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却让陆沉皱了皱鼻子,他抱起马红锦向谭边走去。
马红锦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陆沉说的“饮精癖”是什么意思,她道,“奴好像确实是特别喜欢圣液的味道,姐妹们欢好完后奴都会去舔她们的屄穴,遇见主人后就更喜欢了!”她抱紧陆沉,两条大长腿缠在陆沉的腰上,因为自己身高的缘故,倒像是压在陆沉身上。『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潭水清澈冰凉,马红锦先漱了漱口,把嘴里的水吐的远远的,然后像条美人鱼似的在潭水里游动。陆沉站在岸边欣赏她曼妙的身体。
马红锦钻出水面,目光看向朝陆沉胯下,努了努嘴。
接近二十厘米长的肉棒直挺挺的竖了起来,菇头上的独眼像是一头怪兽,要冲进马红锦的身体里,彻底 征服她!
陆沉右手压向肉棒,可完全控制不住它的勃起。压下肉棒又立马弹了起来,呈九十度笔直的指向马红锦。
马红锦解开自己的头发,满头的青丝荡漾在水面上。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岸边,步伐及其的缓慢,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姿态有多么优美。
没穿高跟的她有一米九,少了瘦削的肩膀,不过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一般完美的九头身往往会在胸部上令人可惜。马红锦的乳房却没有这种遗憾,饱满而乳晕巨大,乳头粗大的奶子坚挺的峭立在胸前,陆沉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那对嫣红乳头上的乳环完美的避开了脱下衣物后没有装饰的匮乏。
马红锦双手举起,去拧干头发上的水,这又让陆沉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纤细又颇具弧度的肱二头肌在上臂鼓起,连带着小腹的马甲线也显露出它的身影。这不是那种瘦的皮包骨的女子的马甲线,这是有绝对紧致肌肉的马甲线!
毫无疑问马红锦是那种性欲与阴毛皆旺盛的女子。陆沉并不讨厌女主阴毛旺盛,他只是嫌弃旺盛却不打理的女人。
黑色浓密的倒三角下,大阴唇两边都有黑黝黝的阴毛覆盖,甚至有些还长进了小阴唇,一片毛茸茸。赭红色的阴器在黑色的阴毛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大腿圆润,小腿纤细,一双白嫩相对娇小的嫩足让陆沉馋了好久!
陆沉上前,趁她还没完全走出水潭时抱起她,“不要脏了脚。”他走到旁边只有车厢的马车上,把马红锦放在地毯上。
“主人......”马红锦发出羞涩的呻咛,她知道,陆沉又要赏玩她的身子了。这也是她慢慢真心喜欢上这位主人的原因。他不会高高在上的使唤自己服侍他,也不会把自己真的当做一头母畜使唤。他也会让自己快乐,让自己美美的高潮。
待佳人躺在地毯上,陆沉拿了块枕头垫在她的背上让她靠住,然后抬起她的玉足,鼻尖紧贴她的足趾,深深的嗅闻。
筑基修士的脚自然不会有什么其他味道,陆沉的嗅闻后张嘴轻咬的她圆润肉感的脚趾头,待过足了瘾,便把重心放在了脚底板上。
他把马红锦修长的足底整个贴在脸上摩动,另一只脚则按到自己坚硬充血的肉棒上。冰凉的脚掌,甫一接触到滚烫肿胀的肉棒,刺激的陆沉嘶哑的“啊”了一声。
马红锦也懂,自觉的让脚掌把肉茎按在陆沉的小腹上,用足趾,脚底板,脚背依次按摩拉扯卵蛋和肉棒连接的系带。掩饰不住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她用手掌按住自己的嘴唇,怕笑出了声。陆沉在她脚底“夯吃夯吃”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凡俗人家里的家畜。
陆沉一抬头就看见了马红锦在掩面慾笑,“小骚驹!还敢笑主人!”陆沉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可能有点不雅。他在马红锦脚底一阵乱咬,惹得她慾不住,咯咯的笑!
