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丑陋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景象。林疏影彻底崩
溃了,她开始拼尽全力的 挣扎起来。
章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反抗,一时竟有些手忙脚乱:「操,竟然还有劲折
腾,难道没玩爽她吗?看来这小婊子也是个天生的骚货,一般的花招还满足不了,
哈哈......」
孙飞也喊道:「你他妈老实点,咬疼老子了,老老实实的舔着......」
一边说着,一边抽了林疏影两个耳光,接着用力掐住林疏影的脖子,强迫她
张大嘴,接着把肉棒整根塞进了喉咙里。
又过了片刻,林疏影精疲力尽瘫软不动了,孙飞觉得还不过瘾:「章哥,你
那边怎么样了,该换班了吧,让我也尝尝这小婊子的骚逼是啥滋味。」
「好吧,换班换班。」章栋懒洋洋的拔屌起身,孙飞兴冲冲的扑过来瞅了瞅:
「嘿,这就是刚破处的逼啊,果然是极品......」
说着他把沾着林疏影口水的肉棒径直塞了进去:「靠,章哥,这小婊子的逼
都被你操肿了,夹的我生疼啊。」
章栋顺手点上一根烟,把沾着处女血的肉棒塞进林疏影嘴里:「那当然,操
肿了的逼更紧哦,你小子可享福了。」
「嗨,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再怎么样也没有你破处爽啊,早知道我当初多借
给姓林的几千,也好尝尝给他闺女破处的滋味。」孙飞一边说,一边发泄般的更
加暴力的操着林疏影的肉缝。
章栋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拍着林疏影的脸:「喂, 丫头,叔叔们操的你爽不
爽啊?这种事可是 人生一大乐趣,今天算是让你开个苞,等你习惯了,就知道高
潮的滋味有多过瘾了。」
说着,两人又将林疏影换了个体位,让她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接着一前一后
的抽插,同时还各自伸手揉搓着林疏影的嫩乳和阴蒂。
「你这小妞,怎么不会叫床喔。来来来,给叔叔叫几声听听。」
「得了吧,处女开苞都这样,等调教好了,发骚的时候在后面喔......」
林疏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由摆布,现在她的大脑中只有两种感觉,一个
是胯下传来的钻心的痛,另一个感觉却若隐若现,似乎有些痒痒的,在极度羞耻
和痛苦中时不时的出现,一下下抓挠着林疏影的心。随着神经的麻木,疼痛的感
觉渐渐变弱了,那种若隐若现的快感却不断从阴蒂、乳头和身体各个敏感的地方
传来,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林疏影的痛苦。
孙飞喊道:「嘿,这小妞有些上道了啊,淫水也变多了,小骚逼越来越滑溜
了。啊啊......好爽啊......要射给你了......」
他一下下猛烈的撞击着林疏影的屁股,发出一阵阵响亮的啪啪声。
林疏影猛然感到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窜进了自己的身体,这是什么?他在我
身体里尿了吗?还没等林疏影回过神来,一股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林疏影一阵作呕,章栋顺势抽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射的林疏影满脸都是,
末了还把肉棒在嫩乳上蹭了两下。
「行啦,今天是叔叔们给你上的 人生第一课,你要是觉得不过瘾,随时可以
来找我们补课,哈哈......」
两人提好裤子走出了卧室。林疏影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客厅里传来对话声:「老林,咱们的账就算两清了,啥时候缺
钱尽管开口,三万五万的不成问题,反正你也知道怎么还,是吧。」
「没错,你现在有这么个宝贝放在家里,还愁没地方借到钱?」
「对对对,不用客气。要不,咱们现在就去玩两把?听说老徐那边又开了个
新的场子,咱去碰碰彩头,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今天就轮到你赢钱了喔。」
「好,走着,妈的,也该我走运一把了......」
随着房门的撞击声,屋子里恢复了一片死寂。林疏影又静静的躺了一会,撑
起身子站了起来,胯下顿时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一缕黏糊糊的液体混合着鲜
血正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扶着墙走出卧室,只见客厅沙发边散落着一地烟头,
餐桌上的蛋糕还完整的摆着,上边插着十五支蜡烛,另外两支是刚才没有吹灭的,
早已经燃烧的干干净净......
林疏影惨叫一声,冲过去把蛋糕用力摔在地上,抄起剪刀把章栋和孙飞给自
己带来的生日礼物撕得粉碎。然后她冲进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一阵干呕,可嘴
里的精液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林疏影转身打开龙头,无力的瘫软在地上,花洒里的温水淋在身上,将身上
残留的血和污渍冲刷的干干净净。然后她擦干身上的水珠,蹒跚着回到床上,一
把扯下床单,抱着新 妈妈的照片缩在被子了大哭起来。
当林疏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但她并没有起床,就这样呆呆的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除了上厕所,根本就没有走出过房门。这两天她的养父几
乎也对她不闻不问,只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似乎赢了点小钱,看
起来心情不错,这才推门进来瞧了一眼,似乎是看看林疏影有没有咽气。当他看
到林疏影的眼睛眨了一下之后,就将手里提着的一盒外卖放在桌上转身走了,连
一句话也没有说。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林疏影才开始试着走出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个月,她的
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但性格明显变得忧郁了许多,似乎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七
岁之前那个原生家庭时的状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就当林疏影开始天真的以为上次的事
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次发生的时候,林子健再次往家里领回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一次,林疏影疯了似的反抗,把那个并不太强壮的男人抓的遍体鳞伤,险
些咬断了他的命根。那男人骂骂咧咧的出门,嘴里喊着:「姓林的,你听好了,
六千块欠款一分都别想少,你还得赔我医药费,操你大爷的......」
林疏影心里感到一丝痛快,但很快又有些后怕。果然,晚上养父一身酒气的
回到家里,从林疏影怀里把新 妈妈的照片躲过去撕得粉碎,拳头和皮带雨点般的
砸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林疏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求生的本能终于让她崩溃了,大声
哭求道:「爸爸......不要......我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打了...
...」
林子健停下手,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和林疏影的抽泣声。休息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