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
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看到男人并
没有理她,虞宝卿几乎绝望了。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
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
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喷着 鲜血的人头突然滴溜溜的在虞宝卿的
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
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
「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赤马翰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苏芸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
儿自己用手指掰开屄门,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
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
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
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在无边
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
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那艳冠东
京的才女的过去,那在眼前被杀死的慈祥的父亲,那英俊帅朗的情人都被无边的
黑暗吞噬了。巨大的阳具慢慢的深入,每进一点都让乔宛儿洁白的双腿仿佛抽动
一下,被强迫着做出不能自主的奇怪姿势,使玩着她屁股的阳具好象控制了她
的整个身体。
「小母狗把舌头吐出来。」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丽高贵
的脸庞对着他,现在这个这个身体已经变成了他肉棒的 玩物。
「汪、汪......嗯......啊,啊......汪,汪......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汪......啊......」
让人恐怖到灵魂的战栗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双眼流着泪水,吐著
舌头,大声的哭着,同时被催逼着不停的学着狗叫和说着主人喜欢听的话,拼命
的用白嫩的手指掰开屄洞,耸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讨好那主宰着生死的阳具...
...
在大厅的另一面,清醒过来后意识到自己并未死去的虞宝卿,现在正象小狗
一样趴在刀疤脸的脚前,按照命令乖巧的不停摇着插着竹筷的雪白屁股,吐出舌
头舔着主人的脚,不时小声的「汪,汪」叫着。刀疤脸猛地踢了她屁股一脚,说
道:「把这颗人头叼到厅门去堆好。」
虞宝卿柔弱的身体几乎被踢翻在地,她默默的爬起来,用小嘴叼起人头,摇
晃着雪白的屁股爬到厅门去放下,那支竹筷还插在她的屁股中,随着她的爬行不
停的摇晃,仿佛是尾巴一般。
另外几个金兵也站了起来,分别叫了几个跪在庭中的人,跪在厅中用刀逐一
砍头,可叹被杀之人皆是次第待命受死,金兵砍完了头就命令耸着雪白屁股趴伏
在脚前的女人,用嘴叼着爬到厅门堆放好,生命在这些人眼里就好象蝼蚁一般消
失。
大厅中一时腥风血雨,被杀之人痛苦的惨叫声、乔宛儿那被肉棒抽插时苦闷
的狗叫声、清脆的用手抽打屁股的声音、以及叼着人头在血泊中爬来爬去摇晃着
的雪白屁股,交织成带着几分恐怖、几分凄艳的奇妙景象。
无边的黑暗慢慢袭了过来,乔宛儿秀美的大眼睛里流下了凄楚的泪水。
从此,再也得不到一刻的安乐了,再也不会有富丽堂皇的住宅,再也不会有
豪华的宴会,再也不会有众多的追求者,有的只是男人身上的恶臭,只是心灵扭
曲的无休止的兽欲,或许身后骑在屁股上正在 肆意玩着她的男人将会是她一生
的主人......
史载: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达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
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左言妻亦被掠,翌日以金赎还。
靖康要录卷一四:靖康元年闰月「二十七日四更,上御宣德门抚谕军民......
自城初破,金人虽数令不得卤掠,然擅下城执弓箭、枪刀于贵家富室劫金帛、
驮马、子女,每数十人作队者甚众......是夜,又火焚云骑桥明达皇后、孟昌龄等
宅,神卫营蓝从宅沿烧数千间......
靖康要录卷一四: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八日,雪止,日色甚明......又讹
言下晚洗城,于是大街居民逃隐穷巷,惶惑不知所以为。豪右披毡球,妇女以灰
墨涂面,百计求生。是日有榜云:朝廷有遣使回,大金已许通和......和议以定,
即遣皇弟大王以下十一人诣军前谢之......然虏间下城焚劫,州北皆黑水兵,尤暴,
明达、节明宅皆火,太学、律学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