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抹柔情却始
终黏在我身上。
教人难以想象的是,那双玉足还不止于此,在我抱着娘亲的月臀,如野兽般
狂凿重搠时,冰凉雪嫩的玉足竟附了上来,将两颗湿润的卵丸捧在足心,无论我
如何挺腰击胯都分寸未离地摩挲着蛋囊上的褶皱。
前有花径吮根,后有月足捧囊,这空前绝后的体验瞬间教我欲火如同山洪喷
发,阳物疾抽重插,将胯下美臀撞得啪啪作响,竹床也是嘎吱作响,似要散架一
般。
“ 嗯啊~“娘亲玉颜早已绯红,朱唇含着几根青丝,娇咛不止,眸中媚意如潮、
柔情不减,“ 霄儿好厉害......娘不成了......要泄给夫君了......啊......“ 随着玉手
紧抓被褥,仙子娇媚而弥长地丝咛,极乐情潮如期而至,花径霎时强劲绞缠吮裹,
冰凉花腻的花露如涌泉般迎上龟首, 温暖的 人间仙境瞬间化为了冰火二绝的洞天
福地。
冰潮与热流同时浸透着阳物,如此极致快感,瞬间教我精关洞开:“ 啊嗬—
—孩儿也要来了!“ 身在极潮中的娘亲明明娇躯痉挛、雪臀颤动,却是温柔唤道:
“ 啊~ 小乖乖,射进来......“ “ 啊嘶——孩儿来了、哦——射死娘亲!“ 我只来
得及绷紧身躯抽插了两下,便抱着月臀,将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搠入花径深处,
龟眼张圆,阳精如同瀑布般喷洒进了神圣玉宫。
“ 嗯啊~ 好烫,好多......要满了......“ 随着我的劲射,身下承欢的娘亲意乱
情迷地呻咛,不止花径收缩紧箍,玉足更是覆在了卵囊上,抚托着两颗蛋丸,足
趾柔柔摩挲抓挠,似欲将其中的精液尽数挤出,迎回孕育爱子的 温暖玉宫中。
如此举动带来了无法想象的快感,教我怒睁的双目模糊不清,心中再无其他
念头,只知道将精液射入身下仙子的花宫之中,屁股与卵囊疾缩快夹,阳物狂射
劲喷,将污秽阳精倾泄在花径深处。
不知射了多少股,也不知泄了多少时刻,直到阳物刺痛、腰眼空空再无余精,
我才意归灵台、心神一松,却发觉浑身无力,只能无助地向下瘫倒,即将覆压在
娘亲身上。
“ 娘亲,不好——“ 我只来得唤出半句便忽觉一股无形柔力托住了身躯,只
见娘亲温柔一笑,方才保持着尖峰姿势的娇躯缓缓展平,我的身躯亦随之俯下,
最终紧贴覆压着娘亲起伏的背臀,重叠而躺,灵肉交融。
脸压在肩颈处,却刚好能亲吻到娘亲的侧脸,随着喘息渐平,我忍不住将娇
小耳垂连同几根青丝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舔起来。
“ 嗯~ 没力气起身,却有力气欺负娘,坏霄儿~“身下的仙子似嗔似怨,那娇
语中透着一股慵懒余韵以及一丝妩媚情潮。
温暖花径依旧在轻吮阳物,那耳垂更是雪嫩得几乎入口即化,我以舌尖拨
数下,轻啮一记,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笑嘻嘻地回应道:“ 实在是娘亲太美了,
孩儿忍不住嘛~“说完,我在樱潮渐淡的靥颊亲吻一记,而后脸颊相贴、耳鬓厮磨。
“ 嗯~ 霄儿乖,与娘一道休息一会儿。“ 娘亲琼鼻微哼,舒服地闭上美目,
任由我贴着侧颜摩挲,尽展极潮过后的余韵与风情。
我也痴了,耳鬓厮磨地温存,享受着灵肉合一的怡神静逸,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一百零四章 温柔软语
敞开心怀、肆无忌惮的欢好交媾,极是酣畅淋漓,此回的快美喷射更是突破
了极限,就连往日空虚之感都似被欲仙欲死的余韵所掩盖了。
我覆压着娘亲风韵软腴的胴体,根本不想动弹,贴着暖凉宜人的玉颊,连耳
鬓厮磨都没太多心思。
即使娘亲是趴卧之姿,亦是沉腰翘臀,虽不能见,但仍能感知到身下胴体丘
峦起伏的曲线,甚是傲人。
我的两腿置于外侧,腰胯覆压着月臀,既将雪脂压得微陷侧溢,又感受到肉
团的丰弹不屈,如同卧在云端,又仿佛无数柔若无骨的玉手托举着我,彼此的身
躯紧贴下体、严丝合缝——天造地设或许并非虚言——赞叹的同时,心中又有一
丝得意。
青丝盘落在榻上,少许绕在颔颈间,根根细发浸在日辉中,微微闪烁,如众
星拱月,亦有不少夹于玉背与我胸膛间,但却极细极腻,哪怕混合着香汗也不觉
烦扰,反而有着蚕丝绫罗般的触感。
胴体更是抹着细腻香汗,却不黏糊稠渍,反倒像是模糊了彼此躯体的界限,
颇有种灵肉合一的美妙温存之感。
我闭目微喘,贴着玉颜,享受余韵,忽觉一只冰爽光滑的玉手贴上了我的面
颊,轻轻抚摸数下,霎时间清凉之意游遍全身,两人身上的汗水与蜜液尽皆消失,
清爽无比。
我才睁开眼,又觉一道白影飞过头顶,循声望去,却是娘亲将床尾——经历
了一场欢好之后,此时对母子二人而言是床头——的白袍抓起,以精妙无比的力
劲扔到我的腰臀上,覆盖住裸露的小半身体,似是担心爱儿受凉。
一片柔情与 温暖灌注心头,我双手半撑起上身,只见娘亲螓首下盘着藕臂,
仙颜侧枕,樱霞渐消,却仍满溢着惊人的慵懒与余韵,那只残留着妩媚的桃花眼
瞬间灵动起来,望向了异动的爱子。
娘亲朱唇微启,略带慵懒:“ 霄儿何不休息?“ “ 孩儿怕压着娘亲。“ “ 不
会,娘还没那么娇弱。“ 那只桃花眼一眯,柔情乍起,朱红唇角也勾出一个宽慰
浅笑。
我当然知道,桃姿柳韵的娘亲身为先天高手,哪怕不见长于体魄,也远非看
上去那般不堪重负。
只是有些事情关心则乱,就如娘亲,明知此番重铸功体,期至则事成,不存
忧虑,但仍在 床笫之间冒出一句关心。
更何况此时娘亲趴卧着身子,饱满酥胸被压得侧溢鼓胀,似是逼近极限了,
美得惊心动魄,但也教人担忧。
娘亲方才为我盖衣披袍,极是关心与宠爱,我又如何能仅顾自己享受喔?
我左右一看,发现枕头不知何时到了侧旁,应是方才的胡天胡地中床榻不稳,
故而它也四处乱窜。
我伸手一捞,将那只软枕递去:“ 娘亲,枕着这个吧,舒服些。“ “ 小乖乖
可真会心疼人。“ 娘亲美目一眯,轻赞了一句,一手托腮,一手接过枕头置于身
下,转而又恢复了螓首枕臂的娇姿,柔声招呼:“ 这会儿更好了,霄儿来吧。“
我打趣回应:“ 那当然了,若是压坏了清凝的大宝贝,夫君可心疼了——“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