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孙龙插得已然红肿了的牝户传来一阵痛楚后,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产下
来的腔道,如今却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进去。
终究......终究还是被自己的儿子奸淫了。
一股强烈的情绪涌上姜玉澜心头,那在眼眶盘桓已久的泪珠终究还是忍不住
溢出了来。
她却不知道,自己那阴唇儿红肿发疼却是有自己儿子的一份「功劳」,她在
那破仓库内晕厥期间,儿子在公孙龙的「怂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了一轮。
可知晓不知晓,并不会让事情有什么变化。那滴泪珠滑落后,姜玉澜却意外
地获得了某种平静,一种可以彻底把儿子当做公孙龙那般怨恨,憎恨,终于不再
被人伦之情折磨的平静。
连带着的,她那看向韩云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了许多,她将一切收进内心
深处,然后像是对公孙龙一般露出那妩媚的讨好笑容来,直到某一天自己能亲手
手刃这逆子这份恨意才会再次被释放出来。
如今,她不得不开始在水中扭动自己那磨盘般肥大的圆尻,主动套起儿子
那粗壮的肉棒,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内进进出出。
虽然儿子那根东西比公孙龙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没想到的是,比起他父亲的
却又是粗了不少,这么想着,却让姜玉澜的脸蛋儿发烫起来,却是不明白自己为
何会作此比较。
但最羞人的却是,姜玉澜觉得自己下体那唇瓣摩擦着明明传来明显的痛楚,
但在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伦的荒淫行为中,她那被填实填满的穴儿却开始在儿
子肉棒的进出中,无法克制地产生起那销魂的快感来。
韩云溪诧异于母亲那态度的准变,但这样的诧异一闪而过,却是刚刚在仓库
里,公孙龙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赏自己一手主导的 淫母大戏,身为戏子的韩云溪
却是倍感别扭,这终于上了母亲的禁忌快感,却是没能好好品味母亲的身体之妙
就被引爆了。还让公孙龙这名「师尊」嘲笑了一番。
他现在只想把母亲当做那珍宝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亲的穴儿套上去后,韩云溪却发现之前那让他迅速泄了阳精的感
觉又出现了:为何母亲的牝户被公孙龙那骇人家伙如此凌虐,如今却比娘子肖凤
仪的还要紧凑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内,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却像是穴内有穴
一般......
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姜玉澜那肥厚唇瓣夹在中央的销魂洞,却是名为「三重
莲」的名器,那腔道宽度却是宽松不一,越往那子宫口去却是越加狭窄,这插入
抽出一次却像是经历了三次抽插一般......
结果,韩云溪有心亵玩母亲,结果这温热的水中,姜玉澜那丰满的身姿像一
条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甩起来落下去,撞击在水面上水花
四溅,在这绮丽的 画面内,不过是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韩云溪就已经完全受不
了被母亲牝穴套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紧母亲的身躯后,一声低吼,二度在
母亲的穴内泄了阳精......
「呃啊......」
姜玉澜却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咛,她却是被晾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至
极。
——
两个时辰不到的睡眠里,韩云溪却 做了一个异常深沉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巨狼,在森林中疯狂地奔驰着,遇到幼细一点的树直
接用额头撞断,展现出了一种势不可挡的劲头。
然后这巨狼高高跃起,跃得比森林里最高的树还要高,一口咬住一只在森林
上空飞翔着的白鹤,然后落在地上,大快朵颐起来。
然后梦境一阵摇晃。
韩云溪看到巨狼消失了,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着身子像那头狼一般
四肢着地趴着,扭过头来时,满是 鲜血的脸上,那嘴巴咬着一团肉,却是一只女
人丰满的奶子。
而在韩云溪的身下,那只白鹤也变成了一句被撕咬得体无完肤的赤裸女体。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亲姜玉澜。
——
韩云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母亲的床榻上睡醒过来,也未想过母亲真
的就如同梦中那般赤裸着身体睡在他身旁。
饮鸩止渴,但这鸠毒此刻对韩云溪来说,却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这是销魂帐啊......」
韩云溪心里感叹了一句。却是睡着母亲的床榻上,无论是被褥还是罗帐,他
鼻子呼吸的全是母亲那芬芳诱人的体香味,而气味最浓烈的莫过于,母亲那具赤
裸的身躯就躺在身边。
昨夜才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 欲望的韩云溪,胯下那根粗壮的家伙又再次硬立
起来。
他已经彻底把梦境中的内容忘掉了。
儿子胯下的异动,却是被逼韩云溪早了一刻钟醒来的姜玉澜发现了。
姜玉澜忍不住向儿子投过一丝怨毒的目光。一夜过后,她也忘了昨夜打算对
这个儿子假意奉迎的决定。
她恨韩云溪比公孙龙更甚。公孙龙到底是一个大魔头,对她所做之事倒也符
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风格;但韩云溪 不同,却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并且十数年来
抚养教导长大的儿子。如今他不但认贼为师,居然还把她当成娼妓一般地淫辱亵
玩,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扭过头去的姜玉澜心里却是苦涩无比。她无法反抗公孙
龙,公孙龙把她赠送给了这名逆子,她自然也无法反抗韩云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会换来什么样的折磨。
那炼魂术......
姜玉澜丰腴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一下,却只是稍加想起,她便觉得全身的肌肉
骨头都开始疼痛起来,尤其是那脑袋,好像天灵盖挨了一刀,就欲裂开两半一般
......。
「啊......」
姜玉澜一声痛苦的呻咛声脱口而出。
韩云溪虽然不明白为何这大清早的母亲就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但大概是想
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罢了。他能猜到一二,心里也忍不住泛起一丝怜悯之心,但这
怜悯之心很快又被脑子里浮现出来公孙龙那冷酷的面容和母亲看向他的憎恨眼神
驱散掉了。
事已至此......
韩云溪一个翻身,把母亲的身体压在了下面,朝着母亲的朱唇吻去。姜玉澜
习惯性地躲避了一下,但脑袋很快被抓着扭了回来,然后一阵「唔唔唔......」声
中,红舌纠缠,唾液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