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咋?!你反悔?」
这里似乎很空旷,他提高嗓门直泛回音!这气势顿时让我一哆嗦,只好说:
「不......那个大爷!我今儿真是有事儿!不骗您!急事儿!......咱改天成不?改
天咱们约个房间,我一定好好伺候您......」他两只大眼闪烁出炯炯光芒盯着我,
我只觉被他气势压住。
半天,他摇头:「不行,今儿就今儿,说好的价钱,老汉我就认理,既然你
报价了,那就必须做!我看你没啥急事儿,就是害怕,你别害怕,我就是想女
人,一会儿就完事儿,我马上送你走,行不?」
我四周看看,除了车灯一片漆黑,问:「这......这是哪儿?」
他也不说话,靠着墙壁走进黑暗处,那里似乎有个电闸,他拉下来,只听
「咔」一声响,顿时灯火通明,我再次环顾四周,原来这里是厂区,往东,黑压
压成片的高大仓库和厂房,我所处的位置正是大门口,这里比较空旷,形成个挺
大的院子,四周堆放着破铜烂铁也不知是啥,挨着铁门南墙下有连成一排三间平
房,牌子上写着『门卫室』,老头把电三轮推到房门口,他进屋点上灯隔着窗户
冲我招手:「大姐,进来,这是我家。」
我进也不是,走又走不了,犹豫半天才推门进屋。这是三间平房的头一间,
屋里面积倒是挺大,六十多平,东窗户下是张硬木板床,上面铺着崭新的蓝格床
单,枕头、被褥摆放很整齐,尤其是被子还被叠成『豆腐块』非常工整,靠床是
张长条带抽屉的桌子和两把电镀折叠椅,桌子上有老式闹表、台灯、纸笔、访客
记录本、搪瓷水碗、香烟、打火机......除了床和桌子,靠北墙还有三开门大立柜,
立柜旁边还立着几个木质大箱子。虽然是洋灰地面,但扫得干干净净还擦得挺亮。
看得出这老头儿是个爱干净的利索人。
他指着椅子:「来,坐,别客气。」
我尴尬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说:「老......大爷,您贵姓?」
他笑:「我姓周。他们都叫我老周。」
说着话,他利索的脱掉运动衫和运动裤,只穿着白背心和蓝色的三角裤衩儿。
我见了忙说:「周大爷,您......您别急,我跟您说啊,我今儿是真有事儿!急事
儿!真的!不骗您!咱改天行不?改天我一准儿过来,您想怎么玩儿都行!今儿
是真不行!......」我说话的工夫他打开立柜门翻了翻从里头掏出很厚一叠崭新钞
票数出十张然后把剩下的又塞回去。我看得清楚马上闭嘴,心里盘算:难道这老
头儿说的是真的?!真给我一千块?就为跟我打一炮?
想到这儿,我马上改口:「不过喔,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跟您报价了,
那就没有改变的道理!说了就算!吐唾沫是钉!您别看我今儿真有急事儿!但就
为了给您提供服务,我豁出去都推掉,啥事儿必须先紧着您来!」他笑呵呵看着
我,把钱在我面前晃晃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大姐,拿着,您点点,一千整!」
我闪电般把钱抢在手里塞进包,嘴上说:「您看您客气的!还点点?错不了!
就即便您少给个一两张......那也不可能!对吧?」
他换上拖鞋冲我笑:「大姐,您稍微等我会儿,我冲个澡,跑一天了,一身
臭汗,干净干净。」
说着他推门出去,我隔着窗户看,只见他进到旁边屋里不多时左手拽出根胶
皮水管右手拿着个特大号的洗脸盆,拧开屋里的水龙头往盆里放水,一边放着水
一边三两下脱光屁股,也不知是我没看清?还是外面灯光昏暗?我就发觉他两腿
间当啷个啥玩意?半尺来长,黝黑黝黑的,比他皮肤还黑!一屁股坐下,我心里
直扑腾!男人鸡巴我见过不少,没见过这样的!这哪儿是人鸡巴?简直就是驴鸡
巴!外面水声响起,我忙再看,只见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抬起整盆凉水从头往下
浇!虽说四月的天气暖和了,但夜里还是挺冷,这老头儿练得是啥功夫? 冷水洗
澡?全身湿透以后,他拿着肥皂搓洗,因为是秃头倒是省了洗发膏。全身打好肥
皂,他站起来转身冲着我这边笑呵呵的搓洗鸡巴,我瞪大眼睛瞧着,这大黑鸡巴
真就好像地上那黑胶皮管子!又粗又长!软哒哒真像水管子!他那两只粗糙大手
熟练的撸黑鸡巴,两个黑蛋子儿跟鸡蛋似的一手都握不过来!弯腰捡起肥皂,
他又洗屁眼子,一只手在裤裆里搓来搓去,不一会儿一撅屁股「嘟......」放了个
响屁!都带回音的!
「呵呵......大姐,你不洗洗?过来冲一个?可清爽了!」他冲我喊。
我颤声回应:「不......不用啦......我洗过了......」
他弯腰抬起脸盆再次从头往下浇,嘴里喊:「嚯!好!爽!......」
刚才收钱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我又开始犹豫起来,这环境,这老头儿,我做
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在这儿!从我出来混,到现在,说实话,一千块钱打一炮,我
还没遇见过,许亮算是我的『大客户』了,费半天劲才挣他几百块,虽说后面还
有个五千的大活儿,但那毕竟是帮他办事,而且是重要的事,所以他才出那么多
钱,况且这钱我能否挣得到还在两说。这姓周的老头儿不过是想跟我睡觉,爽那
一会儿,就给了一千!低头看看包里的钱,真想把钱还给他,可又舍不得,而且
还不大敢,他浑身肌肉,力气肯定大得很,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是他对手?
忽然间,我觉得四周环境挺诡异,荒郊野外、无人的工厂、昏暗的灯光...
...哪儿冒出这么个老头儿?他......会不会是驴精变的?!看他那大长脸......驴脸
也长......看他那大眼睛......驴眼睛也大!......再看那双腿间的大黑鸡巴!......明
明就是驴鸡巴!......难道......他真的是驴精变成了人?......太害怕了!......太吓
人了......我正胡思乱想,外面周老头儿已经洗完,他把胶皮水管和脸盆收好,用
毛巾擦干净身子迈步进屋,抬眼见我还傻呆呆坐在那里,问:「大姐,您咋还不
脱衣服?」
我只顾瞎想听这话才反应过来:「啊......驴......驴大爷......要不咱改天吧?
我......」慌乱间我竟把他喊做『驴大爷』不过他似乎稍微有点耳背,并没听出来,
但改天的意思却听清了。
不等我说完,他瞪起眼:「大姐,刚说得好好的,咋这又变了?!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