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挺立,气机高涨之下,竟差点破了我「沧海一粟」的屏息状态。
我急忙凝神静气,压下了欲焰,却因房中女子的浪叫不仅未有停止稍歇的迹
象,反而忘情投入、愈演愈烈,下身仍旧硬邦邦的。
「唔——好爽,用力摸我的大奶子......啊~ 对、就是那里......好厉害——」
忽然一个嘶哑而阴柔的男子声线响起:「陆 妈妈,老奴我伺候得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别停......继续啊~ 「女子似乎心痒难耐,不停地 渴求,骚媚欢浪
的靡靡之音冲击着我的心神,教胯下阳物更硬半分。
阴柔男子得寸进尺,淫亵笑道:「那叫两声 老公来听听......」「 老公~ 亲亲
老公——快点~ 求你啦——「女子丝毫没有犹豫,张口就来,声音婉转浓腻,极
尽淫耻地求欢。
「好嘞, 老公就让你这骚货登上极乐——」男子的声音到此为止,取而代之
的是哧溜的声音,毫无间隙地响个不停,似乎在舔什么湿淋淋的物事。
「啊——好厉害——要死了——小豆豆好爽......啊,不行了——要来了......」
那女子毫无估计,淫浪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发出一声高亢长咛,响透几重小屋,
似乎释放了什么。
房中陷入了沉默,女子余韵未消的喘息声偶尔响起。
终于消停了。
我暗叹一声,方才在这前所未闻的淫语中差点心神失守、破了敛息法门,虽
说这几人未必身怀绝世武功,但行事不漏破绽马脚才是上策。
过了一会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女子休息满足了,正在穿戴服饰。
「啪!」
一声脆响传来,随后便是女子不留情面的斥责辱骂:「不过是老娘养的一条
狗,也敢让我叫你 老公?连自己的根都保不住的废物,老娘只是用你来解解馋,
还敢蹬鼻子上脸——我呸!再有下次,砍断你的手!”」
女子狠毒的唾骂与方才狂放呻咛的骚浪形成强烈 对比,再不复淫语时的媚态
讨好,仿佛前后并非一人。
男子则毫不犹豫地认错:「陆 妈妈,老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伴随着「砰砰砰「的沉闷响声,那男子似乎正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算你识相。」
女子满意地哼了一声,「吱——」地打开房门,嗒嗒地走了出去。
「叫你拿点胭脂去了这么久,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跟你龟奴老爹的二两肉
一模一样!「又传来女子怒骂的声音,火气十足,似乎是针对那个 小白脸。
「他不是我爹。」 小白脸则弱弱地回应,声音倒是颇为清澈,与那阴柔病态
毫不相符。
「总之就是废物!」女子扔下一句啐骂,声音远去,似是离开了。
我听完这一场戏,将胯间的硬物调整了一下位置,心中有了个大概。
那女子泼辣骚媚,地位似是不低,应为达官贵人的家眷姬妾,许是久被冷落,
竟与家中奴仆做起了不堪入目之事。
而在陆姓女子的认知中, 小白脸和那个阴柔「龟奴」类似于父子,虽然他矢
口否认,但毋庸置疑,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这二人面对这变化多端的女子辱骂,一个跪地磕头,一个心气不足,毫无自
尊,也毫无男子气概,已让我对他们鄙视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