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能寻到治病良方。
「他偶然间在书中获知,在苗疆或有中原未闻之奇术可医,便南下求药。但
他伤势过重,再加上南疆地势险恶,虫蛇遍地,生苗部族同汉人关系又势如水火,
老贼在南疆处处碰壁,竟是寻不到 一个人愿意帮他。」
程思道冷哼一声,道:「若他当年就这么死了,倒省得如今害人了。只不过
如此一来,却是成全了他义士之名。」
李秋晴点头道:「这便叫王莽谦恭未篡时,一生真伪复谁知。张老贼一生善
于作伪,面慈心恶,若非听晏前辈戳破他的真实面目,咱们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那老贼便寻无果,伤势益重,忧愤之下晕倒在路旁。也不知过了多久,
才被偶然经过的晏前辈所救。
「晏前辈当时也不过才刚刚一十七岁,是当地苗寨的极为有名巫医,人又是
极善良的。她眼见老贼昏昏沉沉、衣衫褴褛好不可怜,于是不顾族中诸人反对,
将他带回家中治疗。
「南疆医毒之术传女不传男,而且每代巫医一生只传一个弟子。晏前辈当时
虽然年少,但自幼与蛇虫毒物为伴,又修习了她们千百年来锤炼的秘传之法,倒
真把这张老贼给治好了,将他身上的阴寒真气驱散的干干净净。
「张老贼伤好之后赖在南疆不肯返回中原,终日只帮晏前辈采药制药,料理
农事,口中甜言蜜语,只说是要报答救命之恩。
「晏前辈自小在南疆长大,从来没有见识过外面世界,也不知人心险恶,竟
然相信了老贼的花言巧语,满心以为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君子。相处日久,二人
竟渐生情愫、最终结为夫妇......」
张程相貌仙风道骨,言语温和可亲,好似画中神仙一般,望之令人如沐春风,
他年轻的时候自然也是一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这晏辛夷涉世未深,被他所迷惑
也是情理之中。
程思道冷笑道:「这老贼赖着不走,想必是在暗中筹谋什么诡计。」
「不错,当时族中老人也劝说晏前辈,说这个男人天资非凡,人中龙凤,将
来必非池中之物,但似乎却是有些聪明的过了头。言语中暗示警告,要她小心防
备。但晏前辈那时已被感情迷昏了头脑,在老贼甜言蜜语之下全然不听旁人警示,
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张老贼早从她口中探知了她的医毒之术全部来自世代 传承的《五毒仙
经》,老贼赖着不走,便是想缠着晏前辈将这本秘术传给他。但仙经乃是族中秘
宝,从不传于外人,即便是在族中也是每代只传一名女童,自然不能轻易相予。
「族中长老拼命反对,但晏前辈偏爱老贼,已经被他迷惑的神魂颠倒,虽然
没有将仙经完全传授,但还是私下里偷偷教给他不少秘法。张老贼一直口口声声
说他的医术是因久病成医、自读古书习得,其实全是扯谎骗人......」
程思道恍然大悟,叹道:「晏前辈受其迷惑,若是让这老贼学全了本事,怕
是立马要遭至反噬。」
李秋晴冷笑道:「谁说不是喔。如此过了一年多,老贼的医毒之术越来越高,
也越来越对《五毒仙经》垂涎三尺。
「眼见他武功毒术一日强似一日,晏前辈很是高兴,还用秘术助他打通十二
正经......忽一日他大醉而归,口中胡言乱语,嚷着要扫平天下英雄,自立武林霸
主,晏前辈当时只当是他酒后失态,不以为忤。
「可没过几天,族中反对他最厉害的长老忽然蹊跷死亡,浑身上下找不到任
何伤口,大家都只当他年老体衰,老迈而死。但晏前辈检查之后,立马便知这是
仙经中的毒术所为,害死长老的人不用想,自然便是张老贼了。
「晏前辈没有声张,只是回家之后质问。张老贼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历数
那长老对他的歧视,痛骂不已,反倒像他自己是正人君子,旁人都是恶人一般。
「二人大吵一架,以至于大打出手。老贼当时武功初成,加之毒术远远不及
晏前辈,战不多时便浑身上下中了三十六枚毒钉,一时间刺痛麻痒不能忍受。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口中肉麻之极的话语不断,
说什么明日便返回中原、终生再不踏入南疆云云。
「晏前辈虽然恼怒愤恨,但想到他明日即将离开,夫妻情份既断,此生再也
不能相见,也觉得心中怅然不舍。又见到他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泣泪横流的模
样,心有不忍,于是便让他发下毒誓,然后帮他把毒钉取去。
「张老贼口中忏悔自责,其实依旧贼心不死,只不过是打不过晏前辈,无能
为力而已。当夜他收点行装,装腔作势,出一幅要走的模样。
「他备了一桌酒菜,对晏前辈说想与她最后一次同饮一番。晏前辈心乱如麻,
再加上这老贼巧言令色,连连劝酒,不多时便昏沉欲睡。谁知却遭其毒手,昏沉
中被他封堵住了周身经络,并且将之前那毒钉尽数拍入晏前辈体内!」
程思道怒火中烧,恨声道:「这老儿忘恩负义,着实卑鄙无耻之极......」
「张老贼制住了晏前辈,得意万分,当即也不再伪装,百般折磨逼迫她传授
仙经秘术。晏前辈冷笑连连,其实之前替张老贼拔出毒钉时,已经在他体内暗中
另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若是张老贼诚心忏悔,安然离去,临行时自然替他解毒。
现在他作茧自缚,怕是这毒性要伴其一生,下半辈子都要受痛苦折磨了。
「张老贼恼羞成怒,一掌将晏前辈拍的口中喷血,心神慌乱中只当她死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竟将全寨百余口人不论老少,尽数屠戮,而后一把火烧光了
村寨,扬长而去......」
听此骇人暴行,程思道震撼万分,瞠目不已。
*** *** ***
张程面带微笑,双手齐动替女郎宽衣解带,转瞬玉体横陈,肌光赛雪,柔滑
若脂。
龙雪如双靥酡红娇艳,经脉堵窒之下丝毫无法动弹,一任他 肆意妄为,只是
静静听张程一脸得意地讲述过往故事。嘴角轻轻上扬,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
什么。
张程柔抚着她白嫩光洁的肌肤,阵阵浓郁幽香袭入脑际,令他心神迷醉不已。
他早已人过中年,平日里对女色一道也并非多么热衷。但此时此刻,二 十年
来痴缠痛楚的顽毒一朝尽去,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只需要休息几日,神功
自可更胜从前。
再加上这妖媚女郎已为自己所制,多年夙愿即将达成,狂喜得意之情犹如怒
潮汹汹澎湃心海。此时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