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刚才提到的洛意医生,请问洛意她的办公室在哪儿?”
顾连神情诚恳地问道。
被洗脑的小护士压根没有拒绝的余地,一边乖乖拿起平板电脑查看,一边耐心解释:
“洛医生很少出诊,会专门找她看病的人很少,一般都是要预约的......嗯,我可以帮你们问一下......”
正好这时方雪晴推门回来,对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意思是医院里的安保体系并没有变化,所以行动可以继续。
“不用了,麻烦你直接带她去见洛医生就好了,她会详细向医生解释我的病情。”
顾连向女警察伸手一指,她在这里的身份是直接受控于t先生的奴隶,奉命给他洗脑的过程中留下了后遗症是合情合理的,即使洛意向组织里求证也无懈可击——而洛意的“医生”身份让她无法忽略可疑的病例,所以她多半会亲自接诊,到时候就是顾连的机会所在。
“这......好吧,请跟我来。”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合规定,但小护士只是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心里想要服从眼前男人的念头就占据了上风,她自然而然地点点头就向门外走去。
女警官跟着小护士离开后,偌大的候诊室里就只剩下了顾连一个人。寂静把任何一丝微弱的声音放大,直到心跳声成了他耳边的主旋律。入眼所见均是一片空洞的苍白,非但无法给予他平静,反而在一遍遍提醒着他——这里并非温馨的疗养桃源,而是与世隔绝的犯罪窝点。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却感觉如芒在背。一想到此刻自己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落在监视器屏幕后的那双眼睛里,他就紧张得不敢乱动,生怕哪个细节露出了破绽、连累方雪晴也遭遇危险。
于坐立难安中,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终于,候诊室的门再次打开,在他紧张的目光里,谢小婉面带职业化的微笑走了进来。
“先生,洛医生请您去她的诊疗室。”
顾连松了一口气,僵硬的面孔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站起身跟在小护士身后走出了候诊室。起初他还担心那些值守在走廊上的保安和医生会不会突然拦住他盘问,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对方基本上对他视若无睹,也就放心地跟着谢小婉穿过了门诊区。
来到一扇钢化玻璃的自动门前,谢小婉示意他稍等,伸手按在门旁的指纹锁上,然后又在键盘上输入了一连串数字——随着门扇无声无息地向两侧滑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臭氧的味道扑面而来,同时空气中充斥着类似变压器工作时的微弱蜂鸣。
门后是一条走廊,两侧并非混凝土的墙壁,而是全透明的落地玻璃,房间里不知名的金属仪器缠绕着密密麻麻的导线,各种指示灯在幽暗中闪烁着微光。
“最里侧房间就是洛医生的诊室。您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可以。”
谢小婉在玻璃门前停下脚步,双手合在身前,像是尽职的接待员一样贴心讲解道。
“好的,谢谢。”
看来她的权限也就到此为止,虽然很想命令她陪着自己一起进去,但可能
24-05-10
会被洛意看出端倪,顾连只得硬着头皮独自踏入了走廊。
走到尽头的合金隔离门前,他的手放在冰冷的门板上,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用力推开了门扇。
房间比走廊里要明亮许多,还没等他看清里面的情况,就被一条强有力的手臂从侧后方死死扣住了肩膀,将他按倒在一张坚硬的桌面上。而另一道穿深色保安服的身形则闪到他身旁,粗暴地一件件撕开他的衣服,把手机、钥匙之类的东西统统丢到一旁。
“你们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顾连心里暗道不妙,但仍然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拼命挣扎着。
两个压制住他的男人默不作声,动作干净利落地搜身,直到他身上连一条内裤都不剩下,然后各自按住他的一侧肩头,一左一右将他包夹在中间。
——操,这下是真的左右为男了。
顾连苦笑不已,脸颊被按得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脑子里飞速分析着局面。
“咦,没有吗?我还以为你会贴身带着喔。”
一道略带疑惑的轻快声线传来,清脆干净得仿佛空谷溪流。顾连努力移动目光,但因为视野受限的关系,他只能看到对方白大褂的下摆,以及两截包裹在黑丝里的纤细小腿。
“无所谓,既然没有mir,很快你就会老老实实把一切都交待出来的——那边的母狗以前还是什么国际刑警喔,最后不还是哭着张开腿求人操她。”
与此同时,压制着他后颈的力道减弱了,他可以勉强转过头,看到方雪晴像狗一样全身赤裸地被系在墙角,小腿被两道连接地面的金属箍束缚成跪姿,一条锁链捆住她的双腕向后拉扯,迫使她屈辱地保持着双臂高举的挺胸动作。镂空的金属口球把她的小嘴塞得严严实实,流出的涎水把胸口肌肤打湿得一片晶亮。
“她刚才还想装作被洗脑的样子蒙混过关,不过我这里可是有检测设备,有没有受到mi的影响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她抬起穿着小皮靴的脚尖,随意地踢在方雪晴平坦的小腹上。随着锁链哗啦一声拽得笔直,女警身体痛苦地蜷起,却又被束缚的动弹不得,垂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干呕。
“......”
顾连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反应面对这个场合,索性就一言不发地怒视着洛意。她的容貌和照片上没什么区别,气质却大相径庭,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戴镜片反而画着妖娆的青色眼线,白大褂里面穿着一件修身的露肩毛衣,炫耀般地显露出蝴蝶型锁骨,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很是有一番妩媚的风情。
趁此机会,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个房间——洛意所在的诊室布置就像是一间实验室,靠近一侧墙壁的位置安装有一套嵌入墙体的控制台和液晶显示屏,旁边还摆放着一套低温冰箱,应该是用来存放药品和试剂用的。正对控制台的另一侧墙壁则被改造为一面钢化玻璃幕墙。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另外半个房间中央摆着三台类似妇科检查椅的可变形拘束椅,上面接驳着各种软管和导线,将几个储气钢瓶与椅子链接起来。
其中最右手边的拘束衣上,正固定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附带耳罩和耳机的金属头套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小嘴里塞入了一个和方雪晴同款的口球,双手用黑色胶带捆束在背后,双腿被迫向两边折叠、锁在椅子的扶手上,宛如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标本。在少女赤裸的肌肤上,贴着密密麻麻的电极和导线,覆盖了她的胸口、小腹和大腿,而她的腰间套着一条银色固定带,箍住了方寸之间两根不断震动的粗大圆柱体尾端。拘束椅上方的显示屏上滚动着大量的数字,还有两条不断起伏变化的曲线。
女孩体内注射了大量用于提高敏感性的催情药物,视觉和听觉也被剥夺,使得性刺激带来的快感被放大到极限。但偏偏身体无法活动,不论是抵抗还是迎合都无法做到,只能一味地被动承受。在仿佛永无止境的一次次高潮里,她的想法、意志、感情似乎都不再有意义,就像一具只会淫叫和喷水的肉娃娃,绝望地等待着下次绝顶的来临。
看得出来,少女应该是已经在这里一段时间了——桃红色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油脂般的汗水,双腿之间更是像尿了似的湿漉漉一片。在过量刺激的冲刷下,她单薄的小身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簌簌发抖,被锁在椅子扶手上的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