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离开。
但彭叔突然道:「你男朋友的问题说完了,现在是你的问题,你自己说说,你该怎么解决?」
黄蕊萓惊疑:「你们还想干什么?」
「这样,你脱光衣服,留几张裸照,你和你男朋友,可以救一个,否则,我们能让你出来,也还能让你进去」彭叔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
黄蕊萓也望向我,我什么都没说,也许我也该清楚,其实我没想就这样放过她。
「别,不行,不能这样」
黄蕊萓捂紧胸口,而彭叔直接道:「祝少没说什么,那就这样,如果你什么都不选,我们默认你只会救你自己。也对,为一个混混,不值」
说罢,旁边几个男人抓住黄蕊萓,两下把她推到沙发上。
「啊~!」黄蕊萓惊呼,双手抱住胸口,蹬着双腿想要阻拦旁边的男人,却被人抓住双腿,扒掉鞋袜,露出细嫩的双足。
一旁的男人就立刻开始拍照,黄蕊萓尖叫不断,但很快双肩被另一个男人按在沙发上,同时另外一双手很快解开黄蕊萓上衣的纽扣。
几个纽扣松开后,上衣逐渐敞开,露出里面的浅粉色文胸,和细白如玉的肌肤,纤细的锁骨彰显着班花姣好的身材。
我不由向前走了两部,一般的电视剧里面强奸的剧情,最多也就漏在这里了,而我盯着沙发上的少女,下体已渐渐有了反应。
「不行,不能啊~祝云松,求求你,停下来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黄蕊萓见我逐步向前,眼泪慢慢从脸庞边滑落,开始对我哀求。
我没有制止,任由那几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三两下,黄蕊萓上衣完全敞开,而另一个男人,制住黄蕊萓双腿,然后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嘶」一声,男人脱掉了黄蕊萓的长裤,露出了一双洁白纤细的长腿,望着这双美腿,我下体彻底坚硬。
而拍照的男人拿着手机,记录好了这一切。
拍够照片后,几个男人三两下剥掉黄蕊萓的上衣和文胸。
露出一对还不算大,但是胜在坚挺瓷实的双乳,浅色的乳头如同两颗新生的樱桃般鲜嫩。
「啊!不要啊!救命啊!」剥离文胸的瞬间,黄蕊萓绝望地呼喊,但这栋别墅极佳的隔音效果,即使此时有保安巡逻到门外,也不可能发现任何情况。
而黄蕊萓四肢被紧紧控制,再也无法护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们继续拍照,我相信他们此时不可能无动于衷,但命令只是拍照,他们不会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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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明天考试,记得给我抄一下」
「给你抄?那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没什么好处」
「那就算了吧」
「算了?我男朋友那边有不少人,你会知道后果的」
「那我就更不能给你抄了,不然就是认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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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天之前,我和黄蕊萓不会有什么联系,但考试时相近的座位让她主动来跟我说了这些话,我不知道当时如果她给我个三五百块钱,是不是我就不会顾及所谓的考场纪律,但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我也有些不忍。
「啊!不行啊」男人们最后将黄蕊萓双腿到腰部抬高,一把扒掉了她的内裤,随手向后方一扔,黄蕊萓双腿突然发力,差点挣脱,但内裤被剥掉,意味着最后的防线也丢失了。
黄蕊萓羞愤地并拢双腿,但两个男人上前,一人抓住一条腿,正要搬开,却突然被我喝止。
「停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放她一马,但我知道,我已经留下了足够丰富的照片,而她在我面前,再也不可能是那个高贵的班花。
彭叔淡淡道:「你是想放过她,还是操她?」
几个男人松了手,黄蕊萓赶紧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弯曲并拢双腿护住私处,双臂紧紧护住胸前,无声地哭泣。
我上前,告知那几个男人,把照片发给我,然后让他们离开。
彭叔摇摇头,道:「就为了一个考试作弊,你们这些小孩儿啊,算了」
彭叔给我留了一个他的电话,把那几个男人带走,关上门的一刻,我听见黄蕊萓埋着脑袋,开始轻声哭泣。
我突然有点想上前去,掏出自己的阴茎,抓起她的头发,把阳物塞进她的嘴里,或者分开她的双腿,将阴茎捅进那个我还不曾细看过的芳草丛林。
她还是处吗?我不由想着,她和那个高晋,干过吗?我没问,也不想问她,如果我真想操她,处女的身份或许能让我增加几分凌虐的快感,但她即使已经不是处,也不是我放过她的理由。
平复一阵,我还是忍住了自己,而是抓起她的头发,望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并不用力地又给了她一耳光。
「你自找的,穿好衣服后,就回去吧」我淡淡道,「以后我心情好,这照片就不会外传。否则,我能让人扒掉你的衣服,也能一晚上让这些照片贴满学校的每一个角落」
「不,不要,别这样」
「那以后,就要听话」
说罢,我捡起她的衣服和牛仔裤,扔到她身上,再捡起文胸和内裤时,手指不由揉了揉这些贴身的柔软,但还是丢在了她身上。
我不想再看她,怕她穿衣服的样子将彻底点燃心中的欲火,便捡起书包,上二楼书房。
书房内还没有多少书籍,一个书架和宽敞的书桌。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学习环境,但今晚注定是沉不下心来的一晚。
取出作业,看着那些习题,我自然一道也做不下去,阴茎稍稍平复又很快勃起。
我走出门去,黄蕊萓已经离开。
我进了自己的房间,两米的宽床,被子宛如清澈的流水般细软,我不经像个变态一般抚摸着被子,想象成少女的肌肤,一会儿又想象成熟女的玉腿。
「靠」我内心想着,自己一晚上,从任人欺辱的街边老鼠,变成坐拥豪宅的富二代,信息巨大的差距让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但我知道我没有在做梦,转身给彭叔打了个电话。
「喂,祝少,有什么事吗?」
「我到底是谁?」我直接问。
「我能告诉你的东西有限,但我这么跟你说吧,祝家,在官方,军方,商业都有很大的影响力,但你们祝家也不是,不可能是一家独大。但是,算上祝家的商业下属,官场军方的门生故吏,已经极其庞大和复杂。但是,祝 公子,祝家的人有很多,你父亲在祝家还算一号人物,但你这个祝家 公子,就像三国演义里面的刘备,中山靖王之后,也只能织席贩履差不多。这次你能得到这些,一方面你父亲近来权势增长,另一方面,你成绩不错,得到祝家一定的认可。至于我,你也听到郑局长说的,就是个开公司的小老板,也算祝家的下属。但现代社会,我们之间也没有封建社会所谓的主仆关系。所以我帮你父亲的忙,更多算是受人所托」
「我没听明白」我回应道。
「正常的」对面这么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又不是签什么生死契约,自然还是有一定的灵活性。我只想告诉祝 公子,你的所有开销,目前花的是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