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气又羞,不断地拍打着殷悦。
「哈哈哈哈哈!别......别闹,开车喔!哈哈哈哈!」
「我打死你个损东西!你居然偷看!」
「诶别!我可没偷看,不过......你们娘俩这啪啪啪的声音,光是听着就够瓷
实的!」
王蕾没想到昨晚睡出鼾声的殷悦竟然会深夜醒过来,还知道了自己和儿子发
生的事,即便是被自己的好闺蜜撞破,也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蕾极力地狡辩着。
「放屁!我还用想?我听得真真儿的还有假?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娘俩没真干,
在房里鼓掌玩喔!」
「本来就没真干,只是......唉!说了你也不信。」
王蕾话说一半便无力再解释了,相信换做任何人偷听到那种淫荡羞人的声音,
也不会听信任何狡辩的。
「你可真够骚的!这得亏是我在你们家,要是我不在,你们娘俩还不把床给
拆了!哎我说你们那么大动静,没少遭到小区的举报吧?哈哈哈!」
「哎呀!行了,别提这茬了!」
见殷悦不依不饶的说着这些,王蕾有点生气。
殷悦见王蕾皱着眉头,嘴撅的老高,便笑道:「你看你,又耍脾气,就咱俩
说说还不行啊?我又不告诉别人。」
「你敢!你要把这事传出去,我就去你们家自杀!」
「呸呸呸!别说这种话!你放一万个心我的小公主!瞧你那闷骚样吧!还真
生我的气啊?」
「都怪这小王八蛋,大半夜的非要......」
王蕾怪罪着儿子,气得直扭腿。
「行了吧,不至于的昂,多大个事啊?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挺替你高兴的,
内种快乐啊,啧啧,其他任何男人也给不了噢!」
「我都说了没真做,没真做!」
王蕾又再白费力气的狡辩着。
「没真做你叫那么大声?」
「我......」
殷悦见她一副纠结的样子,摆手道:「哎算了算了!不提这事了哈。」
「你少来!我还非得跟你解释清楚不可了!昨晚我就是......就是用大腿夹着
他的内个,根本就没插进去!」
王蕾皱着眉极力地辩解着。
「就夹着?」
「对!」
「假干?」
「对,假的。」
「呸!鬼才信你!」
「哎呀!真的,我发誓!」
说着,王蕾举起了三根手指。
听王蕾这么一说殷悦倒是相信了,于是惊讶道:「啊?不是......王大骚,我
就想不明白了,你就给了小朋又怎么了?还玩假的,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唉!行了,您老人家就别总瞎撮合我们母子的事了好吧?」
说完,王蕾皱着眉头看向窗外,心中说不出的别扭。
「哼!就你那闷骚样还用得着我撮合?老娘倒要看看你还能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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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车疾驰着。
王蕾此时的心情无比复杂,没想到自己和儿子的淫戏居然被闺蜜殷悦撞破,
殷悦分析的没错,要说自己对儿子完全没有想法是假的,毕竟都心甘情愿地和儿
子亲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要说有想法,她却一直坚守着最后的 底线,仿佛过
了那道坎儿自己就会被划分到一个非正常人的世界。
现在想起来,都不知怎么糊里糊涂的就和儿子走到了这不上不下尴尬的一步。
虽然王蕾在心里把小朋骂了一万遍,但要说就此跟儿子断绝这层,她还真的
做不到,那背德的刺激与快感还真是难以割舍的美妙。
只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沦陷,到时候不就真的成了人们口
中的骚货婊子了吗。
王蕾既怕自己被贴上各种难听的标签,又不忍放弃与儿子的缠绵,不管怎样,
她还是决定回家要好好收拾一顿这小王八蛋,以解心头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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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中午。
王蕾和殷悦做完了美容,二人又驾车接上了张姐,然后一同聚在了菲菲家里,
打上了麻将牌。
「蕾蕾,听说你和胖子李离婚了?」
张姐一边码着麻将牌一边道。
「唉!是啊,被那个没良心的抛弃了!」
王蕾叹气道。
「可我怎么看着不像啊,人家离婚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这怎么反而气色
看着更好了喔?北风。」
王蕾道:「您可别逗了张姐,哪儿就气色好了?红中。」
殷悦见状,斜眼调侃道:「哼!气色好说不定是找新欢了喔!发财。」
「真哒?」
菲菲也在一旁问道。
「哪儿来的新欢?你们可别听她胡扯!」
王蕾急忙辩解道。
「嗐!就算有新欢又怎么了?离婚了再找一个不是很正常嘛!六筒。」
菲菲出牌道。
「六筒碰!幺鸡。唉!真没有!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王蕾被众人说得脑子又乱了起来,碰完了六筒才发现手里的牌不够看了。
菲菲道:「蕾姐,要我说呀,你还真得赶紧找一个,咱们女人呐也光鲜不了
多少年,你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张姐也帮腔道:「是啊蕾蕾,菲菲说得对,况且以你的条件再找个更好的男
人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赶明个姐给你物色一个。」
「碰!二条。你看,姐妹们多为你着想,生怕你委屈了自己喔!」
殷悦又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你给我闭嘴!哪儿都有你!」
王蕾没好气地斥声道。
这时菲菲拿起牌:「二条我要,九万,听牌。唉......女人呐!三十如狼四十
如虎,你们不知道,去年我 老公出国了一个多月不在家,把我都给急坏了!那些
天我看我儿子还有我公公的眼神儿都不对了,跟着了魔似的。」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着,但也能理解,菲菲和他 老公一直是和谐两口子的典范, 老公外
出一个月着实是为难了她。
「三筒。哈哈!怎么着, 老公不在家,都不挑食了?」
张姐调侃道。
「哼!张姐,您是没尝过那独守空房的滋味,真是恨不得逮谁吃谁!」
殷悦瞟了一眼菲菲:「嘁!有几个性欲像你那么强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一
个多月你就硬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