“主人,让奴来服侍您吧。”她解开自己的旗袍,高大的身材显露无疑。陆沉松开她的腿,马红锦转过身来背对陆沉,翘起肥大的屁股。
她纤长的手指剥开阴毛浓密的屄穴,赭红的穴口晶莹欲滴,似乎还在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陆沉扇了两个响亮的巴掌,霎时肥腚就布上了红印。他低头在马红锦那比其她女子大一号的阴器上“嘶溜”的一舔,这胯下的淫裂居然比他的嘴巴还大,一张嘴还包不完。
马红锦扭动屁股,像是母狗摇尾巴,“主人,奴好痒啊,快把鸡巴插进来吧!”
陆沉用菇头下的冠状沟在她会阴内摩擦,彼此火热的性器都深深的吸引着。他用力一捅,肉茎破开洞口微敞的屄穴。火热,滚烫的包裹感让陆沉吐了口气。
这还没完,马红锦身材高大,屄穴也又深又长,而且不会因为体型太大而让屄穴松弛。陆沉尽根而入,他二十厘米的长度甚至才堪堪抵住她的阴道后穹,但也只差一点点就能破宫而入!
马红锦的肥腚迎合的往上翘,顶住陆沉的胯部,甚至都要把陆沉整个人抬起来。她红艳艳的菊花猛的皱缩,整齐向心的皱褶缩紧,羊肠似的屄穴一阵痉挛。
“嘶”陆沉深吸了一口气,差点缴枪。屄穴里的嫩肉严丝合缝的包裹主茎身,穴心里甚至还有一股吸力,仿佛就要吸走他的阳精!
陆沉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投降,他强忍住射意,死死的抵住胯下的肥腚,左手把马红锦的满头青丝攥在手里,右手绕到她胸前,把两只肥乳上的坚硬粗大的乳蒂捏在一起,食指穿过左边的乳环,拇指套在右边的乳环内,像是骑马一样研磨她的肥腚,一点一点的把肉茎往里钻!
菇头已然顶住了穴心深处圆环坚硬的肉圈,只要稍稍往前顶就能破开宫口进入子宫内。可就是这一圈硬硬的宫颈口,绷紧如铁圈,陆沉的肉茎本就是只能勉强能抵住子宫后穹,想要破开宫口还差了点距离。
马红锦已经爽的“哦哦哦”的直叫,陆沉研磨她宫颈口这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给了她直透灵魂的高潮,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交两人交合出的毛发被浸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阴阜上。
她双眼上翻,嘴角口水横流,断断续续的喊道,“主,主人,奴受不了了,奴要死了,主人肏死奴这匹 骚母马吧! 啊啊啊!主人快肏啊!”喊到后面,已经带了哭腔。
陆沉脸涨的通红,屄穴紧缩,肉茎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都酸酸麻麻。
他趴下身体,把头埋在马红锦的脖子上,死命的忍住射意,“红锦坚持主,这次一定要给你破宫!”
这一刻,陆沉完全把马红锦当做了鸡巴套子,而他的肉茎就是一条二十厘米长的木棍,他的目标就是把这条木棍,捅进马红锦下面被圆环封紧的子宫“袋子”里。
研磨,反复的研磨,陆沉的胯部甚至把马红锦的肉腚挤的像向内凹陷的水袋一样。而马红锦经过长时间的叫喊后已经变得沉默起来,她的长长的舌头挂在嘴角,上边的涎液从舌尖滴落在花纹紧簇的毛毯上。
陆沉只觉得自己的肉茎就像一块在空心的磨刀石内打磨的钻子一样,棒身被摩擦的滚烫,似乎都要溅出火花来,而菇头的顶端反复的顶撞宫颈口,甚至撞的生疼,可这和潮水一般的快感比起来又算不得什么。
终于,在马红锦“啊”的一声尖叫中,陆沉的茹头顶开了紧皱的子宫,菇头初次拜访这拳头大小的子宫。
子宫就像一块入口狭窄的套子,茹头进去后甚至有一种空荡的感觉,然而不住收缩夹紧的宫口却在提醒陆沉,他已经破开了马红锦的子宫。
于是,绷紧的精神骤然一松,陆沉一泻千里,激射出的白浊精液,填满了马红锦的子宫。陆沉的肉茎正处于射后的充血状态,更加的硕大。茹头的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