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再躲就挑断你手脚筋卖去窑子!”
“不......不要!”她继续哭泣着哀求,但心下怯了再加上被牢牢抓住,也确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那巨物终于顶住了柔软中心的凹陷,开始分开紧缩的穴口,向里突入。胀痛开始传来,她脚尖绷紧,被抓着的双腿也开始抖动起来。
“真紧......连老子都开始疼了......”男人舒服得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肉棒一寸寸侵入处女的最后守护,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但同样的,对于她来说是地狱。全身都已经因为疼痛而僵直,她拚命的收紧会阴的肌肉,想把那让她胀痛无比的巨物挤出去,但却不知道只会让男人更加舒爽。
初经人事又无温存在先,那阴穴之中全无半点润滑,全靠肉棒上一点津唾和一股蛮力,硬是开始把那片柔软的阻碍顶住,拉伸,直到破裂。
这缓慢的进入几乎是酷刑一般,肖小姐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被压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抓紧床单,臀缝之上大开的玉股之间,紧紧吮住肉棒的蜜穴接缝处,一丝 鲜血带着贞操流出了她的体外。
在稍稍碰到就会敏感的传来反应的地方,现在好像插进了烧红的铁条,而这铁条还在一寸寸的向里移动,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男人喘了几下,稍稍停住了去势,垂目望去,血丝源处那粉嫩的玉蚌已经涨得通红,蚌肉紧紧的夹着已经进入半截的肉棒,他精神一振,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肚兜,双手扣上那一对玉兔一样的乳房,身体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完全没进了她的身体。
“ 啊啊啊啊......”和下体被冲破的花心一起被冲破的是她的喉咙,她长声惨呼起来,好像一把刀从两腿间刺进来一样的感觉她完全无法忍受,失身之痛心体交加,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阳春初蕊绽,冷月凄风寒。
(三)
在疼痛中晕迷,又在疼痛中醒来。肖小姐半睁迷茫的眸子,希望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但可惜的是,噩梦仍然在继续,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宁愿不要醒来。
蜜穴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只能感到充满粘液湿滑的内部仍然有肉棒在抽出插入,她不愿去想有些发胀的小腹中究竟充满了什么液体,她也不敢去想,也无暇去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搬到了绣床之上,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抬高她的双腿抗在肩头,下身挺动着在她的花园中耕耘,身上粘粘湿湿的,嫩红的乳蕾布满了齿痕,乳峰间的深谷汇聚了一滩白色的浓浊液体,发出一阵腥气。
其它的男人喔?发生了什么事?
她吃力的扭动脖子,才发现檀口之中也含着大量白液,随着自己这一扭流出了唇角,让她一阵恶心。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出现在她眼前的事情远比这些可怕的事情更让她惊讶。
“娘......娘! 啊啊啊......不要!你们放开我娘啊!你们放开她!”她凄厉的呼喊着,对着她床边那些人呼喊着。
肖小姐的娘是当年被劫上山寨的官家小姐,也就是所谓的压寨夫人,纵然现在已经三十有加,仍无法掩盖当年的天香国色,而且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妩媚,那是青涩的少女永远不会有的神韵。现在,这种妩媚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因为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一缕,而且正被几个男人包围着。
丰满娇挺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里,但上面的瘀痕手印都无法遮蔽那浑圆充满弹性的乳峰的美丽。那双修长圆润的小腿从男人们的缝隙中伸出来,莲足盈盈一握,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完全悬空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夹着,前面的阴穴和后方的菊蕾都被粗大的阳具侵犯着,但她的脸上却是一幅茫然又快乐的表情,一条口水沿着唇角垂下,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随着娇躯的上下起伏不时滴落在那一对玉乳之上。
“为什么......为什么!”肖小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但她娘完全没有反应的在男人群中承受着凌辱,反而还不停地发出好像快乐一般的呻咛。
“想看?那就去看个够。”男人突然抱起肖小姐,让她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后,她本能的勾住男人的后颈,但没想却恰恰让饱受蹂躏的蜜穴又对准了昂扬的肉棒。
男人一边下床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向下一按,噗滋一声尽根而入。
就这样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走动上下晃动,肉棒仍然在下面羞耻的进进出出,她被带着走向被围着的娘身边。
“嗯......还是有经验的女人有味道。”在她娘正面的男人,故意看着她大笑道,“女儿紧是紧,不过实在是不够浪啊。看看你娘,多够味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这群 禽兽!”肖小姐看着母亲毫无神采的眸子,一向孝顺的她远比自己失身更感到痛苦,她愤怒的叫骂起来,但却只换来抱着她的男人更剧烈的动作。
“哟,大小姐醒了?”在她母亲背后的挪动身子,让出了位置,走到她的身后,阴笑着抱住了她的臀部,向两边掰开,“我一直等着你醒,这种事情和奸尸一样就没意思了。”
“混蛋......恶棍!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 啊啊啊......
你要干什么......那里......那里不行!不可能......不可能的......“肖小姐惊恐的抱紧面前男人的脖子,双腿也圈紧男人的腰,拚命想要把屁股抬高,因为意想不到的地方——紧缩的菊穴竟然感觉到男人的 欲望。
男人阴笑着,从桌上抄起一把长剑,刷得一下,在她母亲的乳房上,砍了一剑,道:“你躲一次,我就砍一剑。你躲两次,我就砍下你娘一边的奶子。你看着办。”
她浑身一僵,看着母亲雪白的乳房上就这么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口,惨白着娇颜却也不敢再躲。男人得意的一笑,拉下她抬起的臀部,掰开臀缝,用手指抹了些口水在在那紧缩的菊穴口上。然后却不再行动,而是用坚硬的前端顶住紧小的入口,笑道:“自己沉腰,能坐到尽头我就放过你娘。让我看看你的孝心吧。”
“我......我不行......”她哀求道,但马上看到那剑尖刺破了 他母亲的肌肤。
她只好咬紧银牙,抖抖索索的逐渐松开圈着男人脖子的手,让身体逐渐地沉下,身体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但是这却与痛完全不一样,好像出恭一样的饱胀感觉,逆行进入谷道深处,本能的排斥入侵者的内壁一圈圈的蠕动,好像排泄却又无法排出一样,她开始因为这古怪的感觉浑身出汗。
“快点!”男人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上的剑又刺深了几分。但她母亲已经完
全不知道痛一样依然面带着那既像痛苦又像是快乐的迷茫表情不断的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好像那在她下面的花穴贪婪的进出的肉棒就是她生命的唯一,而自己的女儿正在被人侵入羞耻的后庭,他却注意不到一样。
她看到剑尖几乎完全没进母亲的乳峰,连忙一边哀求一边横下心彻底放松了手,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沉下,已经进入了一个头的肉棒就在那一点点口水的润滑下顺势插进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臀尖贴住了男人毛茸茸的档部,火热的肉棒充满了狭小的谷道,她双腿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香汗密布,脸色苍白,凄凄然的哀鸣,“好......好难受......涨......涨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