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一定有问题......”
就在韩云溪打算放弃,开始折返时,却无疑瞥见左边密林中,隐约似乎闪过一点星点一般的微弱红光,那个方向却是太初门当初扩建总坛时用于安置工匠的屋舍,如今暂时空置在那。
等韩云溪靠近了,果真发现其中一座用来放置物料的仓库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却是借助月光攀上旁边一颗大树,再越到二层的屋檐上,轻轻地掀开了屋顶的天窗盖子,蹑手蹑脚地踩在那仓库两丈多高的屋顶梁柱上。
却是在刚刚掀开天窗盖子的时候,在外韩云溪隐约听见一声女人的哼叫声,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却能分辨出,那是女人在欢好时发出的声音。
好家伙,这公孙教头半夜三更出来,却是来这里私会情人了?
韩云溪却是知道公孙龙是有妻眷的,是一名北方人,善使双刀。因此,这公孙龙夜半三更地翻墙而出跑到这半山腰来,里面那女人必然不会是他的娘子。
韩云溪倒也不觉得意外。他和公孙龙喝了两三次酒,虽然对这个教头有什么深入了解,但却是知道这教头和他一样秉性的人,说起女人来双目放光。
他只是好奇,里面的是哪位师妹,或者是那些外门弟子。
等韩云溪在横梁上站稳,往下一看,只见下面,那公孙教头已然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出来,配上那渗出一身细密汗珠的黝黑皮肤,在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反射着寒光,却让公孙龙像是铁打的一般,充满了刚硬的气息。
与公孙龙形成那鲜明 对比的是,他身前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的妇人,那丰腴无比身子像那羊脂暖玉,即使在烛火橘黄色的光芒笼罩下,依旧能看得出是如何白皙无暇且光滑细腻。
不过最吸引韩云溪目光的却是妇人那对肥尻,居然比萧月茹这番邦女子尚且要丰满多一分,然而和萧月茹那略微粗糙的皮肤不一样,这妇人那两瓣圆尻如那剥壳的熟鸡蛋一般,嫩滑异常。
那妇人韩云溪一看便知,绝非少女,乃是已然生儿育女的熟妇一名,却是没想到这般岁数还能有这样滑腻的肌肤,实属难得。
但是,这一切的诧异,均比不上韩云溪被那滑腻的肥尻吸引过去后看到的另外一样事物——那公孙龙正把一根几乎有如婴儿手臂粗壮的阳具,缓缓从那红衣女子的牝户里面拔出来。
等那根巨阳整根拔了出来,韩云溪才瞧得清楚,那根玩意粗如婴臂也罢,偏偏那长度还如同那驴根一样,顶端那龟头又膨胀了一小圈,配上那黝黑色泽,显得异常狰狞!
这怕不是真的用铁打了套上去的罢?却是那昆仑奴也未曾见由此骇人事物!
这让韩云溪直接瞪圆了眼睛,心里又想,这他娘的不得直接插到那妇人的子宫内去了啊?
韩云溪心忖,自己那兄弟在师兄弟前也算得上傲视群雄,粗壮异常,让他一直引以为傲,如今见着公孙龙那“牲畜”玩意,却让他觉得自惭形秽,只好把目光从新投向那妇人身上。
韩云溪跟丢了公孙龙小半个时辰,这公孙龙不知道在这折腾多久,那妇人下身被这牲畜一般的阳根捣完,左右岔开的双腿胯间,那糊了一层白浊阳精的肥美肉鲍,两片肥厚红肿的唇瓣外翻着,那销魂洞一时间居然合不拢了,露出一指宽的缝隙,一大泡阳精正从里面缓缓涌出,滴落在地面。
却是那公孙龙在韩云溪摸进来前刚好在那妇人穴内泄了阳精。
嗯?
看着妇人胯下不断滴落的阳精,韩云溪又是一愣,却是想到:不是已经泄出阳精了吗?为何公孙龙那阳根却依旧如同一根黑铁棒子,依旧坚硬挺拔?
