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决心,彻底戒掉你。
......「早啊,馨姨!」
看见我苍白的脸色和有些萎靡的神,馨姨关心道:「 小宇,你是不是生病
了?」
我摆摆手,「没事......」只是感觉脑袋有些沉,不太能感受到脸部的感觉。
仔细看一眼我才注意到馨姨今天换了一身衣服,立领孔雀绿旗袍,绸缎靓丽,
印着红色的花,自锁骨盛开至胸,因着雄伟双峰而愈加鲜艳;腿侧开叉位置并
不高,仅在膝盖上十公分,随着转身款款摆动,明明只是偶尔露出一截晶莹的小
腿肚,却给「春光无限」的眼福。
收回柔润的皓腕,将后摆轻按在腿根,馨姨蹲下继续刚才未完的检查,丝毫
不在意身体的曲线被我尽收眼底。
侧后方,穿过无袖款式的旗袍,正抬起拈开绿叶的手臂下方,肥腻的被
膝盖顶起,竟隐隐像要从腋下溢出;绷紧的缎面将瓣的形状完全还原,充满了
沉甸甸的质感。
这两处丰满还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瞧得我本就空的腹中更是饥饿难耐,
不自觉咽了唾沫。
「咕咚——」不知是否声音过大,明明没有回似也发现了我的神态,馨姨
匆忙地整理下便欲起身,无奈尽管只是五公分的中跟鞋,也不是能立即习惯的,
慌中向着远离我的一侧倒下。
「哎——」在我反应前摔倒在地上。
我有种低扶额不忍直视的冲动,这么大
了怎么站都站不稳......
等了两秒还没有丝毫动静传来,恰巧对上贝齿轻咬的下唇,以及幽怨如傍晚
小雨般凄清的秋眸。
侧躺的身子似是在等我扶起,然而率先引来的是我瞟向丰腴而不松软的腿
的火热目光, 初尝禁果的我自然知道被这样的大腿夹在腰间会是如何的销魂。
「嘤咛——」馨姨俏脸微转向地面不敢与我对视。
我老脸一红,回过神来,上前抄在肋下,馨姨自然斜搂住我脖颈,全身的重
量倚在臂弯及胸膛,差点把老腰闪着。
外表的动曲线丝毫没有臃肿的视感,可真正上手才传来棉花般绵软的触感,
按到底却又充满惊的弹
,整副身子像是裹上了这样一层美
,真是
死......
瑜伽了。
我故作沉重的表,「馨姨,你该减重了,都快抱不动了......」
「啊?」她忧心忡忡地望向腰身,呵气如兰,「最近忙着生意,练习都少了」
一阵馥郁芳香来,竟扰得我几分心慌意
,「没......开玩笑喔,这样正好,
而且......」紧了紧胳膊,「不管什么时候都抱得动......」我的调笑又让她害羞了。
「咕噜噜......」一阵不合时宜的声响。
她垂首掩唇发出低低的笑声,旋即天荒主动拉我,「姨带你去家老店......」
行至路,落后半步的馨姨双手挽紧我的小臂停步不前,引得我也停下脚步,
疑惑回。
顺着她的目光,一条近半高、没有杂色的大型黑犬长耳翘立,四肢矫健,
正顺着行道左右嗅个不停,吓得为数不多的几个行
纷纷避让。
「别怕......」我向身后示意狗链还握在主手里,无需担心,也没有避让,
只静静等待面前的一一犬过去。
身前的黑犬略微转,仿佛闻到了特殊的气味,饶有兴趣地向我背后凑去。
我没有轻举妄动,却忘了早就紧张得不行的馨姨,身子一颤,低低一声惊呼,
攥着衣衫往更后方躲去。
变故于此发生,谁也没有料到,原本看起来只是活泼好动的黑犬突然亢奋起
来,「汪!」一声吼叫,就连我都出于生理本能地抖了一抖,馨姨直接尖叫出声,
转身而逃,只想远离这恐惧之源,却根本没有考虑到脚下的高跟鞋,也忘记了不
能将后背露给猛兽的常识和原则。
凸出的吻部刚刚超过我的身位,四蹄刨地,后背微躬,目露择而噬的凶光,
带着急切与渴望的兽吼,如追赶猎物般箭而出。
眼角余光望见这可怖的一幕,馨姨再次摔倒在地,鞋跟飞出,白的足尖在
赤地上摩擦着后退,却在张开的巨与其中尖锐的獠牙前,在猩红的长舌与
角
甩动的涎前,一切 挣扎都如慢动作般软弱无力。
我毫不犹豫就是一脚重击在畜生柔软的腹部,踢出好几米远。
「嗷呜——嗷——嗷——嗷......」
「哎!我的狗!」矮胖的发挥着与身形极其不相称的速度赶到翻滚了几
个跟的宠物旁,帮其翻身,一边对我怒目而视,「你这
怎么这么狠心!」
听到她的指控,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并且下一秒就笑出了声。
爬起的黑犬尝试着站起,却被死死按住,上下摸索检查,生怕她的宝贝
宠被打出什么毛病。
「呜——」它几次三番的尝试都被主按下,耐心终于被磨光,兽
重又占
据身体,不耐烦地扭龇牙怒视自己的
主
,发出威胁
的低声长吼。
「啊!」可能从未见识自家宠物在大自然食物链中的本来面貌,被吓得
由蹲变坐,手忙脚地倒着爬去。
我用目光死死锁定被激怒的野兽,尽管动作不自然,它依然顽强地与我对峙,
直至瞟了一眼被我护在身后的馨姨,耸动鼻尖,还是带着不甘的气势冲上来。
面对扑击,不愿受伤的我急忙侧身,用 厚厚的鞋底迎面踹去,只擦过满是光
滑厚实皮毛的侧肋。
「啊~~」
栽倒在地的狗脸与馨姨再次贴近,四目相对,馨姨竟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回过我只看到最后一幕,无比懊悔为什么会让开,就算拼着受伤也该挡住。
它的兴奋劲终于过去,尝试了几次也爬不起来,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这
时也不见那个过来了。
抱起一个大活并不轻松,此时我只想尽快赶到医院,没想到那个被自家狗
凶的又跑过来挡住我的路。
「不准走!看看你把我家欢欢打成什么样了!」
我瞥了一眼起身困难的畜生,厌恶道:「命关天你还挡?小心我要你狗命!」
看见馨姨在我怀中昏迷不醒、娇弱可怜的身段,她顿时喏喏。
拦下一辆车,我说道:「去医院。」
途中,我开始检查馨姨的伤势。
小臂沾染的灰尘下隐隐可见丝丝血迹,肘外擦伤一片,在雪也似的白肤中触
目惊心,这样的伤最为折磨,刚用矿泉水冲洗便疼得她悠悠醒来直抽气,无奈
停下手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