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门,就碰上这种......令我心情很不愉快的
事情。
「你把门锁好,等我过去,谁叫都别开。」下楼梯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姥姥她不管吗?」
「我妈......管不了......」
「那......」行吧,再问也是多问,她管不了,那有人管得了吧?除非......
从短暂的相处中轻易看到,这是个完全的「父系」家庭,老妇人在家中毫无
地位可言,那位老爷子,到底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默许这种事情发生?
好,好得很,果然,现实比小说更魔幻,这可真是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
怀着一种很奇怪的心情,我竟然轻轻笑了出来,「馨姨,我这就过去,如果,
我是说如果有人敢乱来,你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杀了他。真的会,我的车上是一
直带着一把刀的。」
那是一把仿唐刀样式的宽刃直刀,长三尺七寸,刀柄七寸,可双手握,刀身
四指宽,重六斤八两,除鞘四斤六两,平时被我踩在脚下——驾驶座的地毯下。
「嗯。」我的轻松感染到了她,令她安心不少。
「啷......啷......」我哼着歌,点起火,抖着腿,安安静静 回忆了十几秒白天
过去的路,打开最喜欢的《speak softly love 》。
speak softly, love and hold me wa
rm against your heart
娓娓情声爱语,拥我入怀,于你温磬的心上。
i feel your words , the tender tre
m bling moments start
感触你的心语,柔情的颤抖,阵阵涌起。
we''''re in a world, our very own
我们处在一个世界,一个没有他人的世界,
sharing a love that only few have
ever known
享受着爱,无人知晓。
wine-colored days warmed by the s
un
太阳烘暖红彤彤天,
deep velvet nights when we are on
e
夜晚我们融合为一,天鹅绒中深深沉湎。
speak softly, love so no one hear
s us but the sky
娓娓情声爱语,爱意浓浓,无人耳闻,唯苍天聆听。
the vows of love we make will liv
e until we die
相敬相爱的誓言,爱到生命的极限。
my life is yours and all becau-au
-se
你中有我,一切因为,
you came into my world with love
so softly love
你怀着缠绵的爱踏入了我的世界。
......
夜景静谧安逸,可惜寒风肃杀,只能隔窗相望。
「哒、哒、哒......」手指敲着方向盘,看下手表,给馨姨发了消息,「还有
十分钟到。」
道路很平坦,景色很美丽,心情很安逸。
为什么要担心喔?无非不就接人离开,或者还要砍下一只手。
唔,可能是两只,又或许是一颗脑袋?
「砰!砰!砰!」
「有人吗?」我毫不顾忌是否会扰人睡眠,大大咧咧的像是 什么都不知道,
大力捶着门,确保里面的人都能听到。
「砰!砰!砰!」
后院隐约传来纷嚷怒喝,在前门拆家的动静响起后渐渐平歇,接着是后门
「吱呀——」的开门声和脚步声,然后是大门拔掉插销的木块碰撞声。
大门开了。
「姥姥好!」我笑得很灿烂,亮出一排健康的 小白牙,「实在不好意思,这
么晚了,我来接馨姨离开,她人喔?」
「她......她......」老妇人想说又不敢说。
老爷子在后面插话道:「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哦?」我瞅了瞅,还有一个败类怎么没看到?
心里想着,就顺嘴说了出来,「那个败类喔?啊,不对,你儿子喔?」
老爷子脸沉了下来,虽然他儿子确实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四十多了还是个
光棍,但是被人当面这么说,他还是觉得......好像说得也有那么点正确。
我的脚步不停,径直往后院走去,他怎么觉得关我屁事?
「 小宇? 小宇!」
听到馨姨惊喜急切的呼声,我三步蹿到后院,「馨姨,我来了。」
「 小宇!」
「哐当!」
门被猛地拉开,砸在墙上还不待弹回,一具柔软的娇躯乳燕投林般扑进怀抱,
搂住她的纤腰,胸前是挤得变形的巨乳,不禁感叹这只「乳」燕还真是乳量十足
啊。
「别怕,别怕,我来了......」我抚了两下肉肉的后背,笑眯眯地问道,「有
谁欺负你吗?」
「没......」看见老夫妻俩和她那个败类哥哥,馨姨下意识半躲在我宽阔的背
后。
「别怕,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你?」当着他们的面,我举起手上的连鞘直刀,
「你看,刀我都带来了,你说一个我剁一个。」
「爸,你看这个贱人!我早说过他们有一腿,没说错吧!」
衣服上的 小手揪得更紧了,我拍拍手背示意她安心,「馨姨,我们走吧。」
「你看他叫的,馨怡,馨怡......那么亲......」他就像没捡到别人掉下的一百
万,美梦碎了,开始喋喋不休地惹人嫌。
「首先,她是我阿姨一辈,所以我喊她姨,跟名字是两回事......」他们挡住
后门,我在两步外站定,「第二,你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
「啪!」
「噗——咳咳......」熟木包铁的刀鞘,快若疾电的一抽,打得他差点背过气
去,张嘴吐出几颗带血的槽牙。
他擦擦嘴,一手背都是血,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我眼里的决意,他再敢多嘴
我就敢出手,才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便捂着下巴离开
「 小宇!你......」
我回过头恍若无人地调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