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已经放弃了所
有抵抗,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然而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甚至更加紧张起来。
我知道大姨可不是被大几下就被 征服的
,轻言放弃不是大姨的个
,
以大姨的玲珑,自是知道徒劳的 挣扎只会白白费力气,进一步失去反抗的余地,
对于她眼下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大姨肯定是在默默积蓄着力量,我不知道她在构思着什么诡计,但大姨天马
行空的脑我压根无从预测,只能提高警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我将上的避孕套摘了下来,我还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不由好奇的将沉
甸甸的套子拿到面前看了一眼。
原来,避孕套的尖端有个小汽泡之类的空间来用存储,只是我的量太多
了,大半只套子都被蓄满了浓白的,大姨见我竟将盛满
的避孕套高高举
了起来,还以为我要做什么变态的事,惊的花容失色,眉
都快拧
出一个
「北」字,连忙出声喝止道:「赵亮!你要是敢将那玩意儿倒在我身上,我就
死......我就咬舌自尽了啊!等着给我收尸吧!!」
大姨果然懂得变通,眼见死我这种话语没有什么威慑力,开始改用自己的
生命威胁我了吗......
可大姨一个堂堂的博士,难道不知道咬舌是不死自己的吗?倒是有可能疼
死自己......
不过大姨倒是无意中给我提供了一个诱的建议,我不知道 妈妈原本是个什
么模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独自将一个男婴拉扯成一个大男孩,
母的力量使得 妈妈身上早已染上了一丝烟火气,与贵气
的大姨相比, 妈妈
更像是落凡间的仙子,既食
间烟火,同时又是令
高山仰止的
神,可远观
而不可亵玩,让忍不住想要降其揽在怀里,温柔怜
一番;而大姨虽然和 妈妈
一母同胞,但大姨身上有一 妈妈所没有的上位者的霸气,雍容华贵、清冷淡雅,
直教想用最为狂野的姿态去征伐、蹂躏、降服这匹烈马。
要是将满满一袋子缓缓地淋在大姨唯我独尊的俏脸上,看着她羞愤欲死,
想要死我却又没办法立刻办到的无奈模样......
光是想像着那个 画面,我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我轻声嘟囔了一句:「连您我都敢,还有我什么不敢的......」
「你说什么?!」
我过过嘴瘾,没成想让大姨听见了,大姨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吓得我一
个没拿稳,将手中的套子掉在大姨的肚皮上,大量的倾泻而出,散落在大姨
平坦光滑的腹部,泼洒出一朵靡的花。
大姨狭长的肚脐盛满了浓白的黏浆,淡淡的马甲线成了的排水渠,黏稠
的体顺着肌
线条,缓缓地向四面八方流淌着,有的滑落在了床上;有的却因
为后继无力而挂在腹部的边缘,将落未落;更有甚者,一些不甘心就此去逝的小
蝌蚪率领着兄弟姐妹,拼命涌向大姨的下身,大量的白从大姨的腹部一直延伸
到部,浇淋在微微红肿的
丘之上,视觉冲击力极强的 画面看得我心脏都停跳
了几拍。
「你!!!」
大姨一身怒吼,拼死 挣扎了起来。
「不......不怪我呀......」
我回过神,吃力地压制着大姨的动,好在大姨终究不是全盛状态,昨晚的
身让大姨虚弱无比,方才的
又让大姨的体力上限去了七成。
片刻之后,大姨耗尽了恢复的气力,再次萎靡了下去,我连忙将大姨肚皮上
还在不断释放着的套子丢在了地上,帮她清理了肚皮上蔓延的
,虽然很
可惜世界名画就此消失,但这玩意只会让大姨反抗的意志更加坚定。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抓紧大姨cd的时间给硬挺的换上新的套子,急
吼吼地一挺腰,再一次刺
了大姨哄热紧致的下体,虽然大姨刚才已经用纸
巾简单的清洁过了,但蜜的
处依然泥泞无比,与
分离了还不到十分钟,
紧窄的道很快就适应了粗大
的长驱直
。
「嗯啊!~」
一声长长的娇咛......
却是我发出的......
小别胜 新婚,才离开了一会儿就对大姨的
道思念的紧,加上大姨温热
的蜜满满当当地裹挟着
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舒爽美妙,我忍不住呻咛出声。
「你丫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强迫的是你!」
大姨一直以沉默来对抗我的,可能是因为我的样子确实太贱了,连大姨
都忍不住又怼了我一句。
得益于先前长时间的征伐,第二次进大姨的身体,大姨明显比第一次轻松
了不少,包容极强的小
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尺寸,面对我的
,大姨还能有
说话的余力。
我稍稍安下了心,大姨的表现证明她的心态还维持着基本的架构,没有炸裂
到支离碎的地步,不愧是玩心理的,抗压能力就是强,被外甥的
侵到体
内都能迅速地调整过来,换做是 妈妈,恐怕早就神崩溃了。
我尴尬得笑了笑,胯部开始发力,在大姨愈发湿润的蜜中抽送了起来。
大姨眉微皱,脑袋又偏向了一旁,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紫色的蕾丝内
裤虽然挡住了大半的春光,可起来的感觉却更加的
靡。
我开启了打桩机的模式,接连进出了数百下,大姨的下体再次被我得水润
油亮,将我小腹的毛浸湿得一片狼藉。
过一次的
,敏感度下降了许多,加上避孕套的隔离,我虽然十分畅快,
却没有一点要枪的意思,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迫切的想要验证我重启系统的
理论是否正确。
又抽了十来分钟,大姨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娇躯愈
发滚烫,喉间不自知的漏出了一些呻咛,光洁的额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又怕节外生枝,只好开始加大了输出的力度,耻骨一次
次完完整整地贴合在大姨的小腹之上,啪啪作响。然而我越是急切,却越是没有
的意思,这
玩意儿真的是
体的一部分吗?不想
的时候拦都拦不住,
想的时候却又出都出不来。
又过了几分钟,大姨已经被我的披
散发,香汗淋漓,耻丘之下已是洪水
泛滥、一片通红,大姨紧咬着的牙关泄露出呻咛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忽然扭过
来看着我,目光复杂,檀
轻启,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