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理直气壮,我理屈词穷,唯有紧了紧胳膊。
良久,阮晴问道:「回来不影响吗?」
「明天要回去了。」
「哦......」她回家见到我时的惊喜,带上了些许落寞。
我连忙安慰道:「有空我多回来......」
「不用,刚开学先熟悉环境,和同学打好关系,别老惦记家里。」
我锲而不舍地说道:「以后每个礼拜我都回来一趟!」
「好......」
黑暗中无法看清,可凭借身体的 记忆,我已无比熟悉这具 命运赐予的礼物。
阮晴啊阮晴,你要我怎么放手?
亲吻轻车熟路落在额头,怀中的呼吸变重,喷得胸前痒痒的,可我舍不得松
开,反而越裹越近,终于使她反抗推拒起来。
「热......」
鬓间已出了薄汗,我抽回手翻身仰躺,闭上眼睛。
一只胳膊从上方慢慢穿过,玉手落在另一侧腰间,我没再动作,任由她撘在
身上。
隔日她请了一天假,我们没再出门,毕竟刚从海边 归来,两个人在原来的储
藏室里窝了大半天,恨不得晚饭也在这里解决。
然而守则上说今晚查寝,我只能赶回学校。
「早知道就让你把驾照学了......」她在门口送别,见我还需要依靠公共交通
出行,感到心绪不平。
「学了驾照还得买车......」
「医院配的新车都停了好几年,以后你抽空考个驾照,车就留给你开了。」
我就随便说说,竟然还真有?不过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我才刚上大学就有一
辆车代步?而且以婧姨一贯的手笔,不会是什么大路货。
「要不我让小远送你吧?」
「算了,就不麻烦远哥了。」我将小臂上的玉手拉下,给了一个轻轻的拥抱,
「我尽量抽空回来,以后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而且你要是想来学校提前跟我说,
我带你好好逛逛。」
「嗯。」
「走了!」我松手转身。
这次是真的走了。
......这时候新宿舍终于齐了,其余三个一直在等我,到了食堂还有不少像我
们一样的四人组。
聚完餐我拒绝了他们一起轧操场的邀请,独自一人坐在湖边的台阶上给阮晴
打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儿子,怎么样?还习惯吗?」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迫不及待,而且把我还当成需要她接送的小学生。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把几个室友简单描述了一遍。
最早到的跟我在一边,名字叫白子期,也是本地人,白白净净的,按照社会
普遍标准,算是这个宿舍最帅的人了。
对面床位的来自西藏,少数民族,旦增多庆,dop qin,强壮、大的意思,黝
黑精壮。
斜对面叫汤宗耀,嘴角留着两撇胡子,本意是想显得成熟,看起来却像个老
中医。
再说都是s市,我也不存在水土不服的问题。
「雷宇?」边上竟然有女生喊我,转头看到大小姐之前还以为出现了幻听。
阮晴耳尖,一下就听出来了,「谁啊?好像还是个女生?」
「是吴巧玉。」我老老实实回答。
「臭小子,好好把握......」
「妈,你说什么喔......」
「我先挂了。」对面匆忙挂断。
我站起来后发现,除了同桌,还有另外三个女生站在路边。
「这么巧啊,你们也出来遛弯?」
她指着河对岸灯火通明的宿舍楼,「嗯,我们女生宿舍就在对面。」
「你室友吗?」
「我们专业一半的女同学都在这了。」
第二天本专业所有班级聚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我才明白,三位数的总人数里,
女同学数量还不到两位数,男女比例简直突破天际,也因此女生比 十年前的大熊
猫还珍稀。
领完书本和军训服,第二天就要开始为期三周在学校操场举行的军训了。
太阳落山前,同桌发消息让我到她宿舍楼下,给我塞了一瓶防晒霜。
如果是我自己 一个人,最大的防晒措施可能是戴个墨镜,虽然一直没有用洗
面奶和防晒霜的习惯,但还是收下了。
晚上八点,绕着学校跑了一圈,也跟阮晴通了一个电话,她要了我的具体地
址,说过几天会有东西寄到这里。
军训教官的制服是白色的,看帽子来自海军,每个班都配了两个教官,我们
二班的教官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很快就和学生打成一片。
军训的强度远远不及自己平时的锻炼强度,无非是多晒,多流汗。
趣事挺多的,层出不穷打死改不掉的顺拐简直笑死人,也是每晚跟阮晴通话
的主要内容。
明天周日休息一天,不过晚上还有拉练,来不及赶回去,只能等到军训结束
的三天假。
刷牙时候发现牙齿变白,防止回去之后吓到阮晴,这两天果断抹上防晒霜,
趋势好了不少,吃饭前同桌来找我,正好向她道谢。
「谢谢你的防晒霜。」
「不用......」
「有事吗?一起?」
「好!」
我们相对而坐。
「明天薇薇姐来接我,雷宇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想了想,「可以吗?」
「都是顺路,不麻烦的。」
我也没推辞,直接答应下来,「那好吧,到时候联系。」
放下筷子,手机收到短信,有快递。
等她吃完,「我去取快递......」
「可以一起吗?」她主动要求。
我有些出乎意料,「好啊......」
拿到手的有两个盒子,一个手掌大小,一个两本书大小,回到宿舍拆开,一
部新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上网搜了一下,两样加起来小两万了。
「妈,怎么买这么贵的?」
「喜欢吗?」
「嗯!」手中拿着的这个已经用了好几年,也是时候换个新的了。
「喜欢就好...... 妈妈在忙,晚上再说?」
「好!」
挂断电话,我一时间有些茫然。
比物品更贵重的是心意,然而这一刻我不确定将来自己是否有能力像她一样,
为对方提供最好的条件和生活。
第二天一早,和大小姐在东门外看见了红色沃尔沃旁站着的薇薇姐,黑色的
中短裙,由于要开车,鞋是平底的。
薇薇姐冲我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