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却苦了身前的
人儿,敏感的蜜穴一开一合,想要将龟头吞入而不得,自深处不断涌现出黏滑的
蜜露。
「好哥哥......快进来嘛......妹妹受不了了......哥哥的大宝贝快进来嘛......」
沐棉深知男人的弱点,娇羞大胆的邀请呼唤撩得我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即插
得她魂飞魄散、高潮绝顶。
然而花穴入口实在太小,阴唇又润滑无比,肉棒对了好几次稍一发力就一滑
而过,不得其门。
每一次顶凑都引得沐棉紧张地「哦......」一声,表情害怕又期待,只是三五
次过后,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窘境,面带调皮的微笑,把我看得有些赧然。
在我气急败坏的前一秒,沐棉重新伸手握住了无路可进的坚硬肉棒,另只手
在我胸口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一旁。
没办法,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不得不听话。
沐棉轻巧地翻个身,我们两人的位置便完成了一次调换,她骑在我上方,膝
盖跪在两侧,右手撑在我的胸膛,左手握住肉棒对准蜜穴,身体不断调整,努力
尝试将硕大的龟菇吞入。
我双手扶在纤细的腰肢上助她保持平衡,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两人分分
合合的下身,眼睛呆呆盯着黑森林后龟头若隐若现地浅浅戳进沐棉的小穴。
在尝试好几次无果后,沐棉下定决心,咬着牙使劲一坐,原本最多只能进入
一两公分的龟头,在她的下沉之下,连带着一小截茎身「噗嗤」一下挤了进去。
「啊!」她痛得她大叫一声,眉头紧皱,五官 扭曲,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全身发抖,在我下意识想要动作时,带着哭腔艰难地出声,「嗯......不要......别
动......不能再进去了......」
「哼——」太紧了,整个龟头被死死箍住,像是被柔软的手掌拼命攥着,强
烈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而来,无处不在,涨得发疼几乎没有爽感。
放空的脑海乍一感受到疼痛,视线从结合的部位上移看见沐棉痛苦的样子,
那些似曾相似的场景突然就蹦了出来。
「她」流着泪苦苦哀求,「不要......不能进去......」却仍抵不过我像头野兽
一样将她压制在身下,撕扯开衣服,在她身上 肆意发泄兽欲,强奸,蹂躏,极致
的刺激,极致的暴虐......
「她」躺在一片白光之中,痛苦到涕泗横流,「快杀了我......让我死吧......
呜......太难受了......我扛不住了......求求你们......快让我死......」
头顶的天花板也变得昏暗,于一片血泊中,我与野兽共舞;我拆解掉它,宛
如剖开自己,然而无论探究出什么结果,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无法挽回?
「不!!!」
「哎呀!」
「咚!」
怎么了?
回过神来,我依旧坐在明亮房间中的宽敞大床上,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脑袋
枕着手臂,吃力地扒着床沿,整个身子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微微抽泣。
沐棉?
「棉花......」我爬过去,正对上一双抬起的泪眸。
看见我她哭得更委屈了,都出了声音,「呜呜~~~好疼......」
我紧张却又不知从哪下手,「哪里?没伤到吧?」
「膝盖,脚,还有下面......雷哥,你推我干嘛......」
「棉花,我真不是故意的......」缓了好一会儿,我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揉着
紫红的膝盖和脚腕,至于下面,失去了刚才的氛围,我们都没再好意思继续「坦
诚相见」,随意套上了两件衣服遮蔽。
「雷哥,你是不是......」她咬着嘴唇,「其实也看不起我,觉得我脏......」
低落,自嘲,自卑,「对不起......」她扭着腿想要离开我的手心。
「没有!我要是看不起你,为什么还那么帮你?我要是觉得你脏,刚才就不
会舔你......」
想起刚才两个人先后互相为对方口交,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助兴,现
在却是提起就尴尬难为情。
我倒没怎么,但是一想到沐棉之前吞精饮液的种种淫荡表现......
对视一眼,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里,顿时羞到没脸见人。
「咳咳......好点了没?」我没话找话道。
「嗯,好多了......」沐棉也想明白了我对她确实一片真诚,没有半分瞧不起
的意思,却令她更为不解,「雷哥,你刚刚为什么......」
我沉默一会儿,「我这里......」我指指脑袋,「有点问题,忘了一些东西...
...」我将自己从医院带伤醒来、早生华发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怪不得,胸口这里有条这么长的疤......」我只是套上了裤子,上半身依旧
赤裸,许久不见,胸口的「蜈蚣」已经变得暗红,沐棉摸上光滑的表面,好像真
的摸在了它的甲壳上,只传来若有似无的触感。
手指蜿蜒向下,沐棉对着我妩媚一笑,熟悉的清纯夹杂淫荡魅惑的反差感勾
得我脑海中的 欲望之弦轻轻一跳。
然而我阻止了她的动作,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也好好休息,那里......」我迟疑了一下,「要是严重的话,上点药......」
「那好吧......」她有些失望,「人家那里疼得厉害,不能起床送你了......」
「不用,不用......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有些脸红,毕竟把她那里给
伤了,确实过分了点。
「雷哥再见......」她的语气里带着难掩的不舍。
就挺怪怪的,头一次见到美女因为没能跟男人滚床单感到失落,再说沐棉也
不是 欲望强烈的类型,她为什么就那么希望我留下来喔。
*********
脑海中都是之前乍然出现的「美女与野兽」,反复出现,最终融合交织成一
幅疯狂、 扭曲、血腥、痛苦的 画面。
我就是「它」?
明知道如果将一切清楚后我必将后悔,但人类的本质不就是作死吗? 回忆
里拼命地翻找,熟悉的头痛感久违浮现,两边的 风景已然化作流光,路灯连成了
一条白线。
他妈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此时我恨不得拿斧头把脑子劈开看看里面都装
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一直想不起来,却又偶尔诈尸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