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头喊:「不行就是不行!谁说我也不听!」
这下,大嫂也发起火来,拍门踹门高喊:「操你妈的!小兔崽子!反了你了!
你是不打算看见明儿早起的太阳!」
我听她骂街忙拉她一把:「瞎骂啥喔?!你就是她妈!『操你妈』不成了操
你了?」
大嫂白我一眼,气鼓鼓的说:「都这时候你还扯这个!操我就操我!再说,
你不也是他妈?他刚刚才操你,已经就是『操你妈』了!」
我瞪眼和她争辩:「那不对啊!外面骂街『操你妈』一般都是指操亲妈,哪
有操 干妈的?」
她推我一把:「你气糊涂了是咋?!矫情这个字儿干啥?我就是干这个的!
天天让爷们儿『操你妈』!外面还用骂街?人家都这么干了!」
我一听也对,随即和大嫂一起拍门:「操你妈的!还不开门是不是?!再不
开门我俩可撞门啦!」
老半天才听里面小宝喊:「我......我要是开门你们可不能打我!......」嗓音
里带着哭腔。
大嫂呵斥:「少他妈废话!快给老娘开门!」
过了不大会儿门开,只见小宝直挺挺跪在地上低头说:「妈、 干妈,我错了!
不该跟你们顶嘴!别打我。」
本来我这气儿大了,瞪着眼插着腰就要冲进去抽他,可他这么一来,我反而
无从下嘴,气儿也消了大半。我这儿气消,大嫂火气却上来,丹凤眼瞪圆呵斥道:
「不懂事儿的混蛋玩意儿!还敢锁门?!胆子越发大了是吧! 干妈说你两句还敢
顶嘴?!说错你啦?还要咋疼你?叼你鸡巴!舔你屁眼儿!最后还撅着个腚让你
痛快!你去外面找个小姐试试,玩得起吗?连他妈一句人话都不会说!还铁哥们
儿!操!几个小流氓!小混混而已!不长眼眉的死屄!......」她越喊嗓门越大,
越骂越来气,走过去扬手就是俩大耳刮子,小宝动都不敢动,脸蛋上顿时落下红
手印。更多小说 ltxsba.me再要抬手被我拦住,我劝:「算了算了,儿子还小,以后他就明白了。你
也是,象征性打两下就得了,还真下狠手!」
她气鼓鼓喊:「还不认错?!你等雷啊!」
小宝直掉眼泪忙冲着我说:「妈! 干妈!我错了!再不敢顶嘴!」
我赶忙挥挥手:「把门关上,回屋写作业!」他这才赶忙爬起来关门。
我把大嫂拉进卧室,坐在炕头劝,好半天她情绪才平静,又聊会儿闲话,她
忽然小声问:「刚才你俩咋样?顺利不?」
我臊红着脸推她一把:「去去去!问啥问!你不都看见了?要问,问你儿子
去!」
她笑:「问那小子还不如问你,说真的,你觉得咱儿子咋样?」
我边穿衣服边点头:「随他那死鬼老爸!玩儿女人不用教,一点就透。」
她接着问:「他舒坦了?」
我白她一眼:「废话!我伺候他还不舒坦?唆了蜜、吃了桃,最后还给我上
老汉式,两次都给灌肚子里的,放心吧你!」
她嘴上不说,但看得出心里挺美,看着我点头:「说真的老二,也就是你,
跟咱亲姐妹儿似的,唉!别人都指望不上。」
我拢着头发瞥她一眼:「我看看萍萍也不错,找机会我跟她说说,让她也伺
候伺候咱儿子。」
她听了点头:「行啊,你看她乐意不乐意吧。」
我笑:「我说话她还不敢不听,再说,凭啥能让外人玩儿,自己人反倒不能
玩儿?有我和萍萍,让咱儿子换着操着玩儿也有新鲜劲儿。」
看看时间不早,我告辞回家,大嫂把我送到公交站。
接下来半个月我几乎没闲着,天天往医院跑,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儿。老孙
干活儿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把腰给摔伤了,住进医院,虽然有他手底下伙计轮
流照料但我和大嫂还是不放心,也轮流去医院伺候。老孙,大名孙文虎,岁数和
我差不多,年轻时候当兵,土生土长东八里人,复原以后分配到当时挺不错的农
机厂,他这人脑子灵,学什么一看就会,很快成了保全工。本来前途一片大好,
可有件事儿成了他 人生中的转折点。当时的农机厂除了财务会计和后勤以外几乎
没有女同志,和老孙一起进厂的有个会计小刘,人模样漂亮,嘴甜会说话,俩人
差不多岁数又同时进厂,一来二去就搞上对象,这事儿厂里都知道,可突然间就
有人横插一杠,副厂长的小舅子也看上小刘,这位小舅子当时快五十了,还是单
身,仗着妹夫的势力当上会计主任,职务之便把小刘搞上手,小刘也是单纯,又
贪图那点工资奖金,最后上了老色狼的套儿,不仅被糟蹋了身子最后还搞大肚子。
他俩搞着的时候老孙就退出了,终究没有人家势力大,可小刘最后又被蹬了,
找老孙哭诉,老孙这人有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儿改不过来,本来就一肚子酸火,
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会计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点儿,竟然把人
打成七级伤残!就这样,蹲了大牢。在牢里结识了刘爱军,俩人成了好兄弟,再
以后,他就跟着刘爱军混,刘爱军也对得起他,拿他当个人才,斗殴的事儿一般
不叫他,让他掌管着几个夜总会、洗脚房。后来出了大事儿,所有产业一律充公,
老孙又进去几年,出来后自己干装修、干夜总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算是东八里
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和老孙早就相识,关系亲密,时常互相照应,所以这次他
摔伤我和大嫂出钱出力。
四宝路上有个『康博骨科医院』 院长和老孙熟识,不仅亲自给他看病开药而
且还安排住单间,条件不错。白天,老孙安排两个伙计,到晚上我和大嫂轮流守
候。眼看半个月即将过去,老孙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着出院的事儿,这天轮到
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蓝色小衫,下身高弹开裆黑连裤
外套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下午四点在家吃过晚饭,
坐公交到四宝路,五点到医院,上三楼单人病房,进门一看,老孙半躺在床上,
两脚耷拉下来,伙计小李正给他喂饭,小吴正蹲地上给他洗脚,见我来了,他推
开小李:「行啦行啦别喂了!都他妈送鼻子眼儿里去了!瞪俩大眼管啥用!」他
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老孙一身病号服,一米八标准个,国字脸、浓眉大
眼、鼻梁笔直、宽肩细腰、浑身肌肉。
小李赶忙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笑着冲我点头:「二嫂,您来了。」
这时他又喊:「别洗脚啦!刚才就懒得说你!你妈屄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