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件胸衣怕是不够,夫人下身的内裤也给老奴吧!」
「滚!」里面传来舞倾月愤怒的声音。老黑笑了笑也没有坚持,悠哉悠哉,
的离去。
自此之后,老黑时不时偷摸舞倾月屁股,即使当着我或者其他下人,只要一
个不注意就偷摸一下,舞倾月在人前不好发作,只能任他欺负,只是回头恨恨地
瞪老黑一眼。
不知道从哪次开始,舞倾月被摸后脸上不再有杀气,反而有些红晕上脸,隐
隐有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老黑觉得时机成熟了,终于开始进行下一步。
那是一个夜晚,老黑深更半夜钻进舞倾月的房间,睡梦中的她第一时间惊醒。
「夫人莫慌,是老奴。」老黑黑暗中摸向舞倾月的屁股,舞倾月把他的手打
开,老黑又摸,两个人在床上拉距了一会儿,舞倾月开始娇喘吁吁。
「夫人,你的屁股真大!真圆!」
「淫徒......我杀了你!」
老黑嘿嘿一笑,说道:「夫人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本事你杀啊!」
「你......」
「乖乖让我好好摸一回,不然我就不给少爷陪药了。」
「你先滚下去,身上脏兮兮的,别脏我的床。」
老黑倒是听话的下去了,然后道:「其实夫人也喜欢被人摸屁股,此刻夜深
人静无人知晓,不如放开心扉让老奴伺候你。」
舞倾月道:「你得保证一个月内不再得寸进尺。」
老黑应了下来,达成协议后,舞倾月在床上背过身,深深呼吸了一下。老黑
跪在床边,大手猛然抓住她的大屁股。
「哦......」舞倾月竟然呻咛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小嘴。老黑隔着丝薄内裤
肆无忌惮的揉捏,还连带着摸她的大腿,得舞倾月肉穴潮湿起了反应。
「夫人,不如你站在床边,把屁股撅给我,让老奴好好伺候你。」
仅仅一经联想,舞倾月便感到羞辱感十足,又岂会答应。
「无耻,我岂会为你摆那等羞耻姿势,莫要痴心 妄想。」
老黑松开手,悄悄退了出去,舞倾月久等不见动静,方知老黑真走了。气鼓
鼓骂了一句:「该死的淫徒。」
接下来好几天,老黑竟然不再调戏舞倾月,每当舞倾月以为他又会偷偷摸她
屁股时,他却没有,她回头看他一眼,老黑一本正经的卑微低头,一副不敢亵渎
主母的姿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时候舞倾月竟然觉得屁股空虚发痒,渴望老黑摸一摸
揉一揉,可怕的念头让她芳心慌乱,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一天夜里,舞倾月突然觉得床前有人,刚刚惊醒就听得老黑道:「下床,
把屁股撅起来。」
舞倾月芳心狂跳,真的站在床边把大屁股撅给了老黑。
「啪!」
老黑在舞倾月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得舞倾月一声娇呼,正要出口教训,老
黑猛然捏住她的屁股蛋子用力一揉,爽得舞倾月身子一颤,再也不想反抗。
很快舞倾月被揉得肉穴出水打湿了亵裤,老黑笑道:「夫人你可真骚,这么
快亵裤都湿透了!」
舞倾月羞得无地自容。猛然间屁股一凉,老黑竟然把她的亵裤拉了下去。虽
然是在黑暗中,可光了屁股的舞倾月顿感羞耻无比,连忙伸手往上拉,谁知道老
黑抓住她的亵裤,索性一下子拉到了脚底。
下身完全赤裸的舞倾月一声娇呼,芳心乱糟糟的没了主意。紧接着一只大手
拍到她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她名满江湖何曾被人打过屁股,,一身绝世武
功成了摆设。
「夫人,没人打过你的屁股吧!是不是很舒服?」
老黑又打巨大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浑身无力了两眼,舞倾月终于受不了这种羞
辱,怒道:「混蛋,我会杀了你!」
「啪!」狠狠地一个巴掌,打得舞倾月臀肉生浪,她口中言辞凿凿,却依然
挺着大屁股挨打。没几下后,她两腿一软瘫在床上,身子一阵抽搐,夹紧的大腿
缝隙流出串串浪水,竟然高潮了!
见到如此迷情的一幕,老黑哈哈大笑,乘机羞辱道:「夫人,你果然是个骚
货!」
舞倾月早已无地自容,只是让老黑滚,老黑还真的滚了。舞倾月光着屁股,
趴在床上嘤嘤直哭。
接下来的几天,老黑每天深夜都来打舞倾月屁股,终于在「啪」地一声狠狠
抽打后。
「啊......」舞倾月忘情浪叫出声,两腿一软,对老黑道:「你轻点......不要
太用力。」
老黑突然俯下身,把脸贴了上去,伸出舌头在舞倾月屁股沟子里一舔,舞倾
月浑身一个激灵,花容失色道:「你干什么......不可以。」
「不要动,等下你就知道多舒服。」
舞倾月竟然真的没有继续反抗,老黑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舌头在她湿漉
漉的肉穴上舔了一下,从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的舞倾月身子僵住,然后老黑的舌头
钻进花唇里一顿狂舔,在舞倾月不知身在何处之时,舌尖猛然顶进她穴眼里。
「呃哦......」
舞倾月身子一颤,随着舌头在穴里的搅动开始哆嗦。
「噢......不行......停下......」强烈的刺激以及巨大的羞耻下,舞倾月感觉自
己快要崩溃,她双手无力,趴在了床上,忽然老黑的舌头猛地钻进了她的后庭。
「嗷......」舞倾月身子猛然绷紧,觉得长久以来 人生观崩塌了!如果说被人
舔小穴,只是觉得对方下流,却还略有耳闻,可舌头钻进屁眼里,简直......她芳
心猛颤了一下,深深地震撼中竟然萌生一丝感动!
不过这一丝感动一闪而逝,羞耻感排山倒海而来,毫无疑问这是对一个女人
最下流的玩。可是......舞倾月无力反抗,她悲哀的发现一身内力抵不过那条舌
头,太过强烈的羞耻让她提不起一丝气力,直到被男人舔得浑身一颤,投降般交
出花宫里宝贵的阴精。
「啊......」拉着尾音的一声呻咛,舞倾月屁股哆嗦,肉穴开合,淫水长流。
老黑觉得即使立刻掏出鸡巴肏她,舞倾月可能也不会反抗,可他偏不那样做,
反而扔下高潮中的舞倾月离去。
接下来老黑又玩起了欲擒故纵,一连几晚没有去舞倾月房间。这晚他躺在自
己的柴房里,他一直是杨家负责劈柴的低等下人,他在这间柴房里度过了无数个
春秋。
如今想想已经有 十年了,当年他被仇家差点打死,杨落确实是一位锄强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