿锁扣,连自己最后一点挺动
屁股的主动权都没有了。
花蕨子斜着身子,缓缓沉下雪臀,蜜蛤把肉根一丝丝吞入,阴道变得犹如鸡
肠一般紧狭娇小,把肉根包裹得密实无缝,湿软滑腻的腔壁阵阵绞缠,把粗壮的
阴茎从龟首到根部绞了个遍体销魂。
沫千远浑身的骨头又酥又麻,美得神魂颠倒,几欲晕死过去,皱着眉头,咧
着大嘴,粗狂地喘息低吼:「啊,啊啊......呼呼......啊......」
花蕨子最是喜欢欣赏男人一脸痛苦,却又舒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知再次
泄身的 欲望在即,忙把淫糜的淫股扭动,肉根深深扎入到子宫体腔内去,而后激
烈地扭动雪臀,让肉根在体腔内大幅搅磨,她的肚皮上不时会浮现出圆肿的划痕。
不过缠扭了几回,肉根已然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终于哆哆嗦嗦的在体腔
内颤抖不已,大股热腾腾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全部射入了那犹如温泉一般
的体腔之中。
花蕨子被精液浇灌得酥软无力,桃腮娇羞晕红,细眉微蹙,泪水横流,已然
攀上那极乐巅峰,一股股花浆蜜液宣泄泌出,滚烫的浆汁流满了阴道,把正在射
精的肉棒烫个正着。
彼此的身躯大幅起伏,紧密结合之处诱发阵阵痉挛抽搐,在急促狂喘之下,
泄得是酣畅淋漓,如痴如醉。
沫千远已是毫无神识,只顾在女孩的子宫体腔内大股射精。
而花蕨子开始运转采补之法,将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液稀疏吸干殆尽。
沫千远痛苦不已,本已射完精液,奈何女人的腔内深处似乎有一股强烈的吸
力,正一丝丝地汲取着他体内的玄精,如受酷刑煎熬一般,不得低吼惨叫,额头
浮现一条条暴胀的青筋,浑身胡乱扭动 挣扎。
花蕨子以为他只是区区二阶下品阳元,平常这种阳元根本就瞧不上眼,若不
是看他的肉棒子大得惊奇,只怕早就扔给手下去糟践了。
对付二阶下品阳元,她所修炼的采补之法只需施展三层功力即可,但是若持
续施法,也会将沫千远体内深藏的九阶天级阳元给吸噬出来。
就在沫千远生死存亡之际,突然,木门被一名绿裳女子给大力推开。
花蕨子怒道:「谁让你进来的!没瞧见姐姐我在办正事吗!」
「不,不好了,有一群人闯入领地,已打伤数名姐妹!」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胆敢在凤玄宫的地盘撒野!」
事态紧急,花蕨子只得幻回人形,松开了被吸得奄奄一息的沫千远,随手轻
轻一翻,一袭干净的百褶花裙已然幻化在身,白丝美腿轻盈小跑,如一只彩蝶朝
着屋外翩然而去。
简媚珠根据小烟口中的描述,得知掳去沫千远的女子乃花蕨子的手下,便带
领几名护卫赶来雌霓森林。
其中炼丹长老彰凝化,还有堂主异万心也跟随她一同前来,以彰凝化元婴后
期的实力,这些绿裳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一人便足以把雌霓森林搅个天翻地覆。
一位身材消瘦,鹰鼻鹞眼的老者,手中甩出鹰爪镰勾,正当要取一名绿裳女
子的性命。
花蕨子刚巧从木屋飘下,还荡漾在空中之时,一只芊芊玉手化做藤茎钻入地
里,又从数丈之远的地面破土而出, 扭曲的藤茎直袭异万心的胸口。
圆脸胖肚的彰凝化飞身来助,空空如也的掌心化出橙芒虎爪,将袭向异万心
的藤茎切得稀碎。
「呃!」
花蕨子受挫,收缩藤蔓回身,虽然伤得不重,不过白嫩的小指头已在滴血,
她看出对方乃元婴后期的实力,而自己不过元婴初期,自然不是彰凝化的对手,
若去找宫主朱雀娘娘求援,可离此地尚有百余里路程,当下怕是来不及,便怒斥
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伤我族人。」
「都住手!」简媚珠娇喝一声,顿时众人都停止了打斗,她迈开黑丝长腿,
踩着细锥高跟靴,开叉的紫袍裙摆随之飘动,只身上前,简洁明了地说道:「我
等无意冒犯,只是我御丹阁的人被你属下给擒了,若交出沫千远,我们可以就此
离开。」
花蕨子一愣,小声向旁边的绿裳女子问道:「萤妹,屋里那个男人叫沫千远?」
「是的。」
「听这名字,怎么感觉有些耳熟,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
「无名小卒而已,江湖上没什么名气,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打杂侍从,没想到
御丹楼的人会这么看重他。」
「是么。」
俩人小声嘀咕了一阵,花蕨子眼眸咕溜溜地转,思量利弊之后,才开口对简
媚珠说道:「他前些时日杀了我的道侣,所以才派人擒他,而你们又打伤了我的
族人,这怎么解决,我凤玄宫还能任人欺负不成?」
简媚珠一听,便知有回旋的余地,便礼貌地拱手施了一礼,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