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渐渐升出一丝火苗,掌心一
握,直捏得拳头「咯吱」作响。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想着怂恿我大哥帮这贱妇出走,简直
笑掉大牙!」来人正是吕松口中「不学无术的纨绔」,当朝麓王府内的二公子,
也正是吕倾墨名义上的夫君,萧玠。
「官人息怒,」见得此景,吕倾墨连忙向着萧玠跪倒:「他一时胡言,当不
得真的。」
「哼,贱人!」哪知萧玠对这绝色美人却是毫不心软:「还敢在这丢人现眼,
还不快滚过来!」
吕倾墨闻言瑟瑟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满心焦急的吕松,终是无奈的回过头,
朝着萧玠缓缓走去。
「姐!」吕松见得此状再顾不得什么礼数隐忍,当即一跃而起,于空中一个
腾挪便朝着萧玠扑来,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萧玠之时,这纨绔王子身后却是陡然
飞出五道人影,吕松心中一惊,但他攻势已起,却也没有回头的道理,拳掌齐出,
直向着当先一人攻来,甫一交手,吕松便有了几分把握,与他对招之人看似刚猛,
实则气劲不足,倒也不足为惧,然则他正要趁势抢攻时,那人却是及时撤走,五
人身形急转,却由另一人接过吕松攻势,而后待吕松落定,又跳出一人反守为攻,
待得吕松招架反打之时,五人便又合作一团,如是反复合击,竟是能将吕松的攻
势尽数化解,转而演变成了持久之势。
再看那头吕倾墨已行至萧玠身前,见吕松与人扭打在一起,忙不迭的回头探
看,脸上满是担忧,刚想回头朝萧玠求情,可迎面而来的却是萧玠那阴狠怨毒的
目光和难听的叱骂:「贱人,我容你出城收拾吕海阔的尸首已是开恩,你却在这
与这小子纠缠不清,如今是要反了不成?」
「我……」吕倾墨闻言只得再次跪倒:「我和小六也是久别重逢,实在……」
「呸,你吕家本就该满门抄斩,你能安然无事全靠我麓王府庇护,而他不过
是个早年扫地出门的野种,如今正好拿来送去衙门,叫他早些与你地下的父兄团
聚才是。」
「不……不可……」吕倾墨被他这言语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拖着跪在地上的
双腿向前挪了几步,直到萧玠身前,双手一把抱在男人的腿弯位置:「官人,你
放过他吧,求你放过他,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萧玠闻言倒是眼前一亮,他虽是纳了这位绝色娇妾数年,按理说该
是夜夜笙歌极尽快活,可偏生这女人性格古板,任他如何调教也不愿做出什么越
矩之事,在床上来来去去几个动作也不吭声,若是逼得急了便要寻死觅活,因而
萧玠对她这美妾一直没甚好感,可如今听她这话,心中难免升出几分淫邪念头,
当下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平日无欲无求呢,想不到你家这个小的才是你的心
头肉。」
吕倾墨也不隐瞒:「家母早逝,只留下我与弟弟相依为命,还望官人成全,
饶他一命吧!」
「姐,你别求他,我……」二人的言语自然一字不差的落入一旁激斗的吕松
耳中,吕松护姐心切,拳脚招式不由得变得有些凌乱,却不想被人背后划上一刀,
吕松本就伤势未愈,当下更是疼得目眦剧裂。
「哈哈,我看你这弟弟嘴硬得紧呢,」萧玠见着场中情景不由得一声大笑,
然而这笑声顷刻间便又戛然而止,原来是那合击五人见吕松受伤,一时间立功心
切以致乱了阵法,而吕松却是一眼瞧出端倪,当下一个飞身跃出了五人合围之地。
「哼!」萧玠见他逃脱合围心中自是不喜,目光忽的朝身下跪靠着的女人看
了一眼,忽的心生一计,连忙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也不顾身侧家仆众多,便
是大手一环,直从身后将吕倾墨紧紧搂住。
「啊……」吕倾墨被他这一动作吓得不轻,她是守礼之人,哪里有过在人前
放肆的举动,当下连连告饶道:「官人,这里……」
「你不是刚刚才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佳人在怀,萧玠此刻已是满脸淫笑:
「你乖乖听话,我今天就饶了他!」说着双手便更加放肆的朝着女人胸襟攀抚了
上去,一边调弄着自家娇妾一边朝着与吕松缠斗的五人喝令道:」还愣着作甚,
去生擒了这厮,我重重有赏!
「无耻!」吕松见他竟是当众欺负姐姐,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声叱骂,随
即便取出长剑迎了过去,一时间剑刃交错难分胜负,但比之先前被围攻固守的局
面倒是好了不少。
萧玠见吕松武功竟是如此了得,心中却是更为恼怒,想着十年前的一番恩怨,
也知这吕松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把心一横,大手猛地一扯,竟是将吕倾墨的外衫
扯落了下来。
「啊!」吕倾墨一声大喊,虽是内里还有衣衫遮掩,但也变得如惊弓之鸟般
双手环抱于胸前,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吕松!」然而萧玠却又朝着吕松唤道:「快来瞧瞧你姐姐的好戏!」
原来萧玠虽是不通武艺,但也知高手激斗之时最忌分心,他如今拿捏着吕倾
墨,任他吕松武功再高此刻也只得投鼠忌器。
吕松适才受过一刀,如今背脊上还有着火辣辣的刀伤作痛,此刻自然不敢轻
易分心,虽是知道此刻姐姐受辱于人前,但他当然也知道,若是自己缴械投降,
等待着自己的只怕是更不堪的画面。
萧玠见他并不理睬,手中动作更是剧烈几分,先是大手探入吕倾墨的胸衣内
里,覆在女人胸乳之上一阵揉捏,随即又将她那掰回正前,大嘴毫不客气的痛吻
上去,在那娇艳红润的小嘴里一阵吸吮。
「呜……呜呜……」吕倾墨此刻虽也明白萧玠的用意,可毕竟手无缚鸡之力,
在这许多人前更是提不起反抗的劲来,只得不断的扭动身形,嘴里不断发出「呜
呜」的悲鸣之音。
「住手!」
便在此时,城内方向却是传来一声怒喝,几人不由得应声望去,却见着一位
俊秀男子纵马而来。
「大哥?」萧玠离得最近,一眼便瞧出来人面貌正是他那嫡亲兄长,刚想招
呼一声,可随即便想到此刻自己此刻怀里还抱着女人,虽是自家妾室,但终归有
些失礼,这才松开了手,悻悻的低下脑袋。
然而还未等萧琅骑马靠近,萧玠身后的一位家仆却是悄悄上前,只在萧玠耳
边低语了一句,萧玠立马眼前一亮:「公主座驾?」
果然,萧琅虽是一骑在前,身后跟着的却是一辆锦绣香车,再看那车马周边
跟着的无一不是大内高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