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嘴上说说而已，你别真去暴露啊，遇上这种开放的女人真让人没辙。
「行吧，你先下去吧。」老妈发话了。
我在楼下等待着，随着脚步声，楼梯间出现了老妈的魅影。
她披上了一件碎花罩衫，一直遮到了大腿，这真是极好的，还戴了墨镜，妥妥的御姐风。
「哇哦，什么时候买的哦？」我不由得惊叹。
「我还不知道你这点儿心思，谁的醋都吃，前几天就买好了。」
「谢谢妈咪。」嘿嘿，我就知道老妈会掌握好度，在外面不会刻意露出。
「去年在游泳馆，恨不得和人打起来。」老妈说的是去年她和阿姨穿胸罩游泳那次。
「谁让你穿那么少的，而且也没打起来哈，都被我吓退了。」其实我就是用
眼神逼退了在泳池里偷窥的色狼而已，没想到老妈都记着的，我的付出现在也算有了正面回应。
「你爸都不吃醋，你瞎吃什么醋。」
「说明我比他更爱你呗。」说起老爸我就来火，就是他让老妈穿内衣游泳的，真不懂怜香惜玉。
「小屁孩，懂什么是爱吗。」
「就是爱妈妈，只能我看，不能别人看。」
「是，你倒是没少看。」
「俺娘对我大方咯。」老妈掐了我一把，只当是惩罚。
得偿所愿的我走过去挽住老妈的手，一起来到海滩上的小卖部。看到墙上挂
着各式各样的比基尼，我幻想着老妈穿上它们的样子，不过我们只买了游泳圈…
刚经过冬春，沙滩还没有被游客蹂躏，踩在脚下软软的。老妈踩在水里，用
手舀起海水轻拍在身上，这样使自己适应海水温度。我趁她不注意，用脚踢在水
面上，海水直打在老妈身上。
「要死啊，都起鸡皮疙瘩了。」老妈被水一激，破防了。
我嘿嘿一笑，也学着老妈那样擦起身子。
虽然已是下午，但海边的阳光还是有一些毒辣的。我们泡在水里，老妈只会
狗刨，我借机要教她游泳，一手推着游泳圈，另一只手却一直在她腰上摸索着。
「猪爪收好，别让人看见了。」怎么了，反而是老妈做贼心虚。
「没事儿，在水里，再说了，我是在教你游泳嘛。」说完我掐了一下老妈的
腰肉，换来了她的白眼。
又是一个浪打过来，老妈没站稳倒了下去，连带着我也跟着栽进水里。得亏
我下盘稳，没有跟着躺倒，赶紧把泳圈翻过来，把老妈扶出水面，老妈呛水咳个
不停，我一直拍着她的背，有个半分钟才缓过来。我这才注意到老妈一直紧握着
我的手，看来是完全把我视为安全依靠了。
「没事儿吧，大美女。」
「没事儿，我们上去吧。」
于是我和老妈回到沙滩上，把拖鞋垫在屁股下，我把头倚靠在老妈肩膀上。
眼前有比基尼小姐姐经过，我都会好好欣赏。
「小心把你这个色狼抓起来。」老妈吓唬我。
「我可啥都没干，你要是穿比基尼，比她们都好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还不满足我，够「恶毒」的。
我们又下海玩了一阵，就上岸准备回民宿了。
「大美女，给你拍几张照片不？」
「不拍了吧，到处都是人。」
「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嘛，难得今天来海边。」
我当然是想拍下老妈的泳装照，赌的就是老妈不会拒绝。
老妈果然没再拒绝。
我带着老妈来到了海滩的边缘，周围没别人了。我和老妈也彻底放开了。
老妈把罩衫撑在头顶，墨镜下的笑容大方美丽。
接着又是手扶着墨镜看着镜头，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是电影里的经典姿势呀。
这时候远处的海滩有几个坐着的姑娘远远地看着我们，似乎在议论什么。是
在讨论老妈身材好？还是以为我和老妈是情侣呢？不得而知。
等我和老妈经过她们的时候，她们请我给她们拍照，原来如此哦。我肯定是
恭敬不如从命了，虽然身材不像熟女这样丰腴，但是青春感十足的荷尔蒙还是吸引人的。
回到住处，老妈和我去冲洗了身子，我还自告奋勇地帮老妈顺带洗了泳衣，
毕竟明天可能还要下水，泳裤和泳衣得马上洗了，明早才能干透。
收拾好了，我们在家里休息了会儿，待到太阳开始下山，我们手牵手漫步在
海边，看背影真的像一对情侣。老妈换上了一件及膝长裙，v 领之下露出了一小
片乳肉，脚下的人字拖增添了度假风。我就土气多了，也没买沙滩裤，就穿着平时在家的大短裤。
到了一个简易码头，渔民们在卖今天的鱼获，老妈买了一些杂鱼和虾，够我
俩吃了。得亏卖鱼的是一个大姐，不然老妈弯腰挑选时露出的奶子都让人看了去，真是一个马大哈。
晚饭，我负责清理食材，老妈把厨具洗了个遍，搭档得很有默契。等到老妈
开始做菜，我去楼上把红酒取了下来：「大美女，喝一杯呗。」
「喝呗，咱娘俩好长时间没喝了。」
「大美女够爽快。」彩虹屁嘛，瞎说就行。
我便去烧开水，把民宿的红酒杯烫洗了两遍，老妈对我的清洁工作很满意。
这就是世界名画——洁癖母子。
觥筹交错，母子畅聊，老妈丝毫不在意泄露出来的春光。之前分别近一个月，
上周又是照顾病中的我，我们难得闲坐下来聊聊。
我也不知道我和老妈怎么那么多共同话题，反正天南海北、明星八卦、邻里
趣事都聊了个遍。
老妈还给我了讲了一个劲爆的事儿：原来我们上次去探望的那个阿姨早年间
出轨过！老妈说是和派驻到公司的外地干部好上了，有一天在这个干部的宿舍偷
腥被其他同事撞见了，大家就心照不宣。结果呢，她不小心怀了这个人的孩子，
最后流掉了。后来这件事被她老公知道了，两口子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她老公也
只知道出轨的事儿，一直不知道意外怀孕的事儿。
我真的想感慨：太乱了！
看来不能偏听一方之言，阿姨也不是圣母白莲花，要不是老妈告诉我，我还
以为她有多纯洁无辜呢，世上果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难怪她的孩子要逃离这
样的原生家庭。阿姨出轨之事在当时并未对她造成实质的不良影响，只不过毁了
她自己的家庭，事情暴露后，那个外地干部被原单位火速调回，两人也就此断了
联系。
老妈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丝毫没有对男女之事的避讳，我惊叹于八九十年代
的「开放」，彼时国门初开，人们的思想也在解放，婚前性行为、婚外恋不再恶
贯满盈，而成为了社会中的一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