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肉棒,罗钢的肉棒至少要大上一号,最重要的,罗钢的肉棒坚
硬的仿佛一根烧火棍,充满着热量,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刮动小穴内的肉壁,带
起一阵阵战栗,罗钢就用双手提着严欢的双腿,肉棒大力的冲刺着严欢的小穴,
骆姐也对严欢的上半身玩的不亦乐乎。
五分钟不到,严欢的小穴内就剧烈的收缩起来,大量的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出
打湿了床单,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严欢就似海浪中的一叶小舟,不停的被抛
上顶端,严欢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可以这样高亢,罗钢边用力抽插边说:「好
紧的小穴......干死你......干死你......」
骆姐换了个姿势,躺在了严欢的身下,严欢的脑袋无力的趴在骆姐的双乳间,
喘着粗气,罗钢扶起严欢的臀部,再次进入了严欢的身体,此时的严欢,竟然有
种想哭的冲动,比起罗钢,老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过家家游戏,严
欢终于明白,为什么骆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如此坚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
数女人为之疯狂。
有力的抽插持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罗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阵长长的
颤抖后,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冲进了严欢的小穴深处。
严欢一阵痉挛,再次到达了高潮,严欢无力的瘫倒在一侧,罗钢的肉棒滑出
严欢的小穴,媚眼如丝的骆姐赶紧趴到罗钢的双腿间,含住依然坚硬的肉棒,卖
力的吮吸起来,罗钢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进骆姐湿润不堪的小穴,双手也不闲
着,抓住严欢的乳房大力挤压起来,骆姐兴奋的高声呻咛起来。
连续高潮后的严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浑身轻飘飘的,在骆姐动
人的呻咛声中,竟迷糊的睡了过去。
乳房和小穴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严欢再次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罗钢正趴在
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口来回档逗,大床的另
一侧,骆姐张开着双腿,满脸潮红,胸脯起浮着,双腿间一片狼藉。
罗钢见严欢醒过来,停止了前戏,挺起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严欢紧致的小
穴,严欢紧紧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罗钢的腰部,卖力的抬高臀部,迎合着罗钢一
波又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卧室里,一片春光灿烂......
严欢彻底的习惯并且期盼老马不来的日子,因为另一个精壮的男人可以长住
在别墅里,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严欢白天去医院看望母亲,三具肉体反复的做着活
塞运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到处流下严欢和骆姐泛滥的爱液的痕迹,严欢
的嘴里,小穴里,甚至肛门里,都留下了罗钢浓稠的精液。严欢压抑着母亲不久
将离开的悲伤,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像 末日来临前的狂欢。
直至有一天几名员警破门而入,把沉睡中的罗钢带上手铐,塞入警车,那日
的清晨,严欢和骆姐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前晚罗钢放纵的精液,严欢和骆姐相拥
着坐在窗前,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相对沉默无语。
严欢和骆姐在床上的互动,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总会在快感来临的前一
刻想到罗钢粗大的肉棒,一时意兴阑珊。
老马期间曾来过两回,例行功课似的在严欢的体内留下一摊浑浊的液体便匆
匆离去。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欢的心情也越来越烦闷,每天就家里和医院两点
一线的跑,那个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严欢一离开便迫不及
待的也跟着离开,严欢也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张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张不怀好意的笑着,严欢甚至能
在电话这头想象出老张脸上挂着的猥琐的笑容。
老张用一种很恶心的声音说着:「乖女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亲自出来
下,和你谈谈......」
严欢冷漠的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那好,我就告诉你 妈妈她的宝贝女儿开着豪车,住着
别墅,还有所谓的舞蹈老师的真相......」严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
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
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
句:「畜牲......」
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 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
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
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住那个小
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操你吧......」
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
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小穴让老
张的肉棒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 鲜血。
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小穴
上,肉棒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
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 妈妈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 妈妈的巨额
医药费才委身与他,此时,一切已没有意义,无力回天,老马纵有万般不舍,却
也通情达理,给了严欢一笔不少的钱,便依依惜别。
离别的前一晚,严欢最后一次敞开身体,主动的与老马结合在一起,对于这
个男人,严欢心存感激,至于骆姐,严欢只是淡淡的一笑,她们之间,原来有的,
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
老张又陆续的把严欢约到旅馆里,每次严欢都默默的任老张蹂躏,像一具木
偶。
妈妈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严欢和妹妹,严欢和妹妹哭的跟泪人似的,老张假惺
惺的抹了几把眼泪,以一个外人眼中看来慈爱的动作扶住了严欢的腰,在后腰处
轻轻抚摸,严欢冷冷的看了老张一眼,那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妈妈出殡完的当天,严欢就带着妹妹离开了这座城市,火车轰鸣着冲出月台,
把这城市的一切远远的抛在身后。
刚下火车,严欢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手机,一