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摇摇尾
巴,显然是大功告成。
那骚货说寒月宫的人最多能抗拒一刻钟,我且等她欲仙欲死时再上去。魔女
心中计划,摸了摸袖中暗藏的钩绳,只待上去将她捆住。郁红渠伸手要将闻香狐
揽入怀中,却发现它的毛发变得干爽松软。显然不愿湿透的女人碰它,迈开腿便
跑开几步,趴在一处干爽的门槛上,惬意地眯起眼睛。
暴雨劈啪砸在地面,圈圈水花四溅,冷风吹来,只剩她 一个人在湿冷中发抖。
郁红渠恶狠狠地瞪了狐狸一眼,脱下靴子,露出两只秀美的黑丝纤足,扭了扭脚
趾,丝袜中流出雨水,她又倒了倒靴中的水,重新穿入,那阴冷的感觉也未见分
毫。
「该死,已忍耐到极限了!」郁红渠以手遮面,掩盖住抽搐的嘴角。她缓缓
站起,黑靴轻点地面,施展轻功两步便落脚在二层阳台上。双手紧握双钩,如翅
膀般伸展双臂,潮湿的黑丝衣紧紧包裹着身体,勾勒出纤细窈窕的线条。樱唇如
月牙般高高扬起的笑容在身后雨幕映衬下显得怪诞惊异,宛如狩猎的蝙蝠般诡谲。
杀手 降临此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要冰冷凝固,此时却有一丝热流从窗封间
流出,橙红的光芒在屋中显现,下一秒,一道火柱自屋中冲天而起,将四周照亮
犹如白昼,令人睁不开眼睛。
炽热的热浪席卷而来,笼罩在郁红渠的周身,与此同时身后的狂风骤起,带
着呜呜呼啸声要将她纤瘦的身子卷入火焰之中。
黑白颠倒,冰火交织下,魔女惊恐万分,哪还敢停留,运足内力,一蹬凭栏,
倒飞而去,连退出数丈,逃离旋风之下方敢驻足观看。
只见赤红的火柱在闺楼中盘旋而起,在暴雨中汹汹燃烧,卷入的雨滴化为白
色雾气,同火焰龙卷直通天空压低的黑云之中。烈火很快蔓延至木制的闺楼的每
一个角落,她刚刚落脚的阳台片刻间即焚毁坠落,留在地上的猩红披风则凌空飞
起,绕着火柱盘旋几圈,终化为灰烬。
「天哪?」郁红渠不可置信地,哪怕雨水滴入眼睛火辣辣地疼,也不愿眨眼。
闻香狐却机灵得很,早早从闺楼下跑出,却也受了极大地惊吓,四肢小腿闪
电般快速腾挪,直跑向魔女,钻进胸口中再不肯出来。
必须走了,这般景象定会惊动整个玄武城的人。什么咛雪仙子,若是还在闺
楼中怕是灰飞烟灭了。一念及此,郁红渠掉头离开,风雨朦朦中她锐利的眼睛看
到一个黑影朝火柱奔去,折射的火光映射出大腿上的孔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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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暗涛涌动
狂风呼啸,吹打着门窗哐当作响,一阵贼风袭进屋子,纱帘摇曳,烛火跳动,
光影飘浮。武侯府西寝宫一间偏房内,身穿渔网衣的少女两腿岔开,卧在桌上,
黑网衣在裆下裂开,被剃掉茸毛的光洁私处暴露在近在咫尺的烛火之下。
师傅白皙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外阴,直到揉出水来。
「别动,平时不是训练过你们吗。」师傅冷哼一声,呵斥道。师傅的忍号为
雾隐,是在赢岛被攻陷,伊贺、甲贺村遭劫教覆灭后临危受命所得。
「是。」樱畏惧地点点头,以粉拳压住嘴唇。竭力控制颤抖的大腿,以便师
傅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将两片厚竹篾插入,黏闭的紧密花径就这样被撑开,烛
台近光下,粉嫩肉壁现出层层肉褶,还黏附一层温腻湿滑爱液,愈加晶莹剔透。
「啊......」随着竹篾的深入,樱再难压抑那强烈的刺激,蹙眉呻咛,腔道中
又溢出不少淫水。「别放松,看到子宫口了,」雾隐说着,拿起一根细针,夹着
向阴道深处递送。
樱的紧张难以言喻,一边是极其敏感的腔肉被竹篾顶得肿痛,一边是见血封
喉的毒针在狭窄的柔道中穿梭。稍有不慎一次抖动都会让她十八岁的美妙年华葬
身此地。
「呃呃啊啊!」感受到子宫口触碰到坚硬的异物,是刀扎般的疼痛。樱高声
娇呼,豆大的汗珠盈满额头,顺着鼻梁滑落。
「好了!」师傅摆放好毒针,抽出两片竹篾。可少女的阴道还如小嘴般缓缓
缩放,在几个粗重的喘息中方恢复如初,像扇贝般紧闭。
「快去擦擦身子,男人可不想闻你一身汗味。」雾隐命令。樱强忍着疼痛,
托起疲惫的身子,走路时亦步亦趋紧夹着腿,生怕毒针从子宫里坠落出来。
这是伊贺村的独门忍术蕊针,专门对付与交合的男子。事先将毒针夹在子宫
中,当男人的肉棍插入,便可催动子宫口放出毒针,一击致命,堪称女忍者暗杀
的绝技。只是这毒针放置麻烦,且风险极大,若非非常棘手的目标,鲜有女忍者
会采用这种忍术。
樱是也是首次尝试,自然心怀忐忑,幸而师傅手法熟练,过程有惊无险。不
过感受到子宫口的隐隐作痛,樱不禁低声抱怨:「师傅,你说帝星让我们提前行
动,是不是急于为她的爱徒报仇。」
回复她的是雾隐扔过来的一张绣花棉布,盖住她的脸。樱不敢作声,低头走
到水盆边,打湿毛巾,擦拭脸后,又轻轻拂过下体。却听师傅道:「成大事者,
必要不择手段,不计生死。帝星心怀大业,怎会为一个小女徒的死乱了方寸。时
机已经成熟,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清楚就少问,忍者只需服从命令,再多话就
拔了你的舌头」
「是!」樱低垂着头,不再多言,和师傅静等玄武侯到来。苦等一个半个时
辰,见师傅蹲在尿盆上解手,樱也隐隐有些尿意,可碍于体内的毒针,不敢释放
贴近子宫的膀胱,生怕毒针和尿水一并冲出,白送了性命。
苦等后,门外响起哐哐的撞门声,在烈烈风声中依然响亮。「咔。」随着门
被撞开,烈风狂涌而入,吹灭了门边的两只火烛,阑珊之中,一只金属龙头映入
眼帘,再细看那雕刻正是龙头龟身的神兽玄武。玄武趴伏在宽大的头盔之上,龙
头傲然昂起朝天,通体如暗铜深色,却闪耀着金灿灿的亮泽,不知是何材质。
那玄武头盔下的人只探进来一个脑袋,东张西望一圈,方看向两个赢岛女子。
那颗娇小的脑袋只占不到头盔一半的空间,得头盔摇摇晃晃,却在少女头顶平
衡不倒。「咯咯,赢岛的婊子真是骚气!」少女的声音娇蛮无理,碍于她肤色只
比头盔浅上思许,无法看清她脸上欠打的笑容。
对方撞门闯入,又出言不逊。樱心中大为恼火,却听少女道:「你们要好好
服侍侯爷,恩赏少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