这时候,下面公孙龙却是伸手,翻着妇人下体被折腾得红肿的两片厚唇,开口说话了。
“夫人这副名器真让老夫百玩不腻啊,说起来,老夫御女无数,这玉壶能让老夫捣入那宫口内的,不出一掌之数。”
公孙龙抖动着胯下那根骇人玩意,嘿嘿淫笑说道。那女子却是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竟像是还处于那高潮余韵之内,尚未清醒过来一般。
“莫不是夫人乐得丢掉了魂儿?嘿嘿,更乐的还在后头喔......”
公孙龙见那妇人未曾有反应,却也不在意,却伸出空余的手,将妇人其中一边唇瓣一掰,却让藏在那臀缝间的另外一个肉洞,暴露了出来......
韩云溪又看呆了眼。
那美妇的后庭,却与韩云溪所见过的所有女人那里相比,大有 不同。其他女子的菊蕾,无非是色泽深浅不一罢了,年轻如夏木,后庭红嫩皱褶细密;年长的萧月茹,那后庭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但下面那妇人,从身形看来,像是一名四十如虎的成熟美妇, 年纪大致和那萧月茹相当,但被公孙龙掰开那臀瓣间,后庭那菊蕾色泽却如夏木那般红嫩,但菊花一般的皱褶却不是太过明显,反而像是那一道道皱褶膨胀了少许,形成了一圈铁环一般的红肉,肉乎乎的,那后庭没有向内凹陷,反而稍微有所外翻,看着异常怪异。
“夫人真乖巧,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脂出来......”
公孙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妇人后庭内,稍作抠挖,拔出来厚,那妇人后庭那圈红肉内,往外缓慢流出一滴黏滑的液体出来,却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龙所说的“蜜脂”。
韩云溪顿时觉得大开眼界,却是从未曾听闻那出恭的肮脏之地还能泌出这等事物来。
然而,就在韩云溪饶有兴致地看着的时候,那妇人终于开口了......
“奴...... 奴家......受不住了......”
没有那冰冷的气息,也没有那威严的音调,但韩云溪一听,身子却开始摇晃起来。
然后那妇人稍微一回头......
那张精致的面容此刻狼狈不堪,从头发到白皙的脸蛋,被浇了几滩阳精在上面,秀挺的瑶鼻,其中一只鼻孔挂着“鼻涕”,那开口哀求的嘴角,居然也挂着一道阳精,看起来却像是被那阳具塞进嘴巴里,也不知道泄了多少份量出来,但绝对超乎想象,然后吞咽不及,从鼻孔呛了出来,嘴角溢了出来,那还在喷射的阳具再拔出,把剩下的射到那脸蛋而上。
只是这被阳精糊了的脸蛋,却让韩云溪犹如被那九天惊雷落下击在脑门上,被劈死了一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要不是二 十年来的修炼让维持平衡形成了一种身体本能,他差点没从横梁上坠落下去。
下面那刚挨完公孙龙操干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太初门副门主,韩云溪的母亲碧玉仙子姜玉澜!
母亲——!
韩云溪怔怔地看着下方,那的 画面过于惊世骇俗,使他还处于一种失神发怔的状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何种反应来。
“这才刚开始喔,怎么就受不住了......”
却见那公孙龙,肌肉精壮扎实的手臂钳住姜玉澜丰腴的腰肢,然后胯下那根骇人的巨阳,竟然没有插入姜玉澜那尚且合不拢并还在滴落阳精的牝户内,却是抵在了牝户上方,肥尻被掰开后裸露出来那圈红肉上。
早几天坐在青龙堂上首雕花金漆长椅上,犹如南唐皇后一般携那母仪天下威势的姜玉澜,此刻却是仪态尽失,那常年结霜的脸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寒意?散乱歪斜的发髻下,黛眉紧蹙,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