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这股瘙痒很快就会在那片潮湿的洞穴内死灰复燃起来,再次把她焚烧殆尽。
但至少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高潮快感。
被儿子抽插后庭,在她肛道深处泄精的同时,她的阴唇抖动着,嘴巴发出纯
情 肆意的咛叫,却也同时攀上了高潮。
-「坐到上面来。」
韩云溪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大腿根部一根粗壮的「巨菇」正朝天茁壮撅起。
看着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姜玉澜的心不由一颤,因为比起刚刚抱着她腰肢
操她后庭时,儿子那根肉棒明显膨胀了一圈。
「不......我不要......太......太粗了......求你了......」
被操得红肿的肛蕾还在往外吐着白浊的阳精,从紧密的臀缝间一点一点渗出
来,滴落,披头散发的姜玉澜摇晃着脑袋,还处于「发病」状态的她毫无尊严地
哀求着孩子。
刚刚她脑中闪过了一些可怕的 画面,同时内心涌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惧感,
所以哪怕此刻她的肛道像是又被灌注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地烧灼起来,伴随着的
还有无法抓挠的极度瘙痒,她还是被那根狰狞的家伙吓到了。
然而韩云溪拿着那根「如意棒」在手中抛甩着,对着她露出戏谑的笑容,说
道:「骨头就要吃到了,你确定不要吗?」
半盏茶不到的时间,姜玉澜沉默无言,那双白皙健美的长腿攀上了床榻,脚
底沾满尘土肮脏无比的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儿子双腿两侧......
韩云溪看着母亲缓缓下坠......
「呃——」一声闷哼,那巨大的蘑菇头缓缓挤开了后庭那圈红肉,依靠姜玉
澜的体重,一点一点地朝着肛道深处插进去。
而随着那粗壮了一圈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艰难插入,这次带给姜玉澜的,不再
仅仅是瘙痒消退的快感......
还有肛道撕裂一般的痛楚!
「啊——!啊啊......!」
哀嚎声从那张冷艳的面孔上飘了出来。
韩云溪的暴虐和姜玉澜的放纵,在这一刻变得炽烈起来。
姜玉澜双腿那扎实匀称的肌肉绷起起来,胸前那对饱满的木瓜奶子先是高高
甩起来,又重重地落下去,拍打着被捆绑在胸下的双手手臂上,发出响亮的「啪——
!」肌肤撞击声音,那丰臀同时吞没了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让她感受着那硕
大的蘑菇头是如何刮擦着她的肛道内壁,将她的肛道扩张开来,塞满,填满,当
她臀部落到底的时候,那根玩意就仿佛插到了她的肚脐眼、她的小腹中一般,让
她感觉自己被贯穿了......
而母亲那翻着白眼,秀挺的瑶鼻鼻孔也仿佛扩张开来,那半张的嘴巴半吐的
舌头,以及从里面发出来的,不知道是痛得沙哑的惨叫还是爽得要死的嘶吼......
明明是如此痛苦,但随着肛道那瘙痒开始朝着顶峰攀登的时候,姜玉澜却仿
佛已经对这种「折磨」上瘾了一般,明明感觉自己的臀瓣像是要被插得撕裂成两
半一般,这种痛楚明明让她恐惧得想要逃离,但每当她抬起身子,那蘑菇头卡在
肛口的时候,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感,却又让她失去神智一般地再次
让自己的身子坠落下去,让那根烙铁再一次刺穿她的身子......
「啊——!啊——! 啊啊啊......!」
不过是十数个抬起落下后,无比享受着母亲那紧凑肛道带来的极致快感的韩
云溪,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温热,视线从母亲乱甩的奶子往下看去,却看到半个
时辰前被他把尿的母亲,那肥厚的逼唇间,居然随着母亲的身子落下,自己肉棒
插入母亲身体深处的时候,尿液再次小股,小股地飞溅出来......
——当「如意棒」塞进姜玉澜的肛道内一盏茶的时间,那股瘙痒就像烈日下
的冰块一般融化然后彻底蒸发了。
未来大约最少四天,最多六天的时间里,不会再发作了。
摆脱瘙痒要挟的姜玉澜却还处于被奴役的惯性中,跪着地板上仰起那张目光
呆滞起来的脸庞,张开着嘴巴,往外吐出舌苔发白的舌头,承接着从儿子那根巨
阳前段马眼射出来的一大泡阳精,然后喉管涌动着,将粘稠的阳精尽数吞咽下肚
后,这场淫戏才彻底落幕。
当韩云溪把她抱进灶房,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桶内为她清洗身子的时候,身体
和魂魄的精力都被榨得一干二净的姜玉澜,很快就歪着脑袋直接在浴桶中睡了过
去。
她已经开始习惯了韩云溪把她折腾得筋疲力尽的淫虐了。
当韩云溪在清晨时分再度把她脱了个精光,掰开她的双腿,用那根粗的不像
话的肉棒挤开她胯下那尚未消肿的肥厚阴唇,狠狠地送入那销魂洞深处的时候,
她只是张开惺忪的双目,冷冷地看了儿子一眼,身子却没有任何 挣扎反抗的动作,
而是再次闭上双目,期待在儿子的征伐中能再度沉睡过去。
然而,「自觉」起来准备早膳的姒艳,没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那「淫妇」
无法克制的咛叫声,让因为水囊而间接亲吻「淫妇」肛菊的她,忍不住朝着地上
呸了一口唾沫,低声骂了句:「不要脸的贱货!
骚货!」
——晨雾霭霭,死寂沉沉的村庄里升起一缕炊烟。
光着身子服侍韩云溪穿衣的不再是姒艳,而是宜山派的副掌门,成熟美艳的
莫嫣然。
韩云溪喜欢成熟的女人,因为 征服她们比起那些青涩的 丫头,这些成熟的美
妇更叫他感到满足。
而莫嫣然的屈服几乎是彻底的。
所以相对于女儿丢失了魂魄般,身份包袱更重的她,面对淫辱却接受得更坦
然。
她和女儿的遭遇,还有姒艳,甚至加上萧月茹,这其实是江湖中每一个女性
都会面对的问题。
而莫嫣然之所以如此之快地屈从了,想必是在这之前,这位女副掌门就已经
对自己行走江湖可能遇到最恶劣的状况有了心理准备,提前做好了选择罢了。
萧月茹被自己徒弟囚禁淫辱而没有自我了断,一方面是被拿着女儿性命要挟,
一方面也因为年轻时候被轮暴的经历,然后在江湖中听闻和看到其他女人遭遇的
事情,让她对这些暴行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其实,很多女人都觉得与其受辱不如自刎以保清白,这很多时候都是一厢情
愿的想法。并不是所有人都怕死,惜命,正如被韩云溪杀掉的女捕头和另外一名
女侠。
虽然不知道视死如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