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多久......
韩云溪咬咬牙,忍着胸腔传来的疼痛,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尘,向二姐拱
了拱手,脸上却笑嘻嘻地说道:
「二姐,一个月不见,修为却又有所精进,最后那招云遮月影,怕是大哥也
防不住。」
「少给我在说这等没卵子用的恭维话,我托你寻找的东西喔?」
对于韩云溪的示好,韩云梦却依旧摆着一副臭脸,直接朝着韩云溪一伸手。
——
落霞轩。
卧室内,韩云溪坐于床边开始脱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
山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床边,弯腰拿过夫君的靴子到
一边放好。
娘子弯腰,沉甸甸的胸乳坠下,那宽松的衣襟左右张嘴,露出大片的雪
白的乳肉。韩云溪直接伸出手去,从襟口插入,捏了一把。肖凤仪惊叫一声,朝
后退了一步,咬了咬下唇,却低声说道:
「夫君吓到凤仪了。」
「娘子身子何处未曾被为夫摸过......」韩云溪淫笑,又道:「这次远门,为
夫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啊?」
肖凤仪一愣,却见韩云溪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递给她,接过来,却
是一件紫色的诃子。
「这......」
肖凤仪脸蛋腾起红晕,过去夫君给她送过胭脂、绸缎,却没想到这次带回来
的礼物是一件亵衣。那件诃子色泽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
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略微皱眉,很快就把这件兜衣掷于
桌上。
「夫君......怎地送凤仪这等女人事物......」
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
「这可不是凡品,内里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
「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
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肖凤仪脸色黯淡下去。
一年了,自小被父亲请了老师教导妇德,深知出嫁从夫的她,她还是无法完
全适应韩云溪这种糟践她的行为。
但肖凤仪再次轻咬下唇,羞恼地瞥了一眼一旁,只穿着一件诃子、低垂着头
颅看着地板的婢女冬兰,心里虽然万般不愿,但她还是站了起来,系带一扯,把
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赤裸
着身子站在了韩云溪面前。
「坐过来。」
韩云溪的语气像是命令一名奴婢。
肖凤仪顺从走了过去,正待要坐在他大腿上之时,他又冷哼了一声。
肖凤仪眼眶泛起泪花。她此刻才知晓韩云溪的坐是何意。她解开韩云溪
的腰带,将韩云溪那根已然硬挺翘立的肉棒掏出了出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
冬兰。
虽然已经许多次在她面前与夫君同房,也许多次看着她被夫君淫,她还是
有些无法接受当着她人直面与夫君淫戏。
但随着韩云溪又一声冷哼催促,她收回目光,屏住呼吸,张开特意迎接夫君
归来而涂抹了胭脂的红唇,将夫君的肉棒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待整根肉棒舔的湿漉漉了,她才转身背对着韩云溪,揉着自己下体,然后
一手扶着那根沾满她唾液的肉棒,身子逐渐下沉......
「嗯——」
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终于坐在了夫君怀里。
韩云溪对娘子的顺从异常满意,他也无比享受娘子那温热的腔道,也不曾耸
动身子,只是满意将手探到肖凤仪身前,把玩起娘子那对丰满的奶子起来,然后
说道:
「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 奴家
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
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
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胸乳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呻咛。
韩云溪略微惊讶,都说女人有身孕后身子会异常敏感,没想到这么撩拨几下,
平日并不喜好床底之事的娘子居然就开始叫唤起来了。
有趣。
韩云溪心里窃喜,他最喜欢将那一本正经的女子调教得失了仪态。
其实为防动了胎气,姜玉澜是禁止两人房事。但韩云溪如何听得进耳中?虽
然减少了房事,平时却更喜欢戏肖凤仪了,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欲,吊着她
的胃口,逼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
她泄了身子。
韩云溪修炼的天赋不如大哥,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旁边站着
那性格内向的婢女冬兰,他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指就能让那未发育的雏儿站着
「尿」湿了绸裤。
「继续说......」「那独门绝学混元棍法......,嗯啊......, 奴家曾见人施展过
......,嗯......,走的是......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啊......,夫君......」
「继续」「嗯啊......,那......棍法......虽然无甚精妙之处,啊......,但威力......
倒是刚猛绝伦...啊——!」「是不是这么刚猛?」韩云溪挺动了一下下身。「夫
君......,别......, 奴家受不住......」
说起来可叹。
肖凤仪武学天资比韩云溪高,可惜生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帮之家,从小被肖
万雄 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高强内力,却不敢忤逆韩云
溪这个夫君半分。两人之间有矛盾,哪怕肖凤仪占了理子,但往往也是被韩云溪
毫不讲理地一掌扇在脸上,最后居然是她跪地认错了事。
韩云溪怪笑了一声,调戏了娘子一句「什么棍法?有夫君这根棍法厉害吗?」
才又说道:「嘿,那铁山门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
骨气的宁死不降,倒是被合围后屠戮精光,最后那一半人则各奔东西去了......」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