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打断抽泣无法控
制地发出一声娇啼声的同时,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干娘的丰乳,
让那团软肉被抽的甩动起来。
「呜......」
那火辣辣的痛楚本来让她想要闪避逃跑,但在药物的作用下,痛楚过后,又
泛起了一种酥麻快感,又像是她的下体被韩云溪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
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把周
边的黑草全部粘连起来......
为何会这样?无可克制的呻咛声中,徐秋云的内心却发出了阵阵悲鸣。
她以为自己的脑子已经被那神秘人用药物破坏了,以至于自己竟全然想不起
那人到底是谁,对她说过哪些话语,是如何操纵她做出那陷害门主之事的行为,
又是如何让她连自杀也做不到,只能痛苦屈辱地承受韩云溪的种种折磨。
然而,此情此景,有让她想起了早已刻意遗忘的 画面。当初在西北,刚闯荡
江湖的她落于狼盗之手,也是这般被强迫施加了药物,不知廉耻地为那些脏脏的
狼盗吞吃阳具。
这竟似一个 轮回,一个报应?
自己当初得幸路过的姜玉澜所救,免了她被狼盗糟践身子的噩梦,如今,她
背叛姜玉澜,却落在她儿子之手......
既然如此,就随他去吧......
徐秋云不再压抑呻咛。
「啊......好......好酥麻......啊......」
「别了......,别......啊......啊啊......不行了......」
随着心防彻底瓦解,身体的 欲望在药物的催谷下,迅速腾起,一些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何说得出口的淫声浪语,也开始不断从那苍白的唇间冒出:
「啊啊......,贱妇受不了了......,啊......,贱妇的屄儿要受不了了......」
徐秋云自称贱妇,自然是韩云溪强迫的。韩云溪的灵感却来源于 白莹月自称
贱妾。
虽然韩云溪不知道是否真实她口中那人把她训练得如此作践自己竟形成
了一种无法摆脱的习惯,但在徐长老身上小试牛刀,那种控制亵渎和玷污的快感,
果然让他异常满足。
姐姐又该如何喔?淫姐?云梦贱妇?
月茹喔?像一匹骏马......叫茹驹?音亦同茹姬......
韩云溪脑中开始意淫起其他女子的贱称,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迟
缓下来,而被淫药炙烤的徐长老,被这般上下其手地淫着那些敏感的器具,发
出 啊啊啊声的浪叫声来,哪里还有一丝身为长辈的仪态和庄重?
回过神来的韩云溪,异常满意徐长老的表现,揉她唇瓣的手,突然两根手
指没入她的屄穴内,抠挖了起来。
「啊呃——————」
那两根手指正快速地在徐长老的屄穴内抠挖着,噗哧噗哧地飞溅着淫水水花,
不多时,韩云溪听见徐长老发出一声高昂的莺啼,那肌肉扎实的双腿突然焕发了
力气一般并紧在一起,不但胯部夹住了韩云溪的手,那湿漉漉的屄穴也明显地在
收缩缩紧,死死咬住了韩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两根手指。
紧接着,徐长老那伤痕累累的丰腴身子开始痉挛起来,抽动了几下,然后一
阵哦哦哦哦哦......的胡乱呻咛,等声音「哑」下来后......那身子又剧烈抽动了三
下,才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了下来......
徐长老被韩云溪用手指玩得剧烈泄了身子!
——
一头淫贱的牲畜。
「把舌头吐出来,像胖厨子养的那条贱狗一样......」
他说得没错。
尿液都喝了,我难道不是一条贱狗?
徐秋云那糊了一层精液的脸上,充当尿壶吞咽了一泡韩云溪的尿液后的口腔,
水分似乎得到补充而稍微变得有了一丝血色的干裂嘴唇张开,终于如同一条母犬
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她觉得自己醒过来了。
一切是如此熟悉,一切是如此自然,像是早在韩云溪之前,她就被如此对待
过。
韩云溪用绳子把徐长老的两只乳环绑在了一起,然后再牵了一条绳子在手中,
这下徐长老彻彻底底成为了一条母犬,被他牵着,开始在这封闭的牢房内四肢着
地爬了起来。
「果然是被人调教过了,被这般糟践,那骚穴居然能流这么多浪液出来...
...」
韩云溪嘴上啧啧称奇,心里却倍感凛然:一个修为能开碑裂石的长老,居然
被人控制训练成了一头淫畜......
但坐享其成的他,很快就把这些杂绪挥洒出脑子。
「云姨,为什么你的骚穴流了那么多水儿?」
「贱妇......不晓得......」
「不晓得?」
韩云溪狞笑。他注意到,徐长老那穿环的褐色乳头已然硬立起来了,处于情
动的状态了,胯间那两片褐色的肥厚阴唇颤抖着,里面涌出更多的浪液来。
这个时候,他能轻易地把自己粗壮的阳具送进徐长老的穴儿内,不会有任何
的阻碍。但韩云溪并没有立刻这么做,既然徐长老已经被人调教过了,现在,他
要把她彻底据为己有。
「云姨,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韩云溪把手放到徐长老的面前,他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一
条银丝,然后这些淫水,又被涂抹在了徐长老的唇上。
「来,你这条贱母狗,自己把屄穴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妇人,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的屄
穴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 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自然不会是自愿的,虽然在欲火的烘烤下,有自愿的意味。
但她也不能说是被迫......
她已然有些麻木了。
她嘴里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咛,但神色却有些木然,那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
捏住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肥厚唇瓣,左右一扯......
韩云溪压了过去,双脚一左一右地将徐长老的肥臀稍微抬离,然后那根粗壮
的阳具在徐长老的屄穴口来回剐蹭着,让徐秋云赤裸的身躯又颤抖起来,等沾满
了那粘稠湿滑的液体后......
「啊——」
不过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韩云溪还没有开始抽送,但徐秋云的逼穴此刻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