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一位重伤的金丹修士来到了玄木宗。他的灵气属
性与我宗相近,于是准备在此吸取宗门阵法的本源灵气恢复疗伤,作为补偿,他
答应父亲在他疗伤期间守护玄木宗。父亲安心突破,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出现奇迹......
」
陆沉明白了,看来那日的修士应该是那位金丹前辈,他道,「既然有金丹前
辈坐阵,您为何还......如此轻贱自己?」
「是啊,那我为何还变成了个淫贱的骚妇喔?」裴艳衣笑了,红唇勾勒出惨
绝之色。「 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修为低微,就该被他任意欺辱。」
裴艳衣忽然停下,「你看!」
她撩起自己的开叉白裙,白裙之下没有片缕,挺翘的双臀之间,一颗水晶球
塞在其中,里面的蛇鱼还在不停的撞击,让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颤动。
她是背对陆沉撩起裙子,所以陆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红肿,淫水潺潺。
陆沉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为何裴宗主要
告诉自己这些事喔?陆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觉传进脑海。
裴艳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里面。」
前面是一座石铸的洞府,也许是在后山的缘故,显得很是阴沉。
陆沉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是要寄的节奏啊!他慢慢的往后退。
「裴宗主,您告诉我也没用啊,我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对金丹,哪
怕是受伤的金丹大修,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艳衣低下了头,他没敢去看陆沉的眼睛,「对不起陆长老,不是我恩将仇
报......是主人要你。」
她让开了位置,洞府的大门轰的打开。
陆沉脸色一边,转身就跑。但大门里一股无可匹敌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
他的丹田被封,连神识也被局限在身体里,仿佛无形的蚕茧包裹住全身。
陆沉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拉进洞府里。
「嘭」的一声,陆沉被摔在了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绒绒的地毯塞了他一
嘴的毛。
床榻上传来老人干涩的声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称呼啊?」
陆沉四肢被压制住,只能转动脖子,只见床榻上有一位干瘦的老人正以满意
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始终保持着合掌的姿势,说话时也只动眼珠,头也不偏。
「晚辈陆沉,」陆沉扭动肩膀,让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这人应该就是裴
宗主所说的那位重伤的金丹大修吧。
「其实前辈需要晚辈讲一声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辈进来的。」
「呵呵,」苍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友 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并且还是天
道筑基,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这老家伙上来就是两问,寻根究底的问。陆沉不是傻子,他要么是对自己有
歹意,要么是有求于自己,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前者了。
陆沉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辈是中州陆家子弟,在南
荒大叶仙宗修行。」他多报个来历,希望这老家伙能投鼠忌器,放过自己。
苍木听见,神色大变,中州陆家,哪怕他全盛时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
珠一转又问道,「既然陆小友是中州陆家之人,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喔,而今又
孤身一人来北海喔?」
他念头飞速转动,一般世家弟子出门历练都有强者留下的神念,若陆沉真是
陆家弟子,他只有放弃这个打算了。
陆沉哪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给他说自己是别人的弃子吧。而且中州陆家,
他如今就知道娘亲陆惊鸿,其他一概不知,只有半真半假的道,「我娘陆惊鸿在
南荒修行,我自小在南荒长大,此来北海是为历练。」
末了,陆沉还补充道吗,「前辈应当知道我娘陆惊鸿吧?」
不过陆沉这下却是巧成拙了,原本苍木对他的话还信了一半,他一说陆惊
鸿就出了「破绽」。
「哈哈,陆小友真有趣,」被人「摆」了一道,苍木不再赢藏自己的恶意,
「陆惊鸿天资绝伦,闭关多年怎可能去往南荒,至于嫁 人生子更是无稽之谈。」
「哼,你个小小筑基修士,不知哪听了中州陆家,知道了陆惊鸿的名讳就拿
来当做靠山,真是狡猾至极!」
「我......唔......」陆沉还想解释,却被封住了嘴。他眼中惊恐,没想到筑基
和金丹差距竟如此大,对方动都没动过,仅仅是神识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主人,」裴艳衣从外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她恭恭敬敬的磕头喊道。
苍木眼中绿茫闪动,「先把他拖出去,等我做好准备再带进来。」
「是,主人。」
陆沉被裴艳衣带到了外室,他全身都不能动,只有拼命的向她转动眼珠,期
望她能放自己一马。陆沉不知道那老家伙在做什么准备,但一定对自己的性命有
巨大的威胁!
到了外室,裴艳衣依然恭敬的趴在地上,她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泽,形似木
偶。
「陆长老,并非我不救你,」也许是见陆沉无辜,她终于开口道,「我和瑶
儿都被他种下了奴印,不但不能违背他的意志,甚至连自杀也不可能。」
裴艳衣哀叹,其实苍木的伤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若早一点动手还能摆脱,
但那日他帮忙逼退毒火宗使得她彻底接受了他的奴印,但也因此,苍木急需 夺舍,
否则会魂飞魄散。
「贱货,休要多言!」苍木的神识如同一道鞭子打在裴艳衣脑海让她发出一
声尖叫。他 夺舍在即,不再收敛灵力维持将要破碎的肉体和。
陆沉只觉得脑海一震,被他击晕过去。
待陆沉再度苏醒之时,他已经浑身赤裸,大张着身子漂浮在苍木面前。
陆沉的印堂前,一道巴掌大小,纂刻有绿色繁复文字的小型阵法缓慢的转动
着,他的对面,苍木仍然盘腿坐在床榻上,连脖子都未曾转动过。
唯一 不同的是,他那张开的眼眶中,已经看不到眼睛的存在,只剩下一片漆
黑,如同 深渊。
陆沉眼珠转动,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他试探的喊道,「前辈,
前辈?」
苍木没有回应,那具身躯,仿佛只剩下了躯壳。
「该死!」陆沉骂道,他的四肢虽然能动,但半空中好似有什么禁制,他的
手腕,脚腕都固定住。
他还在犹豫,是否要断腕求生。他印堂前的绿色法阵里,一道灰白色的阴影
突然窜出,直接融进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识海。
陆沉忽然眼神呆滞,他只觉心悸怔仲了一下,出于自身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