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内裤和丝袜叠好放回原处。
检查一番后走出了房间老妈下午回来依旧是那些路数,坐在我旁边两只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比监考老师还 严格,给我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过因为上午背着 妈妈干了亏心事,我也不太敢和她耍嘴皮子偷懒,专心致致地对付着作业。
可是脑海中却不由得 幻想着 妈妈身着衣柜中性感 内衣的成熟玉体,黑色蕾丝文胸托挤着那对肥硕乳瓜,被连裤丝袜包裹的美臀,胸大腰细屁股圆,再搭配上那对黑丝美腿想着这些还哪有心思学习啊,特别是她就坐在我身边,淡淡的香气时隐时现地飘过来,给我的那是心神不宁,注意力光在她身上了。
“啪”。
后脖颈挨了一下,给我打的整个人跟踩了电门般地一激灵。
手中的笔一下被我给甩了出去。
“李宸轩,又走神,让你学会习怎么这么费劲喔!?”我赶紧垂下头装模作样地看题,嘴里嘀咕道:“学着喔,学着喔,这道题真难,刚才想了半天都没思路。” 妈妈手一拍桌子,气道:“别在那和我说瞎话,你看你要再开小差的!”我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母老虎正在气头上可不能触动她的逆鳞。
然后弯腰去拾掉落的笔。
探头在地板上看了看,发现刚好掉落在 妈妈的椅子下方。
妈妈今天下午回来把这两天穿的居家服洗了,换上件米色条纹的针织七分袖长衫,腿上穿了条白色打底裤,小脚套着乳黄色的船袜蹬在白色毛绒拖鞋中。
她双腿交叠,玉足挑着拖鞋上下晃动着。
我伸头去捡笔,脸从 妈妈的腿弯处钻过,左侧脸颊无意间碰到了 妈妈的小腿肚,这种不经意的触碰让我心里麻麻的,跟过电了一般,打底裤不知什么材质,十分光滑,脸颊刮在上面没有一丝不适感,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 妈妈腿肚地紧致肉感,往左一瞥, 妈妈在毛绒拖鞋内的船袜小脚清晰可见,依旧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好像在给我扇着风般,我深嗅一口气,恨不得把 妈妈周身散发出的香甜气息全部吸进肺中。
笔其实很 容易就够得到,但我不舍 妈妈双腿下的美丽 风景,将笔向外推了推,埋下头装作很费力的样子,嗓中还夸张地发出用劲时的闷哼声。
“你在那驴叫什么?”上方传来的清冷声音给我吓了一跳,赶忙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
“我捡笔喔妈,哎呀,可算够到了,累死我了。”我边发挥演技边往回缩着身子,途径 妈妈脚腕处看到那片白皙透红的肌肤,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在 妈妈脚踝骨的凸起处轻轻吻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嘴刚离开,尖叫声就传来, 妈妈下意识地忘回缩了缩脚,差点没蹬在我脸上。
我把脑袋从 妈妈腿弯处抽出,双手扶着 妈妈的大腿起身,手还不老实地在上面轻轻捏了捏,肉感绵软却不显松弛,隔着层裤子摸起来都这么舒服,这要是裸腿喔 妈妈要是穿着吊带裙就好了。
“你有毛病吧,嘴怎么那么不老实?” 妈妈涨红着脸呵斥道,说完又觉得不解气,狠狠往我肩膀上煽了一下。
他光顾着我嘴占的那一下便宜,腿上的咸猪手倒给忽略了。
我呲牙一乐,冲 妈妈挑了挑大拇指:“嘿嘿,妈,被您这一打,刚才那道题突然就有思路了,您可真是 妙手回春!”说完我低下头在卷子上一顿胡写,脸上却装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妈妈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但我在那专心写题她也拿我没辙,只能自己在那抱着胸平复怒火。
