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诗婷愤怒地说道。「我想救你!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
她举起王永彬的手机对他质问道:「为什么里面有这么多韩婶的照片?!而
且还有一段奇怪的录音。你告诉我啊,韩婶为什么打你??她说你没有救她是什
么意思?你说你是 绿母癖,但你后面又跟什么人说你在撒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
我跟真绿系统沟通了一下,剧情跟我想象的差不多。这王永彬的手机被王诗
婷悄悄拿了去,然后被破解开了,里面的文件也被她看了个一干二净。
当然也包括那段王永彬承认自己是 绿母癖的录音。
虽然他最后也说了些有的没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想要怎么解释。
「我···」王永彬咬着牙想了半天,我知道他害怕把真绿系统和仙人的事
情给泄露出去,遭了那并不存在的天罚,这张小王八的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看
起来被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妹发现这些事情让他觉得很难堪。
我忍住笑,站在他身后用小绿的声音在他脑袋里说起了话。「对她承认说你
是 绿母癖。」
王永彬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胸口前的绿珠,有些惊恐地微微摇了摇头。
「快点说,这样才会触发新的任务。」我继续劝诱他。「你不想要真绿值了
吗?」
他 挣扎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我是个 绿母
癖。」
「什么??」王诗婷一脸震惊。「你?你在说什么? 绿母癖到底是什么啊?
」
「就是,呃,我喜欢看我妈被别的男人给···那个。」王永彬咬着牙说道
。「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请你别说出去。」
「可你明明说你是撒谎的啊?」王诗婷感觉信息有些对不上。「你不是说你
要让你妈知道周轩的真身吗?你到底在那段录音是在说什么?」
王永彬瞳孔里绿光一闪,接到了任务,他呆愣愣地看了看眼前。慢慢说道:
「在午夜之时,你到右侧的客房里去,我自然会告诉你。」
「哈?!」王诗婷有些诧异。「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啊?」
「这件事太过私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王永彬呆呆地说。「你要是想知
道,你就记得,去的时候记得要支开所有人,悄悄来,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这···到底都是为什么?」王诗婷狐疑地想了想,也没同意,但王永彬
却赶紧转身大步离开了。
毕竟,完成了任务的他很快就要感觉到那种浑身酥麻的快乐了,总不能在他
堂妹面前失态吧。
王诗婷左思右想,原地静思了半天,却也只是带着困惑离开了。
一时间只剩下我站在这个 枫叶飘散的 庭院里。
我抬头,透过那四方的天空和树枝丫看着月亮。
心想,今天,月光很亮啊。
正是惩治恶人的好时辰。
*** *** ***
夜深人已静,我躺在一张大床上。
我早就观察到,这里的客房空了好几间,可这死 丫头偏偏找了个偏僻小房间
给我住,一看就是被什么杂物间改出来的。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羞辱我的机会
。
可对于我这个幻术师来说,想睡在哪里,不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
这间位于东侧的大客房,就是我今晚的栖身之地了。
日式房间里没有大床,榻榻米上一般用被称作为布团的东西睡觉。
在我们中文里,这叫打地铺。
但是这纯棉的软被子确实还挺暖和的,枕头里还有一些小珠子,散发著淡淡
地草药香气,似乎有些安眠的功效。想必睡在这里应该是很舒适的。
可我不能睡去。
我还得等我的猎物自己跳进陷阱里来。
我深呼吸着,躺在布团里闭目养神,过了很久之后,我才听见了门口传来了
声响,我知道这是王诗婷来了。
「哗」的一声,障子推拉门被拉开了,一个柔软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哥?你在哪?」她叫了几声,然后注意到了厅中央的布团。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有些许月光还是从纸窗里透了出来,她的眼睛适应了黑
暗之后,应该也能看见一些东西。
「哥?是你吗?」王诗婷又叫唤了两声。我故意发出了几声鼾声,继续躺在
了被子里。
然后我就躲在里面,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因为我知道她会自己过来的。
果然没过多久之后她就自己爬到了我的旁边。
我依旧保持着安静,等到她彻底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她才突然间看见一根棍
状物弹了出来。差点叫出了声,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清我是谁,反正是把她吓了
一大跳。
她能看到,我的小弟弟活力满满地指着天花板,在我幻术的作用下,他没受
什么刺激就已经到了全满状态。
当然,正常来说,人类的阴茎不管多硬是不会在平躺着的情况下向正上方指
着的。其实是我悄悄地扶住了我的小弟弟,所以才会造成这种不自然的情况。
但是王诗婷明显没空思考这些,她被这个情况彻底吓到了,于是站起身想赶
紧跑开,可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开始使用了幻术,手一指,她的五感就已经落在了
我的手上。
这一次,我操纵的是触觉。
她所感觉的,是「痒」!
而且是奇痒无比,如同万只蚂蚁在咬着她的皮肤。她牙一咬,面色瞬间狰狞
了起来,痛苦地差点没昏倒。那并不是那种能够被忽略的瘙痒,而是某种在皮肤
和筋骨之间,那种肉在互相咬合的的噬心之痒。她浑身抽搐着,手开始到处乱抓
,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而我又将那股感觉又被我集中击中到了一个更加敏感的部位。
她的私处。
于是,我就躺在原地,眯着眼开始欣赏起了不顾形象,正在疯狂抓着下体的
痒的王诗婷。心想这样算不算一种别致的行为艺术。
如此可怕的巨痒当然不能隔着内裤抓,王诗婷终于彻底忍不住,手把那条布
料给撩开,开始直接挠起了她的小肉缝,根本不顾及那里是她身体最娇弱的部位
。手上下抓着,仿佛像是要把那层嫩皮给挠破一样用力挠着。
像一只正在抓跳蚤的猴子。
我忍住笑,手一抬,让她觉得自己的麻痒刚缓解不少,清醒了一些后,她意
识到了现在的状态,神色一阵慌张,抬脚就想走。
可是我的意念再度一动。她的体感就失效了一部分,使她突然间双脚一软,
然后紧接着眼睛中也出现了视觉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