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销魂锁,此物乃寒铁所铸,那腰带也是冰蚕丝与西域碧眼蜘蛛丝混合织就,其韧性不在那寒铁之下,均是寻常刀刃难伤。”
——
日晒三竿。
本该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肖凤仪,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腆着那塞进了一个 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墙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干裂朱唇内,能看到舌齿间黏连着白浊的阳精,硕大饱满乳肉上的抓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肖凤仪的下身,那销魂锁已然被解除,那岔开的双腿间屁眼儿红肿,菊纹撕裂,红嫩的阴唇一片狼狈,前后两个洞都糊满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侵犯后的模样。
造成这一切的自然是她的好爹爹——公孙龙。
这个时候,同样赤裸身子的公孙龙走到肖凤仪身后,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身子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一颤,心中恐惧,想要夺门而逃,然而,她最终若受惊鹌鹑,毫无反抗地任由爹爹在身后把她搂进怀里。
公孙龙也在看铜镜,那小眼半眯着,铜镜里肖凤仪那惊恐的表情让他一脸满足。蹂躏了怀里这美孕妇一整夜的时间,但他的欲火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一般,仍旧兴致饱满,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肉球,五根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同时夹杂着难受与舒爽的低呼声中,那乳球顶端,肿胀饱满的酱紫色乳头射出几道乳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凤仪此等 尤物,可惜三 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
公孙龙提起韩云溪,也是在提起肖凤仪的身份,在言语上折磨着肖凤仪的同时,对她身体的凌辱并未停止。他咬了咬肖凤仪的耳垂,肖凤仪立刻发出颤声。他早已把这小姑娘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探索得一清二楚了。他双手互换,左手往下摸去,却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鼓胀的阴阜上,按揉着那唇瓣上方交汇处往外裸露的阴蒂。不过几下按搓,颤声连连的肖凤仪,那对健壮的长腿居然发软起来,胯间那唇瓣仿若嘴巴在说话,不住张合,顿时,那红彤彤的肉洞内落下更多白浊的阳精。
然后,公孙龙故技重演,右手抓着肖凤仪的右乳下沿,再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飞溅。
又是一声舒爽满足的呻咛从肖凤仪半张的红唇间吐出,下身那红肿的唇瓣再次颤抖起来。
“凤仪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为父不过用内力为凤仪通了乳腺,这奶水就开始源源不绝的。”公孙龙右手搓捏着沾着乳珠的奶头,左手按揉着涂满阳精淫水的阴蒂,一脸淫笑说道:“为父之前就说过,凤仪长了一副淫贱的身子喔,奶水喷洒之时,那销魂穴仿若被肉杵抽送,居然也能爽到浪水四溢......”
“爹......爹爹,莫......莫要说了......”
肖凤仪哭红肿的双目再度泛起泪花,对于爹爹的羞辱,她无力反驳,只能无比屈辱地哀求着。
r然而公孙龙内心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在他眼中女人就是最下贱的牲畜,他继续揉着肖凤仪那沉甸甸的奶子,让那乳汁继续飞溅的同时,继续用言语羞辱肖凤仪:
“平日凤仪瞧着端庄贤惠,却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荡痴缠......”
“不......,啊——!啊......啊......”
肖凤仪感到自己的意识再度开始模糊起来,浑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奶子和下身上面,被那一波一波涌过来的浪潮冲击得,嘴上欲辩解几句,但公那话语到了嘴边,却全部变成了啊啊的呻咛浪叫。
抱着徒儿的娘子, 肆意地玩着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哀嚎、荡叫,但公孙龙那漆黑的瞳孔中,却突然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在此刻想起了姜玉澜。
而此刻躺在他怀里被他 肆意淫辱的,本该是徒弟的母亲,太初门副门主姜玉澜。
他在太初门的首要目标!
第一次姜玉澜那姹女经爆发时,公孙龙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尚不知这姹女经到底能在这离内力外放只差一步之遥的女人身上,到底能产生多大的副作用。
结果让他非常满意,姜玉澜被姹女经击溃得一败涂地,他对自己的判断也异常满意,以为当初崂山派柳雪雁长老可是泄身泄得晕眩过去,但姜玉澜并没有,如果他贸然行动,自己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彻底打乱。
不过他并不着急。他知道姹女经很快就会在姜玉澜身上再度爆发,修炼姹女经意味着将会被姹女经改造身子,把身子彻底变成性器,修炼到后期,连那舌头也会成为性器,把玩舌头也能让修习者高潮泄身。
所以,姹女经必然会再度爆发,然后他就可以趁着姜玉澜春情迸发之际,制服姜玉澜,对姜玉澜施展制神术,然后待时机成熟后,再对姜玉澜施展天魔摄魂大法,双管齐下,从此彻底控制住姜玉澜,开始他针对太初门的大计。
然而,姜玉澜并未如他所预料般再度拜访他。他并没有感到诧异,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太初门的底蕴也远非崂山派可比,姜玉澜必然是寻得了克制姹女经的方法。
虽然他依旧成竹在胸,但是,即将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了,还是让他感到一丝不快。于是他就把这不快,迁怒在了肖凤仪的身上!
公孙龙那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掌 肆意地在肖凤仪那被汗水浇淋过几次的赤裸身子上游走着,不时停留在那敏感的部位器官上,让肖凤仪的身子颤抖连连。
“啊......,嗯啊......,别......别了......,爹爹......,女儿受不住了......”
在再次焚烧起来欲火不断炙烤中,肖凤仪身子开始 渴求的同时,也开始恐惧起来,却是那阴户与后庭都疼痛不堪,实在难以承受爹爹的又一轮征伐。
“胡说,女儿这穴儿自己张开了,朝外吐着浪液喔,分明在求欢,何以就受不住了......”
公孙龙自然知道,被自己折腾了一晚,这名孕妇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了,这也所幸肖凤仪是一名内力深厚的高手,这般凌虐之下倒也没怎么影响到她肚子里即将成型的胎儿。虽说他并不在意肖凤仪及她肚子里那胎儿死活,但终究是没必要横生枝节。
那边肖凤仪在公孙龙猥亵中身子再次开始发软,那下体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孙龙灌入进去的阳精,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来......
最终她也只是轻微哀叹了一声,然后在公孙龙的裹挟下又来到床边。
她主动地把身子弯了下去,双手撑在床沿,那被撞击得发红的丰臀崛起,双腿左右岔开,再次朝公孙龙敞开了她最为私密的两个地方。
她甚至有所预感一般,那已经带着裂口的菊肛连续收缩舒张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畏惧即将到来的蹂躏,还是某种程度上的暗示......
她也不清楚,为何一个排泄脏污的地方被插入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于她明知道那里被公孙龙那根骇然的巨阳插入,会让她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为了那痛苦过后的满足感和快感,却又让她恐惧之余,居然又隐隐有所期待。
夫君,妾身对不起你......
撑着床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