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痛击。钉在桥上?怎么可能。
何况以朱恩这种软弱的男人,也不敢往那里靠近。)诺拉看着朱恩逃跑似的背影,
疑心大起。只不过,哪怕自己离开了,加维一样可以防卫庇护山庄,想到这里的
诺拉稍稍安心,又继续散步去了。庇护山庄 欣欣向荣,听说下周还有商队会一并
到来,诺拉本来想跟着商队轻松前行,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容貌,和人过多的打交
道不见得是好事,遂罢,选择了慢慢旅行。在她没看到的地方,朱恩·隆悄悄地
避开了正在苗圃里清除杂草的卡兹沃斯,偷偷地在诺拉旧宅的储水桶里撒了一点
白色的粉末。
在庇护山庄看了一圈的诺拉溜达到了下午六点,回到自宅吃了点变种果喝了
点淡水,突感一阵疲倦的她来不及洗澡,脱下避难所紧身衣,草草地入睡了。
「动啊,骚婊子,哈哈,接着跳!」
火光映照下,黢黑的工厂内,一堆匪里匪气的男人围着火堆,看着一位裸女
站在燃火桶边,臀浪摇摆,乳波招摇地跳着裸体艳舞。明亮的火光映照在她羊脂
白玉般的肌肤上,因为热辣的舞蹈而香汗淋漓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磁性荷尔蒙气
息,所有围观者都狠劲搓着自己的鸡巴,有的正对着她疯狂套。
她用水灵的狐狸眼看了看观舞的诸位,纤细的腰肢一扭,站在火桶前背对着
他们,蹲伏起落摇摆起自己的两瓣蜜桃美尻,一边尽可能挺送纤腰让屁股高高撅
起,双手掰着肥大的屁股,让自己的骚屄随着动感的摇摆展现在每个人面前。
「喔!棒!哈哈!真是个骚屁股骚屄!」
得到诸人赞美的她,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摇摆着自己的双肩,蓬松柔
顺的栗色头发披落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白皙的胴体。一边扭
动一边旋转,她脚上的高跟鞋一踏一抬,尽显出娇娆的姿态。
「跳得好!贱货!一会坐在我们鸡巴上也要这么摇!」
因这些污言秽语而面色潮红的她双腿之间流淌下了点点黏稠的爱液,洒在工
厂的地板上。她用手在阴阜里搅了一翻,淫叫一声抽了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唆
饮,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而她的翘臀也跟着摇摆,仿佛一个含着鸡巴饥渴无比
的婊子荡妇,发出大声的浪叫给围观者的鸡巴火上浇油。
「肏,忍不了了,我们肏她!把这个叫诺拉的小婊子肏到昏!」
她笑着眯上了眼睛,半推半就地让这群男人凑到自己身边,下贱地跪在地上
嘴里含着粗大滚烫的鸡巴,任由他们骑在自己身上揉搓着娇嫩的乳房,用鸡巴猛
地插入自己早已春情泛滥的嫩屄。
只不过,她想了想,我是谁来着?对了,他们叫我诺拉......等一下,我叫诺
拉,我是诺拉·约翰逊!
在睡梦中猛然惊醒的诺拉「腾」地坐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一手摸向枕头下面压着的10mm手枪。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角落里一个身影
正踮着脚尖慢慢地挪过来。
「谁!谁在那里!」诺拉低声叫道,从枕头下抽出10mm手枪指过去,只
见那个身影僵了一下,随后慢慢地举起了双手,小声嗫嚅着说:「是,是我,是
我朱恩·隆,请别开枪,求你了,诺拉夫人,我不想死。」
诺拉毫不顾忌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浑身赤裸地站了起来,用枪抵在朱恩的
脑门上,恶狠狠地警告着他:「你最好现在立刻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解释,否则
你的老婆明天早上就只能给你收尸了。我好像做了个很离谱的梦,还有下午那张
纸条,你最好能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朱恩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眼睛却看着诺拉晶莹娇小的玉足,十个脚趾像
是小小的玉笋,白嫩可爱让人恨不得含进嘴里吮吸舔一番。在胡思乱想中,他
嗫嚅了一会,呜咽着说道:「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谁?可伟佳那群匪徒?」诺拉尽可能压低声音,同时小心地环顾四周,周
围并没有其他人等,卡兹沃斯半夜巡逻的声响由远及近地靠拢过来。诺拉知道卡
兹沃斯马上就要进来看顾自己,而被枪口抵着的朱恩也明白这点,双手合十一脸
绝望地想自己祈求让自己藏一藏:「诺拉夫人,求求你了,让我先藏一藏吧,我
不想被丢出庇护山庄啊。」
诺拉想了一瞬,权衡了一下把朱恩两口子丢出去的利弊,现在山庄里务农的
主要劳动力就是他老婆玛西,少一个劳动力对现在只有五个人的庇护山庄而言是
致命的。想到这里的诺拉用枪管拍了拍朱恩的脸,压低嗓音说:「进去找个地方
躲起来。」朱恩得到恩准,立马点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溜进卧室里,钻进了诺
拉的床底下。
眼见卡兹沃斯已经推门入室,诺拉也没有钻回被窝的机会,便把手枪搁在桌
上,施施然地靠在门口。正打算进门给诺拉盖被子的卡兹沃斯正好撞上了浑身赤
裸沐浴在月光下,昂首仰望星空的诺拉,程序有些错乱的它一手推着房门,三只
机械眼转了转,有些疑惑地发问:「夫人?您在看些什么?」
扭过头看向卡兹沃斯的诺拉,温柔地一笑,凑近它摸了摸它有些锈斑的白色
脑袋,「两百年了,卡兹沃斯,现在的午夜连银河都可以看到。要知道战前这里
总是尘埃缭绕,晚上除了月亮,其他什么都没有。」
「夫人,那是因为辐射尘都已经在前五 十年内降落到地面上了,并且现在没
有工厂天天向空气中排放该死的二氧化硫,让我的机械部件锈蚀。」卡兹沃斯转
了转机械臂,刻板又呆愣地回复了诺拉一句。诺拉此刻并没有在意机器男仆的低
情商发言,更加温和地用手轻轻在它的大脑袋上抚摸着,又把下巴轻轻搭在上面,
吻了一口,说道:「辛苦你了,卡兹沃斯,我让你忍受了两百年的孤独。」
「别这么说,夫人,避难所科技可不会收留我一个随时都能替换的家用机器
人。更何况,家不能没有人看守,不是么?只不过我没能把家打扫好,房顶漏了,
但幸亏能让你看到银河;汽车坏了,不过废物利用当做炮塔也是因祸得福。还有,
现在已经是九月末了,现在的室温是50f(10c),您再不穿上衣服或者盖
上被子睡觉的话,肯定会得流感的。」卡兹沃斯对于两百年的分离,并没有什么
怨言,长久的坚守中,它唯一在意的其实是自己的职责并没有践行,而诺拉根本
没在意过这件事,能够重逢已是最大的幸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回去睡觉。」诺拉一边笑着拍了拍卡兹沃
斯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