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值丫鬟,识得易云霜身份后连
声告知:“将军,盛将军先前叫了热水,这会儿恐怕还在沐浴。”
“哦?”
易云霜微微顿住身子,脚步已是迈进了盛红衣所在宅院,见得屋中烛火微微,
不由得回头朝丫鬟问道:“盛将军这时沐浴?”
“嗯,盛将军这几日都是这个时辰沐浴,而且时间还挺长的。”
“既如此,那今日就不叨扰了!”易云霜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转身告辞。
“呼......”躲在房间浴桶之后的徐东山猛地舒了口气,他千算万算哪里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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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易云霜会此时出现,听她那一声声呼喊几乎便要将他屁滚尿流,要是让易云霜
闯入房中发现眼前这一幕,那他就算是想溜估计都有些难了,要知道冀州城里数
万兵马,能人众多,他纵使武功不差可以难敌这数万雄兵,一个不岔,定要被这
娘们给死不可。
“好在小爷聪明,给她点了手哑穴。”徐东山嘴角慢慢现出淫笑,缓步行至
浴桶正前,看着浸泡在浴水里的盛红衣香肩半露,整个身子在水光折射下轻轻浮
动,白净的肌肤在浴水中显得格外显眼,尤其是那双矫健玉腿之间的杂草丛林,
更是在浴水荡漾下飘摇不定,时而显出那一丝鲜嫩肉缝,徐东山看痴了眼,下身
肉茎这会儿也已昂然挺起,一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能用手来解决,徐东山猛地把
心一横,一个纵跃,只听得“扑通”一声水花倾洒,这无耻淫贼便已划入水中,
如游鱼一般黏上了盛红衣的身子。
“......”盛红衣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那唯一能展露情绪的目光里亦是带着
几分复杂,愤懑、鄙夷、痛苦、坚忍......徐东山不难相信,若是解开她此刻的定
穴,她是决计不会再放过自己,然而事已至此,徐东山倒也不会临阵脱逃,他眼
前所见的除了这怨毒的眼神,更多的还是这温香软玉的姣柔胴体。
“这等身段不好好在家养着,竟去领兵打仗,当真罪过、罪过!”
徐东山大手环绕,一把便将这如花美妇搂在怀中,大手不住的在那白皙晶莹
的肌肤上逡巡游走,自胸脯到腰身,自小腿到腿根,甚至是那多年未曾开垦的飘
摇密林,徐东山也要染指探寻一二。
而比起手上作恶,更让盛红衣气苦的还是徐东山这会儿的大嘴已然贴上了自
己的胸乳,那满是口水的唇舌才一贴近自己的身子,盛红衣脑中便没来由的划过
一道暖流,刹那间整个身子如遭雷噬,竟是连支靠桶壁的气力也没了,顺着水流
向下滑落,眼看就要一头栽入水中,徐东山那正自作恶的大手却是突然抬起,直
将她整个接住,随即又是侧过身子,将她扳得与自己四目相对,直看得盛红衣目
光闪躲,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然而到得这时,盛红衣已是发现体内的燥热已然有些不受控制,尤其肌肤上
每被徐东山的大手抚摸一处,那处便会莫名如火烧一般滚烫无比,胸乳慢慢的变
得坚挺,下身蜜穴渐渐有了尿意,整个脑海里亦如往常一般开始浮现出男人的画
面。
与亡夫的新婚之夜,与吕松的乌城困守,一幕幕让她动容的画面快速划过,
可再回首时却猛地发现变了模样,脑海里的亡夫猛一抬头,直现出徐东山那猥琐
的笑容,乌城的吕松将她护在身后,可一转眼却成了徐东山在她身上肆意施为的
猥琐......
“嗯......”
忽的一记闷哼声自盛红衣的鼻息里发出,徐东山闻声一喜,要知道这哑穴虽
是管不到鼻子,可定穴却是能影响五官肌肉,这般闷哼要想传出自然是人在情急
之下的突破,有了这一声闷哼,徐东山心中更加笃定这“入情散”的药效。
“哈哈,这就不行了?”徐东山放声大笑,猥琐的大嘴里吐出一条黏厚的大
舌,仿佛把玩物件一般直在盛红衣的脸颊上轻轻舔舐,不时还要说些污秽之言:
“一会儿我要肏得你哭爹喊娘,保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盛红衣此刻心如刀绞,早先吕松对她说起过徐东山的品行时她虽有所警觉,
可前些时日徐东山被千机无尘看管,给自己煎药跑腿倒也殷勤,自己也便放松了
警惕,可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如此......如此......羞愤欲死的念头
伴着几分瘙痒难耐的渴望并入心头,盛红衣心知定是那汤药起的作用,一想起这
些天夜间里她辗转反侧的症状,她便突然有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难道今夜,当真要沦为他的玩物吗?
“盛将军!”
就在徐东山得意的舔吻着佳人脸颊之时,屋外的院门口却是再次传来易云霜
的呼喊。
易云霜去而复返,面色也是变得阴沉了许多,她这些时日与盛红衣交流不少,
倒也知道盛红衣不是跋扈之人,自己在外间那般叫唤她还能安稳沐浴,多少有些
匪夷所思。
“盛将军,前线急报,云霜想和将军说上几句,不知将军可否方便?”
房中自是一片死寂,徐东山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整个脑门都是一片混乱,他
当然也知道易云霜这会儿是起了疑心,若是长久不应必然推门进来,可若是给她
解了哑穴,徐东山怕是死得更快。
“将军,吕松所部于荒漠黄沙中布下杀阵,不但大破鲜卑残军,更是亲手杀
了慕容先,此役之功,当可拜将封侯,名垂青史。”
“......”盛红衣身靠浴桶一动不动,可眼眸处的光彩却是将她此刻情绪暴露
无遗,易云霜所言讯息于她而言便像是一颗惊雷引爆,黄沙百战穿金甲,那位与
他生死与共的少年郎,带着她这一路援军在乌城中死里逃生,如今竟是搏下这滔
天功绩,这份荣耀岂能不令她动容。
即便是此刻身陷囹吾盛红衣也犹自坚强,可听得吕松这份战功之时,她那眼
眶之中却是泛出了一层水雾,到得此时,这奸邪淫恶之辈,这房中龌龊之事都已
算不得什么,她只恨不能飞到吕松军中,与一众兄弟、与那俊朗少年一起把酒高
歌,共享这万世功业。
“盛将军?”
易云霜再次呼喊,语声里隐约带了几分厉色,配上她那本就桀骜的气质,身
边跟随的士卒与丫鬟根本不敢上前。易云霜此刻已经发觉不对,也不再顾不得什
么“沐浴”一说,径直走向院中,直停在房门之前再次呼喊:
“盛将军,若是再不应声,便恕云霜失礼了!”
到得此时,易云霜几乎已经确定盛红衣房中事有蹊跷,要么是进了歹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