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舒然此刻感到迷茫与绝望的根本原因。
“啊——”
那边莫嫣然一声娇咛,她此刻如同一只温顺的母狗一般趴在地板上,韩云溪就坐在她光洁的背面上,却是萧月茹从叶舒然的奶子上取过那块马肉,居然放到她两片臀瓣下挂着两片褐色肥厚逼唇的私处一搓,那嫩肉被马肉一烫让她忍不住叫唤出声音来。
韩云溪无奈地看着萧月茹带着坏笑把那片蘸了莫嫣然逼水的马肉放进他手中的瓷碗,白了她一眼,但萧月茹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某程度也是一种让他感到“性”奋的把戏,他也不动声色地等那块马肉冷却了少许,撕下来递到母亲的嘴巴里。
看着篝火入了神的姜玉澜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依旧木然地把那块马肉用舌头卷进口腔内,慢慢地咀嚼着。
——
“恢复多少了?”
“四成......,五成?不过真动起手来,我想也就只能发挥三、四成。”
姒艳收拾好的房间里,萧月茹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刚刚盘腿调息完毕。
房间中央的火盆只能驱散春夜的寒凉,并不能带来多少热量,但她雪白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汗珠子,韩云溪坐在一旁,一边拿着汗巾给她擦拭,自然也不忘顺手揩油。
“不过是两个来月,有此等效果已经是匪夷所思之事了,倒也急不来。”
萧月茹没好气地白了韩云溪一眼:“哼,哪里是我急了,分明是你急了。”
韩云溪一边继续捏着萧月茹的奶子,一边嬉皮笑脸地辩解了一句:“这还不是为你我安危着想嘛......”说完,却又皱起眉头叹了口气,又说道:“唉......,你那边进展神速,我这边却在原地踏步,凝练出来的内力一丝一毫都被身体吸收了去......,犹如竹篮打水,一点进展也无。”
“哪里是没有进展。”萧月茹嘴角牵起媚笑,伸手摸到韩云溪胯下,手握在韩云溪的阳具上,没撸动几下,那根软绵绵的家伙就膨胀翘立起来:“我看你那所谓的天魔功就是个专门练了折腾女人的玩意,哪有内功修炼后能让这根害人玩意变得更粗更长的......”
胯下阳具被撩拨,韩云溪下意识运起天魔功,经脉中游走的真元在下腹凝聚,然后居然灌注在阳具中,原本就粗大的玩意此刻在真元的灌注下,居然像是凭空长了肌肉般......
韩云溪终于明白公孙龙那根折磨得母亲死去活来的骇人玩意是怎么来的了......
但他并没有因此兴奋,反而叹了口气:“这除了用来喂饱你这妖精,我难道还能靠这杆金枪御敌吗?”
“也难说得紧,万一对面是位深闺怨妇,你裤子一脱,说不准对方就跪了下来给你添肉棒子了。”萧月茹说罢,身子俯下,那沉甸甸的奶子砸落在床褥上,张嘴就含住了韩云溪的肉棒,但没舔几下,又抬起头来,一巴掌轻拍了一下韩云溪那被自己含得湿漉漉的阳具,却又说道:“哼,用它喂饱你家那条母狗,再用那条母狗去御敌不也是一样的吗?”
......
对于萧月茹的转变,最为推动者之一的韩云溪自己也觉得相当怪异。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后,萧月茹仿佛涅槃重生一般,和之前那个心事重重、唯唯诺诺的女人已经截然 不同了,甚至没有了过去当掌门夫人的那种身居高位的盛气,反倒变得越发小女人姿态来了。
返璞归真了?
昂或是......
韩云溪可不相信 一个人就如此彻底地转变了,但这到底是一种掩饰还是一种麻醉,他也猜不透。但对于他来说,至少事情再次朝着好的那边出发了,尤其是在他牺牲了自己一身内力助萧月茹修复丹田后,萧月茹看待他的眼神,相比过去因为利益与形式的屈服,开始多了一丝纯粹的感情在里面了。
但韩云溪享受之余,内心依旧有些隐隐不安,若果萧月茹知道盘州城的局是他所布下的,想必萧月茹此刻定会毫不犹豫取他性命......
“在想什么喔?”
“没有......,为何你就不能接纳我母亲?”
萧月茹自然是无法得知韩云溪内心在想什么,见他突然走神,却以为他是在想她和姜玉澜的事情,听见韩云溪的话后,心里更是冷哼一声,嘴上也不饶人:
“哼,母亲?,哪有母亲被自己儿子像一条牲畜一般操的?”
她如此对待姜玉澜是故意为之。
“怎么就不行了?归根到底她还不是一个女人,女人长了那地方就该挨男人操!”
韩云溪说着,脸上装出恶狠狠的模样,把萧月茹往床上一推,翻身上马,然后腰肢一挺,那根巨阳准确无误地挤开萧月茹微微湿润的逼穴,直接就捅到了花心眼里去了。
“呃——!”
萧月茹荡叫一声,但实际上她并无太多情欲,所以一声讨好韩云溪的叫唤后,她继续说道:
“她现在失忆了,你可以随意拿捏她,若果一辈子就这样了倒也好,只怕万一......”
“嗯......”
韩云溪停止了抽插,苦笑道:
“其实我倒是想她把一切想起来。”
“为什么?哼,她要是想起一切,再想起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怕不是会直接一脚把你踢死,然后再一脚把你的命根子踩成肉酱。”
“嘶——”
联想着那样的 画面,韩云溪脸蛋一抽,但很快还是正色道:
“哎,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母亲,如今这样,却像是某个空白的灵魂占据了母亲的躯壳一般。”
萧月茹不再说话,沉默了半晌,就当韩云溪打算再次挺动下身的时候,却又突然开口说道:
“我想回去了。”
萧月茹这莫名其妙的话,韩云溪也愣住了,一时间没有清楚萧月茹的意思:“回去?南诏?”
“不,回室韦。”
“室韦......”韩云溪沉咛了一下“你想回家?”
“家?如今郎君去哪里, 奴家的家就在哪里......”萧月茹脸上泛起一丝落寞“哎,说起来,我的经历和你却也有些相似,不过当初我是自己选择离开的。”
韩云溪干脆把肉棒拔了出来,在床的另一边躺下,萧月茹翻了个身挨在韩云溪身上继续说道:
“这都四波了,前天才截杀了青霞派的追兵,如今又结了新仇......”
“你如今不但被逐出了太初门,还不容于整个正道武林,现在我们是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们没有根基,像今日那些落单的,靠那母狗尚且还能轻松应付,但你看,青霞派不过损失了一趟镖和两位亲传弟子,就能发动如此力量查到我们的行踪追了上来。今天那两个宜山派的,一个是掌门夫人,一个是掌门的女儿,还有一个是什么黑鹰帮帮主的儿子,我瞧这事最多也就能瞒半个来月,不出二十天这事定然会被发现的。万一又如青霞派那般,请了个擅长追踪的捕快来......,你也知道那母狗修为再高,如今也就能发挥个一两盏茶的时间,万一对方邀请了不输于她的好手......,哼,你倒是一死了之了,可怜我们几个女人难免又会沦为娼妓......”
“你说的什么鬼话,什么我一死了之......”韩云溪这般抱怨着,但也清楚萧月茹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但他还是说道:“就算宜山剑派的人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