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老头。也罢,老单我最喜牵线拉媒,就助夫人与程小子也来个春风一度
吧!」
「不!不要!」
陈茹猛然一惊,拼命 挣扎。自己失身给了这恶汉,万万不能再做对不起丈夫
的事,更何况还是这个一心帮助自己,却被自己连累的青年侠客。
「嘿嘿,夫人何须害羞,眼前又没有旁人,我老单也不是个小气之人......别
看程小子现在死人一般,或许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夫人娇滴滴花朵一般的美人,
我不信他不动心。」
铁掌薅住施夫人散乱的云鬓,将她的俏脸直压到程思道脸上,来回磨蹭:
「先和这 小白脸子亲个嘴儿,香个面孔,待会儿嘛......嘿嘿......」
「不......不......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你要我做什么
都行,只是......只是不要和他......」
陈茹死命 挣扎,泣不成声,来回摇头,但哪里能抵得过单和铁掌蛮力?
「嘿嘿嘿,你这一身骚肉老子干也干了,射也射了,现在只想看你和程小子
颠鸾倒凤,如何做一对快活鸳鸯。」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我偏要说,堂堂翰林夫人,在荒郊野外主动勾搭 小白脸,让自家老头做王
八,这可比老单我亲自上阵刺激快活得多了!」
单和铁掌逐渐用力,陈茹只能被迫拿粉面来回贴蹭着程思道刚毅的脸庞,樱
唇偶尔划过他厚实的嘴唇,唇齿碰撞,两人身体都是轻轻一颤,面红过耳。
「够了!」
单青忽然回转过身来,眉头微皱,轻声喝止道:「你先把他们押到易县,飞
鸽传书耶律大人,我继续去追剩下的人。」
单和正操着熟妇和青年的湿吻淫戏,看着他们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心神大乐,兴头正浓,听见自己兄长喝止,哪里还顾得上,敷衍道:「好,好......
嘿嘿,这骚妇人,可真够劲......」
语无伦次,也不知到底听没听进去。
「我说,够了,你听到没有?」
单青细眼一眯,一字一顿,声音阴冷可怖之极。
单和心中一寒,抬眼望向自己兄长单青,只见他目光冷如冰霜,直勾勾的盯
着自己,顿时胆怯。
他兄弟自小在一起长大,小的时候还可以互相嬉戏打闹玩乐,无忧无虑。但
自二 十年前,父亲被那个南朝姓徐的青年一剑斩杀,兄长便好像忽然间脱去了童
稚,一下子变得成熟了起来。
自己浑浑噩噩,游戏人间,一切都听从兄长安排。每每犯错都被兄长教诲训
斥,已渐渐地把他当成了严父一般。
十年前兄弟二人去南疆办事,自己奸淫好色的毛病又犯了起来,见当地有一
个苗女妖媚绝伦,便意图奸辱,却不料被那苗女种下了烈性剧毒,周身火烫欲爆。
是兄长背负着他拼死杀出苗疆,深入万丈寒潭采药,又拼尽内力助自己驱毒。
等自己毒素全消的时候,兄长却因毒质入体,肌肉萎缩,从此变得瘦如麻杆,
连带着性欲全无,再起不能,人也变得更阴冷、更沉默寡言起来。
自己口中不说,但心里实在是万分感激,万分自责。更多小说 ltxsba.me虽然有时候仍然是管不
住自己好色淫荡的天性,但面对自己的兄长,始终还是既尊敬愧疚,又害怕恐惧。
此时见单青发怒,心中一凛,不敢再放肆,当即松开陈茹,连忙站起,尴尬
一笑道:「是......是......我这就把他们送往易县,哥哥路上也要小心,到时候咱
们在真定府会面。」
单青盯着他半晌,心中暗叹,自己实在是拿这个兄弟没有办法,口中却是冷
哼一声,负手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单和此时战战兢兢,早已欲火全消,丝毫没了兴致,连忙提起裤子,又帮陈
茹穿好了衣衫。
伸手便要去提起躺在雪地中的程思道,预备一会寻到刚刚被几人打斗时吓跑
的马匹,一同送往易县官府。
就在自己手掌将要碰到他的时候,只见刚刚还躺在雪地中如同死人一样的程
思道,猛然间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如神,精光乍现,怒喝之声犹如焦雷一般轰然
炸响——
「恶贼,纳命来!」
*** *** ***
漫天彤云密布,朔风怒舞,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不住飘落。
风势极大,呼啸作响,苍茫大地之上万山镀银,千树压雪,就连横空哀啼的
寒鸦也似乎被染成了白色。
茫茫风雪之中,四个身影头戴斗笠,满身积雪,一脚深一脚浅的艰难前行,
风狂雪猛,直吹的人睁不开眼睛。
这几个人便是张如仙、李秋晴以及施家姐弟了。
四日之前易水河畔遇敌,大师兄程思道独自留下保护施夫人,以掩护自己一
行人脱难。
李秋晴又急又慌,焦躁不已,大师兄平日里虽然谨言少语,但他待自己心意
如何,自己又不是木头,如何察觉不到?
不过她芳心已然暗属张如仙,对大师兄只有尊敬友爱,每当面对程思道时,
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淡淡歉意,好像自己愧对师兄的好意一般。
但毕竟师兄妹之间相处十余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眼见得程思道独自留下,
怕是凶多吉少,焦急万分,只想回去留下和师兄拼死并肩作战。
张如仙对师兄当然也是极为关心,但却比李秋晴理智稳重得多,只得耐心劝
慰。
「大师兄武功高卓,远超同辈,连师父都要夸赞,即便不能战胜敌人,但脱
险总不是问题。更何况,眼下更为重要的,是要护送江山社稷图南下,还有保护
施大人的一双儿女。若是他们有失,施大人、那些为此丧生的江湖同道都要枉死,
师兄的一片 苦心也就白费了。」
几番劝慰之下,李秋晴虽然仍是觉得大师兄面临的情况凶险,但也只能暗暗
祷告,以盼大师兄以及施夫人吉人天相,得脱险境。
反倒是小 公子施越,只在最初两天因为父母接连遇难之后哭泣伤心,现在小
脸上却是充满了坚毅,眼神中仇恨之意如烈火般升腾,风餐露宿也毫不叫苦,浑
然没有豪门 公子哥的样子。
先前夺得的那两匹快马属于官马,马身上烙有皇城司的印记,太过于招摇,
只好弃马将其放走。
幸好施家豪阔,家财万千,施芸、施越姐弟身上都带有大量银钞,张如仙江
湖经验颇丰,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