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了徐兄的照料,只是这药,今后就不牢费心了吧。」
「诶,这可不成,」徐东山早有说辞:「千机峰主临走前代过,这药还剩
下这最后三副,今晚这顿喝完才好。」
「她代过的?」盛红衣将信将疑,可毕竟千机无尘算是自己的救命恩
,
盛红衣心中自是有些敬畏,当下这才扫了一眼徐东山手中的汤药:「怎么和平
的汤药不太一样?」
「之前的汤药说是以解毒为主,这是化瘀的。|最|新|网|址|找|回|-」
盛红衣接过小碗,再不推辞,就这样站在门大
豪饮,便像是军中男儿斗
酒杯一般一饮而尽,脸上略微露出一抹苦色,可片息之余便又恢复如初:「行
啦,药我也喝了,你退下吧。」
「额......」徐东山见她一饮下自是欣喜,可他还想瞧瞧这
用药过后的
反应如何,然而这着实有些不近
,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徐东山微微咂
舌,当下也只得躬身告辞:「那徐某便告退了。」
盛红衣关上房门,本该是回到床上继续休息,可才行几步便觉着腹部一阵温
热,虽无明显不适,可躺在床上却再也难以眠,腹下温热虽不夸张,可不知不
觉间却是将她心绪挑动,脑海里竟是不自觉地回忆起少时与相公的种种温
......
红烛摇曳,新初嫁,盛红衣已是记不得当
的紧张心绪,只记得自己在闺
房之中等了很久,他的相公本是驻守宁川的大将,新婚之同僚相贺敬酒,直喝
得满目通红方才在下的搀扶下步
新房。
「妾身红衣,见过相公......」
「望相公怜惜......」
「啊......」
粗大的器毫无怜惜之
,随着男
身上的浓烈酒意一
脑儿的
盛红衣
的私密敏感之地,刹那之间,所有的惊惶与矜持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一
带着几分甜蜜的痛苦。
「啊......」
几乎与十余年前同样的呻咛,浑身炙热的盛红衣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
于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发出了一声媚呼,片刻之后,盛红衣犹自惊醒,恍惚间靠
着床檐坐起,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气息才稍稍平复,然而到这时她才觉着浑身上
下已然泛起一阵香汗,当下便直接起身走出房间,随意寻了个下便吩咐起烧水
洗澡的事来。
短暂的回忆与恍惚自不会引起盛红衣的警觉,反而是因着这一身虚汗外流,
自己胸箭伤处的淤青伤疤倒真是消减了几分,盛红衣不做他想,很快便开始褪
下外衫,两手刚要去解腰身上的内衣系带时不禁顿了顿,随即又带着几分警惕走
到门前,透过门缝便能瞧见徐东山那边的小屋早已熄了灯火,这才放心的舒了
气,双手一捻,系带脱落,一具紧致匀称的完美胴体尽数展露在这医馆客房之中。
徐东山有「花衣太岁」的名号,观其言行轻佻,想来也是个不正经的,盛红
衣却也有所提防,可她虽是久经沙场,但终究对江湖上的采花勾当了解不,就
在她衣裙尽解,以赤之躯步
浴桶的功夫,殊不知这客房顶部的一处瓦缝间隙,
徐东山正将这「美景」看得一清二楚。
「这真是个极品啊!」
徐东山心中一阵感叹,这位红衣将褪下战袍后的风光果然没让他失望,这
腰身紧致,许是常年习武练兵的缘故显得曼妙修长,可偏又在胸间
与翘
上展露出成熟
的丰腴美感,唯一的遗憾倒是胸
那处才受不久的箭伤,虽
是淤青消淡了不少却仍有几分暗红,可这箭伤又能让想起她戎马半生的风光,
即便只是看上一眼,徐东山的便已觉着大为新奇,恨不得立时冲房中将这
按在身下,直得她哭爹喊娘,从此臣服于他的胯下......
但毒千罗却是说过「散」需得三
方能起效,如若现在忍耐不住,到时
东窗事发,冀州军和盛红衣的旧部又哪里会放过他,就算是麓王那边恐怕也留他
不住,一念至此,徐东山便强自压下心中冲动,将满腔欲火托于他那双满是老
茧的大手上,一路向下坠裤腰之中,把持着自己那早已梆硬的
茎不住的撸动
起来。
盛红衣自是不知顶屋檐上正上演着如此猥琐的一幕,此时的她正自浸泡在
温热的浴水中闭目沉咛,她已是许久没去缅怀过与丈夫的事点滴了,比起当初
新丧时的痛彻心扉,如今的她自是透彻了许多,斯已逝,活着的
自然便要有
自己的活法,二十岁的她持枪上马,率领着亡夫的旧部守下城池,继而征战沙场,
慢慢闯下「红衣将」的名声......
这些,可都是她那亡夫见不到的了。
盛红衣叹了气,双手向外敞开,宛如拥抱之姿感受着浴水浸洗所带来的一
许温存,恍惚之间,脑海中的亡夫却又幻化出另一幅模样,那熟悉的身影转过
来,露出的却是吕松那张坚毅英武的面容。
盛红衣娇躯微颤,平静的心湖里搅出几凌
的水波,她从未遮掩过自己对
吕松的欣赏,甚至在前些子的「濒死」之时,她都还遗憾过未能晚生十年,不
能与这少年一起共驰天下......
可即便是当时,她也没曾想过与他有过何种羞的念
。
可偏偏现在,盛红衣不但想起了吕松,甚至脑海里的吕松与亡夫不断重合,
那些羞涩而美妙的回忆,那些让心
澎湃的画面,一时间竟都多出了吕松的身
影。
「嗯......」
一声娇柔的媚呼传出,盛红衣猛地睁开双眼,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小手竟
是莫名的伸到了浴水里,直朝着自己那最为敏感的私处探了进去。
然而她即便惊醒,可水中的手指却并未就此抽出,指尖陷私处的那一刻便
像是触到了灵魂最处的阀门机关,身体此刻也变得更加柔软舒适,连
来的病
痛折磨早已化作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她作为欲重燃的悸动。
「啊!」
盛红衣又一次娇呼出声,连带着的还有自手中升起的阵阵涟漪,她能清晰的
感受到手指与私处的
磨所带来的快感,虽是心中仍有几分忐忑,但面对这
如水般涌来的快感,她终究是选择「放纵」一回。
短暂的放纵自然是限于这小小房间,此时的卧房大门紧闭,外间也是无值
守,空无一的方寸之间自然便是她独自慰藉的窗
,这一刻的她,再没有了沙
场上冷冽果决的坚毅,有的只剩下她作为经年累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