过了一会,见 妈妈脸色稍有缓和,我心里又开始骚痒起来。
手拿着笔伸了个懒腰,打哈欠的时候装作不小心把笔掉落在地上。
这次笔刚好滚落在 妈妈的拖鞋旁边,我自然地把手扶向 妈妈的大腿,腿上丰腴的软肉因为我大力的挤压向内凹陷,腿肉被挤进指缝间,向外凸起。
刚俯下身子 妈妈就拽着我的领子把我给拎了起来。
凤眼极具穿透力的与我对视,我被她盯的有点没了底气,咧嘴一笑:“妈,我捡笔。”“桌子上这么多笔喔,你非得使这个?” 妈妈弯腰捡起笔往桌子上一摔,警告道:“赶紧写,别再那出馊主意。”
我唯命是从,老老实实地听从指挥, 妈妈话中那意思好像是参透了我的狼子野心,我一时也不敢再玩花花肠子了,专心地蒙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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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两天转眼过去,老爸周一晚上回来一趟,说局里第二天要开会,在家休息一晚后第二日早早就离开了。
对于他这个位置的干部来说,每一次升迁都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这次上面好不 容易空出来个位置,老爸必定会全力一搏。
平时挂着温驯笑意的脸庞也变得严峻起来。
妈妈体会到老爸的那份压力与焦躁,充分发挥了她的后盾功能,在为老爸加油打气的同时也相劝其不要过分强求,尽力就好。
周三傍晚,我窝在老板椅上写作业,心思却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两天趁着 妈妈不注意我都会悄悄熘进她卧室的卫生间,查看一番洗衣篮里是否有她换下来的丝袜,内裤什么的,可惜一直空手而归。
今早她去公司穿了一条天鹅绒的黑丝,脚上是那双上周末和我逛商场时买的七厘米高的黑银拼色蟒皮尖头高跟,鞋子穿在 妈妈脚上如同量身定制一般,性感、奢华,又带着丝丝狂野、奔放。
一想起那双包裹在高跟鞋内的黑丝金莲,我就欲火中烧。
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我决定再去碰碰运气。
走到房门口向外瞧了瞧,我的卧室正对厨房,透过厨房的玻璃门,一道优雅背影映入眼帘。
女人如瀑般的黑色卷发被一根发绳束缚在一起,扎了个低侧马尾,她身着米白色的珊瑚绒居家服,圆滚滚的肥臀撑起宽松肥大的裤子,围裙的裙带在腰身处打了个蝴蝶结,把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蛮腰完美地勾勒出来,而下面的蜜桃美臀因为这纤纤腰线的衬托,显得更加肥润多汁。
女人哼着欢脱小调,蛇腰轻微扭动,拖鞋内的脚丫伴随音乐打着节拍。
此刻她正切着砧板上的蔬菜,「嗒,嗒,嗒」的撞击音极富节奏。
淡淡的白色水蒸气从一旁的砂锅气眼中喷出,接触到空气后慢慢消散。
这一切显得是那么宁和,温馨。
女人伸出嫩白柔荑把额前零星的碎发撩到耳后,打开砂锅的盖子,在自己欢快的配乐中把切好的胡萝卜倒进锅里,食材入锅后,她俯身吸了吸锅中溢出的醇香,满意地点了点头。
袅袅青烟中,仙子下凡尘,虽然这位仙子系了条花里胡哨的围裙,但也把我看呆了。
她时而冰冷,似冰天雪窟,令我难以靠近。
时而又炙热非凡,似八月艳阳,将我热情燃烧。
在某些方面她心如磐石,对我严厉、一丝不苟,用伟大的母爱竖起保护伞,为我遮风挡雨。
可有时,她在我眼里却又似脆弱不堪,需要被人呵护关怀,她不经意间展现出的可爱表情,俏皮姿态。
一点一滴地汇聚在一起,最后凝聚地汹涌澎湃,像洪水般冲破了我心房的堤坝,也摧毁了那道名为伦理的枷锁。
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