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啊!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出更多,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壶中。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
反观塔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哼,怎么样?是塔莎赢了吧?」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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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乌螺二度降林夏,谷内仙子道本心
一夜过后,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
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喔,哭个什么劲?云遥便问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后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
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么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
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夏说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淡。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这说法, 修真界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自挂东南枝?」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修......那个 修真界的仙子们个个都......」
云遥接口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接着三女便谈起了 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塔莎听完轻轻歪了下头。
「照姐姐们的说法,女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不过塔莎妹子以后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 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着亲切。」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之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 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么样?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开始蠕动起来。
「啊!」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使劲夹他!」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埋伏。
往前往后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凌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什么哪去了?不正被你收着吗?」云若调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大肉虫!」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
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泄......泄啦!」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后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
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于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后,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
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后,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 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
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么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